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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代替谁
彼此交换喜悲
爱的多的人总先掉眼泪”
——曲肖冰:《谁》
好像爱的多的人先掉眼泪,这句话没错。
摩挲得有些温热
这药从唐驰走後的两个月就开始吃了,那时的她晚上睡不着觉。
就去医院开了几瓶安眠药。
瓶盖拧开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几粒白色药片滚落在掌心,像撒了把碎雪。
手机还在放那首《谁》,副歌循环着“爱的多的人总先掉眼泪”,旋律缠在耳边,搅得太阳xue突突地跳。
她盯着掌心里的药片,指尖无意识地拈着,药片边缘的棱角硌得皮肤发疼。
最初医生说“偶尔吃一片助眠”,她听话得很,只在整夜睁着眼数天花板纹路时才敢碰。
可後来呢?後来夜里的失眠变成常态,药瓶空得越来越快。
她仰头吞下药片,没喝水,干涩的药片卡在喉咙口,咽了好几下才下去,留下点发苦的馀味。
放下药瓶时,手指碰倒了旁边的水杯,水洒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没动,就那麽坐着,听着窗外渐渐稀疏的烟花声,听着手机里的歌声慢慢低下去。
眼皮开始发沉,像坠了铅,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程杳仪举着灯笼的笑脸,宿舍群里热闹的祝福,还有唐驰那句冷冰冰的“嗯,新年快乐”,都在眼前晃成一团光晕。
她躺下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那首歌的播放界面。
黑暗中,只有药瓶放在床头柜上,瓶身反射着一点微弱的光,像只沉默的眼睛。
睡意漫上来时,她模模糊糊地想,或许这样就不会再梦见唐驰食言的模样了。
枕头边的手机暗下去,房间里彻底陷入寂静,只有她平稳却偏慢的呼吸声,和窗外最後一点零星的烟火馀响,交织在一起。
後半夜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姜皖皖睡得很沉,眉头却始终蹙着,像是在梦里也在纠结什麽。
床头柜上的药瓶被碰倒了,剩下的药片滚出来几颗,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凌晨四点多,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了一下,是程杳仪发的消息,大概是起夜时看到没回的消息,又补了句:“睡了吗?做个好梦呀~”消息亮了几秒便暗下去,没能惊动沉睡的人。
次日的街,无人与共
天光大亮时,窗帘缝隙里漏进的阳光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姜皖皖的眼皮上。她醒得很迟,头重得像灌了铅,後脑勺突突地跳着疼——是安眠药没散净的後劲,混着夜里没哭够的酸胀。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怔,床单上那片水渍已经干涸,浅褐色的印子皱巴巴的,像块洗不掉的陈年旧疤。
床头柜上的药瓶还倒着,滚出来的几粒药片沾了点灰尘,她伸手去捡时,指尖触到瓶身,忽然觉得那塑料壳子烫得吓人,像握着块烧红的烙铁。
换衣服时,她在衣柜最深处翻出件米白色的旧外套。
拉链头已经有些氧化,泛着暗哑的铜色。这是高二冬天唐驰陪她买的,他当时举着这件外套在她身上比划,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你穿这个好看,衬得脸都透着光。”那时试衣间的镜子里,他站在她身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暖烘烘地落在颈窝里。
现在穿在身上,袖口已经松垮得能塞进两个拳头,风一吹就往里灌凉气。
她对着镜子拉上拉链,镜中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是青黑的阴影,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木偶。
走出门时,客厅里飘着淡淡的粥香。姜海涛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遥控器在手里转来转去;林韵婷正弯腰擦餐桌,见她出来,手里的抹布顿了顿:“锅里温着南瓜粥,要不要盛一碗?”
“不了,出去走走。”她的声音还有点哑,像被砂纸磨过。
外面还残留着昨夜的烟火气,混合着邻居家炖肉的香味,黏糊糊地贴在鼻尖上。
邻居张奶奶正提着菜篮子准备去买菜,见了她就笑:“皖皖新年好啊!这是去哪儿?”
“出去转转。”她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笑脸,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得不听使唤。
张奶奶的笑容淡了点,往她身後看了看:“一个人?”
“嗯。”
“外面冷,多穿点。”老人絮絮叨叨地叮嘱,“新年头一天,别冻着了。”
她含糊地应着,加快脚步往大街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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