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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完全变了。
江译走进去,之前的书架竟凭空消失了,地上也完全没有痕迹,像是根本没出现过一样,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旧木桌,桌子旁边放着一个大箱子,里面摆放着几本看起来废旧的书本。而木桌则是摆放在仅有的一扇窗户下,上面摆放着一本笔记本,像是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笔记本很旧,从窗子望去正好是那枯萎一片的花田,江译站立着翻开笔记,字迹很随意显得很匆忙,而且很熟悉——
“又失败了,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了?已经重新纠正过七十三次,到底是哪里的问题,我们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能量已经过度透支,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
“他竟然成功了,能量显示充满,又有希望了!”
日记上就只有这两句,他向後翻着,直到最後一页,上面才写了一句话,这最後一句话潦草至极,像是尚未学会写字的孩童画符般,江译艰难地辨认着——
我们是怪物。
不对。
江译凑近看,只见那个“们”的下方打了一个小小的叉。
我是怪物。
怪物?
谁?
“江译!你在吗?”
一个激灵,江译把手中的笔记本打翻在地。
这不是卢卡斯的声音吗?
“没在吗?”他的声音从书屋上空传来,江译心头一颤连忙捡起笔记闭眼冥想立马出去。
“这小子出去吃饭也不喊上我们,自己吃独食吗?“卢卡斯拿着一个塑料袋进来看了一圈没找着人,刚要转身出去,只见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我在这。”江译拿了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瞟见倚在门框边上的易尘,不知怎得有些许的心虚。
卢卡斯扔过他的外套,问道:“你还没收拾好啊,走啊,吃饭去。”
“走。“
卢卡斯边走便从袋子里往外拿东西,只见当他拿出东西後易尘一脸嫌弃。
“旁边刚上架的桃子,怎麽样?要不要来一个?”
卢卡斯把桃递给俩人,易尘一脸厌恶:“不吃,别给我。”
江译不好拂了人的心意只好接过。
他其实也不怎麽爱吃桃,也不能这麽说,主要是他吃水果吃的很少。
三人打打闹闹下了楼,而楼下不远处就是馆子,这里的馆子和外面不同,大多数都是要什麽有什麽,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菜单的种类没有大厨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随便进了家店,简单点了几道菜,没一会儿便陆陆续续上齐了。饭菜上好後面对着沉默的二人组,卢卡斯眼珠子一转。
“话说你们两个是怎麽认识的?”
“啊,这个啊,”江译瞄了一眼易尘,“我刚来那天,在宾馆,就被他‘亲切地’问候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说着还委屈地扁了扁嘴。
易尘闻言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插起一块切到不能再方正的牛排吃了起来。
“呵——”哪知卢卡斯像被震惊到,“你主动说话了?头次听说啊!”
“那是他挡我路了。”
“哦~挡路了~”卢卡斯一脸不怕死地回,“挡路也轮不到你发话啊,一般你不都踹两脚完事儿嘛,还有肢体接触,早就给人把胳膊给卸了。”
正在喝汤的江译闻言瞪大了眼睛,把自己过去两天做的所有事回想了一遍,快速上下摸索了一下,发现自己不仅肢体接触,更甚的是每次从木屋回来都趴在他身上!
完了完了。
见江译一脸惶恐,易尘打了卢卡斯一巴掌:“别听他乱说,我又不是什麽极恶之人。”
江译半信半疑点点头,很显然,结合易尘的事迹,这话并没有可信度。
沉默了一会儿,易尘难为地开口:“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
“什麽什麽?像谁?我认识吗?”卢卡斯两眼一亮,竖起耳朵。
“他,很像一个愚钝的NPC。”说着易尘看向旁边的江译,只见他捧着碗,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卢·吃瓜群衆·卡斯还在死缠烂打:“哦呦~这倒是,‘那个’副本里的是吧。”
而旁边的当事人正在猛吃:……??哪个啊!
谢邀,有些话其实不用当着他的面说也是被允许的。
“你真是第一次进来?”
“昂?”江译吃饱喝足白了他一眼,“就我这进度还能造假吗?不只是新号,我还怀疑我是黑号,被游戏拉黑的那种!”
越想越气,他至今是没明白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春美少男”怎麽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游戏盯上了,而且还被穿“小鞋”,他跟游戏之间的关系就像那皇帝和那被打入冷宫的妃嫔——
有点关系,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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