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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认识,”老先生从竹筐里拿出个竹制小蛇,蛇尾镶着圈细铜丝,“他托我儿子寄了批货,说让曼彻斯特的华人也能看到真正的山货。这小蛇肚子里还能响呢,像真蛇一样。”
夏许砚许砚接过小蛇,按动竹簧,“嘶嘶”的响声让他瞬间红了眼眶——这是他和苍之遥在吊脚楼刻的第一只竹蛇,当时苍之遥还笑说:“等卖到国外,就让守宫蛇的子孙遍天下。”
“他还好吗?”夏许砚许砚的指尖摩挲着蛇眼的望夫花籽,那是苍之遥亲手嵌的。
“好得很,”老先生数着竹篮里的硬币,“说在城里开了家竹艺工作室,还收了徒弟。就是……”他压低声音,“听说他父母不让他回云雾山了,说怕耽误‘正业’。”
暮色漫进唐人街时,夏许砚许砚抱着一摞竹制品往回走。林墨帮他提着那个竹制小蛇,突然说:“你知道吗,刚才陈老先生说,苍之遥在每个竹制品的隐蔽处都刻了个‘遥’字,说是给懂的人留的记号。”
夏许砚许砚翻看手里的竹蜻蜓,果然在翅根处找到个极小的“遥”字,刻痕里还残留着点望夫花的紫粉。他想起苍之遥刻字时总爱眯着眼睛,鼻尖快碰到竹片,像只认真的小兽,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原来那个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跨越重洋,和他说着悄悄话。
回到宿舍时,奥利弗正对着电脑唉声叹气。屏幕上是封邮件,来自音乐学院的奖学金评审委员会。“又没选上,”奥利弗把薯片袋揉成一团,“他们说我的电子乐太‘轻浮’,比不上那些严肃的古典乐。”
夏许砚许砚把竹制品放在桌上,突然有了个主意。“要不要试试加些民乐元素?”他打开《望夫谣》的改编稿,“比如……用竹笛的采样配你的电子鼓点?”
那个夜晚,宿舍的灯光亮到了凌晨。夏许砚许砚用手机播放着记忆里的竹笛音,奥利弗则调试着合成器,林墨的琵琶声从视频里传过来,三种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碰撞丶融合,像云雾山的竹丶溪丶花,在异国他乡的电子音浪里,找到了新的生长方式。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时,他们的《电子望夫谣》终于成型。竹笛的清冽丶琵琶的婉转丶电子鼓的厚重缠在一起,像条跨越时空的河,从云雾山流到曼彻斯特,带着山的青丶水的润丶花的香。
“这才是音乐该有的样子,”奥利弗戴着耳机,眼睛发亮,“既有你的乡愁,也有我的躁动,还有林墨的根。”
夏许砚许砚看着电脑上的音波图,突然想起苍之遥说过:“好的笛音,能让听的人想起自己的根。”他拿出手机,给那个加密相册里的照片发了条“评论”:“我们的笛音,在这里长出了新的枝桠。”
第二天,他们把作品发给了奖学金评审委员会。一周後收到回信,评审们用了“惊艳”两个字,说这是“东西方音乐碰撞出的火花,既有山魂,又有城市的脉搏”。
颁奖那天,夏许砚许砚特意穿了件蓝布衬衫,领口别着片望夫花干瓣——那是从陈老先生那里买来的,说是苍之遥寄来的新货。站在领奖台上,他看着台下的林墨丶奥利弗,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音波,突然举起奖杯,用中文说:“这首曲子,送给一个在远方刻竹的人。”
掌声里,他仿佛听见云雾山的溪水流淌声,看见苍之遥站在竹工坊里,手里举着支新刻的竹笛,正对着视频里的他微笑,竹片上的“遥”字在阳光下闪着亮。
日子在上课丶改编乐谱丶和林墨讨论民乐的循环里慢慢流淌。夏许砚许砚开始在当地的华人电台做兼职,主持一档民乐节目,播放的曲子里总有一半是他和苍之遥的合奏录音。有听衆写信来说,听着那些笛音,像回到了家乡的竹林。
母亲打来电话时,语气里带着点妥协:“你父亲说,如果你能在毕业前举办一场中西合璧的音乐会,就允许你回国发展。”
“我要回云雾山。”夏许砚许砚看着书桌上的凤凰竹片,“那里有我的听衆,有我的乐谱,还有……该回去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後传来母亲一声轻叹:“随你吧,翅膀硬了,留不住了。”
挂了电话,夏许砚许砚打开加密相册,最新的照片是林墨发来的——苍之遥的竹艺工作室开业了,门口挂着块竹制牌匾,写着“遥竹轩”,窗台上摆着盆望夫花,正开得热闹。照片里的苍之遥穿着蓝布衫,站在牌匾下,手背上的旧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像在对他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合奏。”
曼彻斯特的秋天来了,落叶铺在红砖路上,像撒了层金粉。夏许砚许砚在图书馆的落地窗前修改着《望夫谣》的最终版,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却不再带着铁锈味,反而像云雾山的雨,裹着点草木的香。
林墨发来信息,说陈老先生收到了苍之遥寄来的新货,里面有支竹笛,笛尾刻着两只交颈的凤凰,凤凰脚下缠着望夫花藤,藤上盘着条小蛇,蛇尾的金环空着,像在等什麽人来填满。
“他说,这是给你的。”林墨的信息後面加了个笑脸,“说等你回来,就把金环补上。”
夏许砚许砚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着,回复只有两个字:“等我。”
雨停了,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书桌的竹制品上。竹蜻蜓的翅尾在风里轻轻晃,竹制小蛇的“嘶嘶”声像在应和,刻花书签上的望夫花纹在光下泛着紫,一切都像在说:云雾山的竹影,已经越过重洋,落在了曼彻斯特的窗台上,只等一阵合适的风,就能让归人踏上归途。
他合上乐谱,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四个大字:“归期可待”。字迹还有些生涩,却带着股执拗的劲,像云雾山的竹,不管长到哪里,根永远朝着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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