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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丹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抓牢,在王槊粗糙的手上捏出五道清晰的红痕。
他常常听说不要叫醒被魇住的人,这会儿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又见丹红哭得泪流满面,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
只是在瞧见自己手上的毛躁老茧时,又迅速收回手来。
好在梳洗台离床边不远,王槊长手长脚够得着,不过单手确实不方便拧布子,他只得拿干布沾湿一点,握在掌心捂到温热後,再小心翼翼地擦去丹红面上残馀的泪痕。
“别走……”
王槊顿了顿,温声回答:“嗯,不走。”
听到这一声回复,丹红好似彻底放下心来,眼眶里残留的泪水流下去後,再没有新的“後援”,紧锁的眉间也慢慢放松。
就连捏着王槊的手都没那麽紧,微微露出对方手背上那堪称妖魔痕迹的深红抓痕。
王槊为她擦完残泪,想要试探着抽回手,把药端过来。
只是他的手刚刚一动,丹红手指便猛地一紧,与此同时,那双眼睛也似受惊般突然睁开。
四目相对。
二人皆面不改色,但王槊的耳根悄然通红,而丹红的眼神有些飘忽。
丹红撒开手,不等她问出声,王槊已经主动说:“你发烧,药煮好了,趁热喝。”
说完,就迅速端来半凉的药汤递给丹红。
丹红把到喉咙眼的话咽下去,照旧一饮而尽。
不过这次她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总觉得这碗药汤有点凉,不似在医馆里喝的那碗,温度刚刚好。
刚刚好吗……
丹红忽然灵光一闪,擡头看向王槊。
王槊并不知道丹红脑海中想的是医馆里的那碗药,他甫一接触到丹红的目光,立刻道:“我母亲身体不好,睡觉眠浅。我家唯两间住房,只能将你暂时安置在这里,并非有意唐突。”
丹红:?
她环顾四周,随後慢慢歪头,朝王槊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不打自招。
恐怕是这家夥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念头,并且不知道打过多少遍腹稿,才能在一接触到她带着质疑的目光时脱口而出。
也许是梦魇一场,那些激烈的情绪在梦中爆发过一轮後,醒来的丹红只馀留下病中的疲惫。
她喝完药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
等王槊给刘珠送完药,收拾好药炉回房间时,丹红已经靠在新换的干净枕巾上睡着了。
他站在床头,凝视着丹红平静的睡颜,许久许久以後,嘴角微微弯起。
这是王槊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半夜,丹红醒了一次。
她时常在夫人房里守夜,这是夫人对她的宠信,不过久而久之,丹红就养成无事也会在半夜醒一次的习惯。
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她还有点不习惯。
夫人房里是总会备一盏罩上深布的夜灯,牢里则因时有审讯常常点着烛火,流放途中也有篝火驱逐野兽,她半夜醒来时,少有眼前黑黢黢一片的时候。
大约是黑暗放大了人心的恐惧,丹红下意识在旁边摸索,柔软的指腹触摸到一片粗糙的温热皮肤後,像摸到火星子一样迅速抽回。
王槊,就睡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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