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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顾厌那座曾几何时冰冷精密的豪宅,如今萦绕着一种奇异的氛围——那是顶级雪松冷冽气息与霸道孜然烟火气交织融合後形成的独特香气,如同无形的结界,排斥着外界的不和谐。沈辞甚至发现,只要顾厌在他附近,他那股孜然味就会不自觉地收敛丶温顺许多,如同被无形的雪松林包裹着——顾厌戏称之为“信息素沐浴”。
这种微妙的“绑定”让沈辞心情复杂。一方面,生理上的依赖感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和警惕;另一方面,顾厌那日那句“这是枷锁”的郑重回应,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涟漪至今未平。他看顾厌的眼神,少了最初的纯粹戒备,多了探究丶困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习惯。
这天午後,沈辞正窝在客厅那价值不菲但坐感奇差的“人体工学”沙发上,光屏上的新闻标题《Omega“优雅仪态”纳入精英婚配考核指标》让他嗤笑一声。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後颈腺体上那个几乎看不见的粉色小点。
顾厌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後,指尖划过光屏,处理着文件。午後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明暗分界。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如同最契合的音符,流淌着安宁的韵律。
这份安宁被一阵过分轻柔丶带着点造作韵律的门铃声打破。管家李铭的声音平稳无波:“顾先生,苏家小少爷苏砚白先生来访。”
顾厌擡眸,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丶如同扫去微尘般的厌倦,并未应声。
一个身影已带着一阵清雅却过分用力的雨前龙井茶香飘了进来。
苏砚白。
沈辞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是陆衍之真正的白月光,是让原主和楚怜都遥不可及,只能望其项背的存在。书中甚至用“云泥之别”来比喻楚怜和苏砚白。
他确实与楚怜截然不同。後者的“柔弱”带着底层挣扎的算计和狠厉,而苏砚白,则如同苏家暖房里用金丝银线供养出的丶仅供顶级Alpha品鉴的娇贵茶宠。一身当季限量奶杏色高定,剪裁完美贴合他纤细的身段,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眉眼精致如画,行走间姿态优雅得如同尺规丈量。他脸上挂着被严格训练出的丶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眼神清澈无辜,仿佛不谙世事——只有眼底深处那抹被家族使命浸染的丶对顶级Alpha近乎本能的评估与渴求,泄露了他存在的全部意义。沈辞甚至注意到他指尖修剪得圆润完美,带着常年抚琴留下的丶极淡的茧痕。
“顾厌哥哥~”苏砚白的声音甜腻得能拉丝,目标明确地朝着顾厌的方向走去。然而,在踏入客厅核心区域的瞬间,那股浑然一体丶强大而和谐的雪松-孜然沐浴如同无形的屏障,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刻意散发的雨前龙井香排斥在外,让他的脚步和笑容都微不可查地凝滞了一瞬。
他这才仿佛刚注意到沙发上的沈辞,脸上瞬间绽放出更盛大的“惊喜”,姿态优雅地在沈辞对面的单人沙发落座。
“这位就是沈辞哥哥吧?”苏砚白身体微微前倾,眼神“真诚”得能掐出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能留在顾厌哥哥身边,想必沈辞哥哥定有过人之处吧?只是……”他话锋一转,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我听说有些Omega呀,行事颇为……不拘小节?顾厌哥哥身份尊贵,身边人若是太过……随性,怕是会引人侧目,给哥哥平添困扰呢……”他话里藏针,表面担忧顾厌声誉,实则句句指向沈辞的“粗鄙”与“不配”。
沈辞这次没有立刻怼回去。他放下光屏,目光平静地打量着苏砚白,从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到他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空洞与紧张。一丝复杂的情绪掠过心头——不是愤怒,而是带着点讽刺的惋惜。
“苏先生,”沈辞开口,声音比刚才多了几分认真,少了些慵懒,“你这手,看着像是会弹琴的?”他目光落在苏砚白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上,“听说苏家藏书阁里孤本不少,琴棋书画的底子,想必也是打小用金山银山堆出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直白,“可惜了。学了一身本事,最後却只用在……如何把自己包装成一件更合顶级Alpha心意的‘茶宠’上?”
苏砚白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血色褪尽。沈辞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他华丽外表下那个被家族精心雕琢丶却也被彻底物化的干瘪内核。“茶宠”两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上!
“你……你胡说什麽!”苏砚白的声音失去了甜腻,带着被戳破的尖利,“这是我苏家的教养!是Omega的……”
“教养?”沈辞打断他,眼神锐利起来,“是把自己活成一件待价而沽的藏品,还是把自己活成一个人?”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重锤敲在苏砚白的心防上,“你的琴棋书画,你的优雅仪态,本该是让你的人生更丰盈的翅膀,而不是锁住你丶让你只能依附于某个Alpha才能‘体现价值’的枷锁!苏砚白,你生来就在云端,本可以俯瞰衆生,何必……非要匍匐在地,求人垂怜?”这番话,是犀利的批判,却也为苏砚白指引了一条荆棘丛生却通往真正尊严的道路。可惜,此时苏砚白眼中只有被冒犯的恐慌和被否定的愤怒。
“你懂什麽!”苏砚白被彻底激怒,理智崩断,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他猛地站起来,仿佛被沈辞的话刺得站立不稳,“哎呀”一声,身体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姿态,朝着沈辞和茶几之间的空隙狠狠“倾倒”下去!这一次,动作里充满了破罐破摔的恶意。
就在他即将“摔”向茶几角,试图制造更严重“事故”嫁祸沈辞的瞬间。
顾厌动了。快如闪电。
他并非去扶苏砚白,而是目标明确地——一把揽住沈辞的腰!动作迅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瞬间将沈辞带离了危险区域,护在自己身侧!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丶极其精准地在苏砚白失去重心的後背轻轻一带一拨!
这一拨,力道巧妙。既避免了苏砚白撞上尖锐的茶几角造成真正伤害,又让他原本扑向茶几的轨迹变成了一个旋转的丶更加狼狈的弧线。
“噗通!”
苏砚白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屁股墩”姿势,重重地摔坐在地毯上!尾椎骨的剧痛让他瞬间飙泪,精心打理的头发彻底散乱,昂贵的衣服皱成一团,哪里还有半分豪门贵公子的模样?
顾厌看都没看地上痛呼的苏砚白,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臂弯里的沈辞身上。确认沈辞安然无恙,连衣角都没被碰到後,他才缓缓松开揽住他腰的手,但那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丶仿佛不愿完全放开的流连。他垂眸看向沈辞,眼神中是後怕褪去後的深沉关切,以及一种“幸好你没事”的无声庆幸。
沈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保护和那深沉关切的眼神弄得心头一跳,刚才教训苏砚白的气势都滞了一下。
顾厌这才将目光转向地上狼狈不堪丶哭得梨花带雨的苏砚白。他的眼神恢复了惯常的淡漠,但那份淡漠之下,是比之前更深的疏离与冰冷。
“苏少,”顾厌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看来苏家的‘教养’,并未教会你如何在他人领地内保持基本的体面与安全。”他没有点评演技,没有嘲讽茶道,只是冰冷地指出其失礼和危险行为。“李铭,”他直接下令,“苏小少爷身体不适,情绪不稳。送他回去。通知苏家,在他学会‘站稳’之前,不必再来了。”这番话,无异于将苏砚白彻底拒之门外,也向苏家传递了明确的不满。
管家李铭立刻上前,如同处理一件需要移除的物品,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丶满身狼狈的苏砚白“请”了出去。那刻意营造的雨前龙井香,早已被屈辱丶疼痛和失败的苦涩彻底污染。
客厅重归寂静。
沈辞看着苏砚白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有对这场闹剧的厌烦,更有对那个被制度彻底扭曲的丶锦衣玉食的可怜人的复杂情绪。
“可惜了那双手。”沈辞低声道,带着一丝真实的惋惜,“本该在琴弦上跳舞,在宣纸上泼墨的。”
一只温热的大手,带着薄茧,轻轻覆上了沈辞刚才无意识摩挲後颈腺体的那只手。动作自然,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和认同。
沈辞微微一怔,擡头看向顾厌。
顾厌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空无一人的门口,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冷硬。但他的手指,却坚定而温柔地包裹着沈辞微凉的手,拇指指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重,极其轻微地丶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沈辞的手背皮肤。那细微的动作,像电流般窜过沈辞的神经,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路是他自己选的。”顾厌的声音低沉响起,打破了沉默。他顿了顿,终于转过头,深邃的目光如同沉静的深海,将沈辞完全笼罩。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苏砚白的冷漠,有对规则的厌弃,但最清晰的,是一种只对沈辞展露的丶近乎灼热的专注与欣赏。
“但你说得对。”他凝视着沈辞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那双手,本应有更广阔的天地。”
沈辞的心跳,在顾厌深邃的注视下,在那包裹着自己手掌的温热触感中,彻底乱了节奏。後颈的腺体仿佛也感应到了什麽,那股霸道的孜然味信息素,再次不自觉地丶温顺地缠绕上身旁那冷冽的雪松气息,如同找到了最安心的归处。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两人交叠的手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紧密相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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