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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不许耍赖。”夏许砚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要是敢晚回来一天,我就把你的安神蛊喂五步蛇。”
苍之遥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像哄孩子:“不敢。”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银镯的光透过衣衫,在他心口的山茶花印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等我回来,教你白苗的针法。”
“不学,扎得疼。”
“那教你养安神蛊,它们吃月光的时候,会唱好听的歌。”
夏许砚的肩膀抖了抖,大概是笑了。他擡起头,定定的望着苍之遥
苍之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漩涡更深了。
送别的队伍从吊脚楼排到了寨口。
阿婆往苍之遥的行囊里塞了包草药,说是治风寒的;寨东头的李婶给了袋炒花生,说云雾山路远,嚼着解乏;连最调皮的二柱子都送了只竹编的小蛇,歪歪扭扭的,却看得出来很用心。
夏许砚跟在最後,手里牵着那只银镯,镯子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像串会动的星辰。他看着苍之遥跟寨民们道别,靛蓝的衣衫在人群里格外显眼,银线缠枝纹被阳光照得发亮,像条活过来的蛇,盘在他的衣襟上。
走到老榕树下时,苍之遥突然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夏许砚,目光在人群的缝隙里穿过,像两束缠绕的光。
“阿砚,”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等我回来,我们就把蚀心蛊和安神蛊养在一起。”
夏许砚愣住了。寨民们突然爆发出善意的哄笑,阿婆用围裙擦着眼睛,李婶撞了撞他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好事将近”。夏许砚。不太明白,但是。蚀心蛊和安神蛊不能养在一起的呀
苍之遥也笑了,转身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他的背影在青石板路上渐渐远去,靛蓝的衣衫被风吹得鼓起,像只即将展翅的鸟,却在每个转角处,都会回头望一眼——望一眼那个站在老榕树下,手里攥着银镯的少年。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的尽头,夏许砚才低头看向手腕上的银镯。镯子不知何时变得滚烫,像揣了颗小小的太阳。他擡起手,让阳光透过镯身的缠枝纹,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苍之遥眼底的温柔。
“三个月。”夏许砚对着山路尽头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发飘,“我等你。”
廊下的蚀心蛊突然发出愉悦的嘶鸣,墨色的虫身蹭着竹笼的栏杆,笼外的安神蛊也跟着回应,银白的虫身泛着月光般的光泽。远处的铜铃轻轻摇晃,老榕树上的蝉鸣突然变得清脆,像在为这漫长的等待,唱起第一支歌谣。
日子像青竹寨的溪水,不急不缓地淌着。
夏许砚每天都会去老榕树下等,手里揣着那支蛇骨笛,偶尔吹支不成调的曲子。笛声穿过晨雾,越过溪水,飘向云雾山的方向,像是在丈量思念的距离。
他按苍之遥说的,每天给安神蛊喂月光。银白的虫身在竹笼里舒展,会发出细碎的嗡鸣,像月光落在水面上的声响。蚀心蛊就趴在旁边的陶罐里,墨色的虫身泛着银光,与安神蛊的嗡鸣同频,像在合奏一首只有它们懂的歌。
阿婆说,这是蛊虫在传递思念。就像白苗的同心镯,就像青竹寨的同命蛊,看不见的羁绊,总在最安静的时候,发出最清晰的声响。
一个月後的某天夜里,夏许砚被手腕上的烫意惊醒。他摸出银镯,只见镯身的缠枝纹正发出淡淡的金光,山茶花的印记里,竟渗出一滴晶莹的露水,落在手背上,带着清冽的香气——是云雾山望夫花的露水。
夏许砚突然笑了,把银镯贴在脸颊上,冰凉的金属带着熟悉的温度。他知道,这是苍之遥在想他,就像他此刻正在想他一样。
三月初,云雾山的望夫花该开了。
夏许砚把苍之遥的蛇骨笛擦得锃亮,又烤了满满一篮竹虫,用油纸包好,放在行囊里。阿婆给他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衫,看着他兴奋的样子,笑着骂了句“没出息”,眼里却满是欣慰。
“路上小心,”阿婆替他理了理衣襟,“到了云雾山,给白苗的长老带声好,就说青竹寨的米酒,永远为他们酿着。”
夏许砚点头,背着行囊往寨口走。廊下的蚀心蛊和安神蛊发出欢快的嘶鸣,他把两个陶罐都背在身上,像带着两团会发光的星子。
走到老榕树下时,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铜铃声。擡头望去,只见山路的尽头,一个靛蓝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肩上背着个竹筐,筐沿的红绳在风中飘动,像团跳动的火焰。
夏许砚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近,银线缠枝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心口的同命蛊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手腕上的银镯烫得惊人。
“表哥?”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都在发颤。
苍之遥加快了脚步,走到他面前时,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眼底的漩涡里盛着他的影子,像盛着整个春天。
“望夫花开得太盛,怕你找不到路,就提前回来了。”苍之遥的指尖在他手腕上轻轻一弹,银镯发出清越的声响,“而且,有人说要算账,我可不敢迟到”
夏许砚突然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闻着熟悉的药香和竹香。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与自己心口的同命蛊共振,像老榕树下那对缠绕的藤蔓,终于在春天里,开出了第一朵花。
“你的穿肠蛊……”
“还差着一味药材,不过不要紧,迟早会找到。”苍之遥的指尖划过他的发顶,声音里带着释然的轻颤,“我娘说,她很高兴看到我们这样。”
夏许砚擡起头,只见苍之遥心口的山茶花印记变得更加殷红了,像朵刚绽放的花苞,再也没有蛊虫蠕动的痕迹。穿肠蛊的并未解除,三百年的债清了,他们的故事,终于要在月光下,重新开始。
廊下的蚀心蛊和安神蛊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墨色与银白交织成光带,缠绕着两人的脚踝,像条永远解不开的红绳。远处的铜铃在风中轻响,老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连溪水里的月光都在摇晃,像在为他们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关于青竹寨的吊脚楼,关于云雾山的望夫花,关于同命蛊的羁绊,关于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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