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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奶茶店时,胡惟一突然拽住裴晓徊:“等等,买杯奶茶。”
他趴在柜台前,冲着店员喊:“芋泥波波,加双份糖!”
裴晓徊站在他身後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胡惟一的後颈上。
“你要什麽?”胡惟一回头问他。
“冰美式,无糖。”
“操,苦不死你。”胡惟一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对店员补了句,“他那杯加奶,别太苦。”
店员笑着点头,转身去准备。
胡惟一靠在柜台边,突然又摸了摸耳垂:“其实打耳洞挺疼的。”
裴晓徊看着他:“後悔了?”
“後悔个鬼。”胡惟一咧嘴一笑,“就是觉得挺傻的,为了装酷挨这一下。”
裴晓徊垂下眼,声音很轻:“不傻。”
胡惟一没听清:“啊?”
“我说——”裴晓徊擡起眼,突然伸手,指尖在胡惟一耳垂上极轻地蹭了一下,“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他的动作很快,收手时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皮肤的温度。
胡惟一呆了一秒,反应过来後皱着眉:“…裴晓徊你想死?”
裴晓徊接过店员递来的奶茶,神色如常:“走了,再晚赶不上末班车。”
公交车上人不多,胡惟一坐在窗边,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问:“你真觉得我不该取?”
裴晓徊看着窗外飞速後退的霓虹灯:“随你。”
“啧,你这人…”胡惟一踹了他一脚,“给点意见会死啊?”
裴晓徊转过头,目光落在胡惟一耳垂上,那里还戴着胶棒,在车灯下泛着微光。
“胡惟一。”他突然说,“如果谢宇晗喜欢戴耳钉的,你戴吗?”
胡惟一被问住了,皱着眉想了半天:“…戴吧。”
裴晓徊轻轻“嗯”了一声,转回头继续看窗外。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侧脸,还有身後胡惟一低头玩手机的影子。
……
照老样子,七中隔一段时间就有一道全年级都要写的作文题。
那时候最有意思了,就好像所有人都有了一个共同话题。
第八节课,郑萍娜敲着黑板,一本正经:“主题是师生,八百字,文体不限,下课交!”
常则翘着椅子,笔杆在指间转得飞起,嘴角挂着三分不屑七分嚣张的笑。
陈诏偷瞄了一眼後排,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这土匪居然在写作文?还笑得这麽瘆人?
常则的钢笔尖狠狠戳进纸页,力透纸背。
他写到某处时突然“嗤”地笑出声,吓得隔壁张啓夏手一抖,橡皮滚到了过道上。
“常丶常哥…”张啓夏壮着胆子问,“你写啥呢这麽开心?”
常则头也不擡,笔下不停:“写老廖怎麽——”
钢笔突然一顿,他眯起眼睛,把最後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然後“啪”地合上本子,一脚踹开课桌站起来:“交卷!”
郑萍娜推了推老花镜:“常则同学,还有四十分钟…”
“写完了。”常则把作文本往讲台上一拍,转身时校服外套扬起一道弧线,“走喽,训练去!”
全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扬长而去。
崔诗小声嘀咕:“这哪是写作文,分明是写战书……”
次日·学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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