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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叔见他们来,咧着嘴招呼他们进屋,又去取了茶水来,一个劲指着茶壶,让他们快喝。
“你尝尝,这是山泉泡的茶,加了竹芯,最是解暑。”贺云洲解释道。
竹叔点点头,自己出门去往後院去了。
上次来去匆忙,加上光线不好,李娴没留心屋子的结构。她端了茶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屋子不算宽敞,一应陈设都用竹做了,与屋外的景色呼应,倒有些浑然天成的意思。屋中一架细竹屏风,分隔出内外。内室窗下有淙淙水声,是用竹筒引了山泉流进一只半人高的水缸里。
“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明日改了装束再去洛州城里。”贺云洲道。
“我倒是好说,你这样子,还没进城,已经被认出来了。”李娴转回桌子边坐下。
“你不是会易容吗。”贺云洲喝茶笑道。
“我那只能叫乔装,念姐姐的手艺才叫易容。再说行头都丢在河州了,如今要用得重新调配。”李娴犯愁,“一时半刻怕是集不齐那些原料。”
“竹叔闲暇时也种药材,你去问他看看?”贺云洲道。
竹叔带她去一间小屋里,架上的竹篓里放着各式草药,上上下下大概有二三十种。李娴又问竹叔要了火炉陶罐,忙了快两个时辰才制好了药膏。
她用瓷碗盛了,兴高采烈去找贺云洲。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屏风後,贺云洲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散着发,只穿了月白的里衣,袖子褪到肘弯,露出润白的手臂,他的手垂在床沿外,那条花纹罕见的金链滑到手腕上。
李娴正犹豫着不知该进还是该退,贺云洲已经睁开眼。
“我……那个,药膏做好了。”李娴结巴道。
“过来试试。”贺云洲坐起身来。
他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襟口半开,零散的几缕黑发披散着,隐约能看见平滑分明的锁骨线条。贺云洲并不在意,赤脚踩在脚踏上,望着李娴的眼神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迷茫。
李娴咬了咬嘴唇,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在手心揉开,垂着眼走过去,停在离脚踏还有半步之外。
贺云洲双手撑在床沿,闭上眼微微仰起头,等着李娴动作。他的长发全滑到脑後,轻薄的衣衫下,身体的轮廓越发清晰。
李娴探了探手,发现距离有些远,便又小心翼翼往前蹭半步。
果然生得整齐的人,连瑕疵都没有。贺云洲白净的脸上细腻的皮肤连女子都会羡慕。他纤长的睫毛覆在下睑,丝丝分明。
李娴正看得出神,冷不防他忽然睁开眼。秋水一般的眼瞳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像平静的水面倒影了漫天星光。
他微微眯了眼,勾起嘴角道:“怎麽愣着了?”
“我……”李娴觉得有些热,“我在想从哪里着手。”
“我不懂了,这还有规矩不成?”贺云洲转了转脸,“分左右还是上下?”
“不是……”李娴不知如何回答,心里一急越发红了脸。
平日里四平八稳的样子,每次一着急就心慌意乱,贺云洲觉得有趣,于是忍不住就想去逗她,让她更慌乱些。
“那是要如何?”贺云洲促狭一笑,双臂将她环在跟前,“站那麽远看不真切,靠近些好好打算。”
“我……”李娴手里涂着药膏,不好去推他的手臂,只能扭了扭腰想挣脱。没想到贺云洲反而收紧了手臂,两个人的身子已经贴到一处。她只觉得脑子一热,似要炸开一般。
贺云洲仍旧是那副虚心好学的样子,眼巴巴地等她答疑解惑。李娴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张了嘴发不出声。她只觉得心跳得厉害,马上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她想往後退,步子却是虚浮的,脚绊在脚踏上,一个趔趄往前栽,贺云洲险些被她扑倒,忙腾出一只手来撑在身後,托住两个人的分量。
李娴看着贺云洲惊慌又无辜的表情,更加慌乱,支吾着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脚下没站稳。”
贺云洲挑眉一笑:“无妨,我不介意。”
他的手顺着李娴的後背滑到後颈,轻轻揉了揉暗暗用力往下一勾,他只需要微微擡头,便吻上了李娴不自觉靠过来的唇。
李娴的手僵硬地支在半空中,紧贴着的身体虽然隔了衣物,却仍然能感受得到对方的温热。比起第一次的生涩和第二次的短促,这次的吻像夏夜的凉风,缠绵得让人不愿意停下。
“药膏快干了……”李娴的神思里尚存一丝清明,含糊地说道。
贺云洲微微闭着的眼睁开来,指尖在她手心轻轻一拈,瞄了一眼见没有丝毫颜料沾染,轻轻一笑:“已经干了,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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