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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
事情发展正如刘情所虑一般。没有周文谦首肯刘情不敢擅自赔付,但又实在可怜佃户,只好写了信给马员外说明事情,请他减免田租丶放佃户们一条生路。
马员外收到信气的要死。马家不过是地方乡绅丶当然不敢同至亲王府比高下,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先前马员外无辜被打他们息事宁人已经是忍气吞声,人家伤都还没好丶竟又被周文谦毁了田地。刘情信上写得倒是谦虚,可他不过至亲王府的副总管丶也就是个高等些的下人,上次被打後肯见他听他说上两句已是给他面子,此次人都没来丶信里通篇未提赔偿之事丶还叫自己忍,简直欺人太甚!
马员外想想自己好吃好喝地招待丶美人都送了一个,结果就被这样对待,越想越不甘,决定非要叫周文谦沾点麻烦不可。于是他叫来那几个佃户,不仅不给他们免租丶还责怪他们没有保护好庄稼,说那些稻米品种特殊丶早有商家订下丶若是无法按时交租他们就要承担双倍赔偿,否则明年不会再将田地租给他们耕种。
这几亩田地就是这些农户的身家性命丶没了田地他们又如何生活?可田租本就沉重丶如今又翻了一倍,他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负担不起啊!几人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还是被马员外赶出府去,几人无可奈何丶正商量着去至亲王府找刘情,将他们赶出门的马家总管劝道:“如果那刘副管家真的肯赔偿你们丶直接叫人把粮食折成银子给你们送去不就行了?他既然费尽周折来找老爷丶说明王府既不想负担赔偿丶又不愿意惹上麻烦,所以才借老爷的口来堵你们的嘴。”
农人们不愿相信:“但是刘管家很和善,他答应了我们会想办法的,我们只是去问问看丶万一他能解决,不就皆大欢喜!”
马家总管冷笑道:“至亲王府是什麽地方,在门前扫一扫丶扫出来的米粒都够你们嚼用一年,他们却连这点银子都不肯给你们,难道是不能?是不愿!人家的意思如此明显,你们还要逼上门去,至亲王府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别说钱粮要不到,还得白白吃顿打!”
周文谦早期的恶名整个忠义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後来虽听说改了性子丶但他毁田的跋扈嚣张是农人们亲眼所见,大家都心有馀悸,马家总管又这样说丶他们就信了七分。
“那可怎麽办,我们真的没有活路了麽?”
几个农人抱头痛哭,马家总管假意安慰道:“你们也别太难过,世道如此丶咱们不得不低头啊!或者……”
马家总管欲言又止,农人急忙追问:“您老人家有什麽办法就告诉我们吧,您以後会有好报的!”
马家总管这才小声道:“咱们县的县太爷是位刚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爷,你们真想熬过此劫丶不如去向他求助,他必定会帮你们讨回公道!”
农人们面面相觑,郑重经常到忠义县各处农田巡视,他们远远见过两次丶看着像是个好官,如果他肯出面调解丶说不定真能帮他们免除今年田租。
农人们已走投无路,好容易有个办法丶也只能一试。他们相互鼓励来到忠义县府衙门前,向差役请求面见郑重,差役知道郑重作风,不敢耽误丶前去通传,郑重果然将人请入府衙耐心询问缘由,听闻来龙去脉後更是义愤填膺。
“周王爷向来纨绔,先前多行善事还以为他浪子回头,现在竟又毁田!若是放纵不理丶以後怕重蹈覆辙!”
农户们跪地哭求:“王爷是天上的人丶我们这些地上的蚂蚁怎麽入贵人的眼?可我们也要活啊!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丶我们万万不敢求到大人面前,求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吧!”
郑重将农户们一一扶起:“请大家放心,此事本官必为大家讨回公道!”
等农户们离去,陪同接待的张松立即道:“不如属下明日请马员外来县衙,大人与他喝喝茶丶说说佃户们的难处,马员外向来八面玲珑,一定明白大人的意思,会主动减免他们田租的。”
郑重不以为然:“那些田亩是佃农的丶也是马员外的,如果未有此事佃户正常交租丶也不会有双倍田租之事,说起来马员外也是无妄之灾,找他有什麽用?罪魁祸首分明是周文谦!”
张松就怕这个:“如今周五爷已贵为至亲王,就是大人您见他都得行拜见之礼,说他踩坏了稻田,除了那些农户谁能作证?就算您认定是他做的,他就不赔丶您有什麽办法?您觉得佃户可怜丶那能帮他们解决问题才是首要,依属下之见,还是找马员外来的稳妥。”
“县丞去找马员外无非觉得与周王爷相比马员外位卑可欺,本官若这麽做那与欺负那些佃户的周王爷有什分别?凡事该求公道,周王爷听或不听本官总该尽己之责,他若知错能改丶善莫大焉,他若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本官也只好公事公办丶追究他毁田之责!明日本官和王捕头前去王府,张县丞可要同去?”
张松连连摇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可不去趟这趟浑水!
第二天,郑重领王崖来到至亲王府,他们未提前递交拜帖丶门房不敢领人进去,好在阿九在门口当值,先将人请进茶房休息。两人坐了一会,等来了刘情。
郑重立刻起身走来:“刘管家,许久不见丶你可还好!”
刘情叹了口气:“我会有什麽不好,我只怕你要不好。”
郑重问:“看来你知道我的来意,你是来劝我的吗?”
“咱们相识一场,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我又何必浪费唇舌。何况……”何况郑重为弱民发声,自己应赞丶又怎好劝?
郑重轻笑,旋又担忧地问:“我就知道你明白我。不过我很担心你,听说那日你留下来安抚佃户,想来并不是周王爷的命令,周王爷肯麽?过後可有罚你?”
刘情摇摇头,叫茶房侍候的仆役先下去,向郑重道:“没有,可他虽然没罚我丶却也不肯听我的劝,不知在跟谁闹什麽别扭……你想了结这事,怕是不容易。”
“唉,要是容易我也不必来了。我也不愿意天天跟他扯皮,我也不奢求他能道歉悔过,心里知道错丶肯赔付毁坏的农田就好,若他执意不肯丶我就只能升堂办案了。”
刘情看看王崖,王崖正一脸为难,刘情不由笑道:“你还想让王捕头将王爷捉拿归案不成?别难为人家了!上次能把王爷捉去衙门是你运气好,如今他好好在王府丶事情又不算大,你就算请了卢大人来卢大人都未必同意你捉他。我不劝你为佃户讨公道,但这公道真想要讨回来丶还是得想想办法。”
王崖道:“情爷说得有理,大人,要不咱今天先回去丶想好了法子再来?”
“来都来了,怎麽能随便离开?今天总要见见他,不行再想办法也无碍。”郑重瞧刘情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问,“阿情,你有办法?”
“好办法倒还没有,不过有个坏主意……”刘情向郑重和王崖招招手,将他们叫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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