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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回来了?”靳述白唇角轻勾,看着孟月渠说。
“回来又有什么用,”孟月渠赌气说,“我等了你几个小时。”
“不得赶时间?”男人说,“我在泰国。”
“什么?”孟月渠讶然,正过脸,眼眸睁大,心里的气一下就消散了,小声说,“那你在电话里说呀。”
“说了就没意思了。”靳述白说,瞥见他这一身素白戏袍,“没观众也能唱下去么?”
孟月渠轻轻推了一把男人的肩,“没观众怎么不能唱下去了,只要开嗓,就要一唱到底。”
“可惜了,没赶上。”靳述白笑了笑。
“没关系呀,待会儿我可以再给你唱的......”孟月渠头埋他肩,轻声说。
“我记得你们旦角不能随便开嗓,为了你嗓子还是算了,”靳述白说,“不是有一件事儿要等我回来说,是什么事儿?”
孟月渠狡黠一笑,精致脸庞洋溢骄傲,“我被中国戏曲研究院录用啦。”
男人挑挑眉,“这么厉害呢。”
“这是我的梦想,现在实现了,就想着想把喜悦分享给你,”说着,孟月渠羞赧抿唇,面容就像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希望你也能实现你想做的事儿。”
靳述白黑眸微乎其微地一怔,“是么,那就沾沾你的光,想要什么奖励?”
“为什么问我呢,你不能主动给我准备当成惊喜么?”孟月渠大小姐脾气犯了,娇矜地说。
不过靳述白没将他这小作当回事儿,“行。”
晚饭照常是孟月渠和于妈做的,虽然于妈对靳述白真因孟月渠的一通电话回到宅院非常震惊,但是老板的事儿她不能多嘴问。
饭桌上靳述白的电话不停,看起来真的挺忙,于是孟月渠就靳述白从泰国特意赶回来这件事儿更感动了。
不是好人。
可是哥哥,他都这么忙了还为了听我这一件事儿回苏州并不像不是好人的样子捏。
“多久出发去北京?”靳述白重新落座,开口问。
孟月渠咬着筷子,挑起长睫看他,“后天。”
“一个人?”
“不然还有谁呢。”孟月渠哼笑说,“你也在担心我啊?”
“北京总归是比香港安全一点儿,”靳述白没吃了,搁下筷子掏出烟夹在颀长手指间,没点燃,看着孟月渠吃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仓鼠似的,“找好住的地方了么,还是说住研究院?”
“先去滕伯父他们那儿落脚。”孟月渠说,“到时他们会来接我。”
“那就行。”靳述白眯了眯眼。
“我去北京......我俩是不是就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了?”孟月渠突然想到这一方面。
“不一定,”男人说,“我有时会回北京。”
“你在北京也有房啊?”孟月渠惊讶地问。
靳述白黑色瞳仁瞄向他,“有啊,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来住么?”
“我看看叭。”孟月渠傲娇地轻哼一声。
十点有门禁,靳述白开车送他回到四合院。车窗半开,夏日温热的风吹在脸上暖洋洋的,他的长发也被吹得凌乱。
就在离家不远的拐角老槐树下,孟月渠的声音随气流轻盈地落进耳膜里,“靳述白,先停在这儿。”
男人闻言踩了刹车,车没熄火,引擎沉重的响声就像野兽的低鸣,不禁掩盖了他俩说话的声音。
“饭后消食么,走这一截儿?”
“你会想我吗?”
他俩齐声开口,但内容相差十万八千里。
男人转头看着孟月渠。
孟月渠系开安全带,身体往中控台那边靠近。他长睫卷曲,微颤如同扑扇的蝴蝶,杏眸盯着靳述白薄削的嘴唇,尾音上扬,“嗯哼?会想我吗?”
黑夜中,靳述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熄火,大手揽住孟月渠柔细的腰肢将人带到腿上。
这个姿势同上次如出一辙,不过已经离四合院不远了,还是在车里,只要过路的路人就能看见全部场面,气氛灼热而又隐秘。
“你觉得呢?”男人戏谑道。
孟月渠低头看着他,双手捧住那张英挺的俊脸,轻而缓地亲了亲淡色薄唇。
迎接他的是暴风骤雨般的吻。
孟月渠的臀部直接压不住那处跳动,被吻得近乎窒息,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坚硬似烙铁。
靳述白单手握住孟月渠的腰,空隙间沉哑着嗓子说,“别蹭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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