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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姬旦回答,帝王大手一挥:"既然来了,就让你开开眼,看看新到的雪山狼王!"
西北角的铁笼突然传来刺耳的抓挠声,白发星官的手指猛地抓紧了案几。
"轰隆——"
铁门打开,一头半人高的灰白色巨狼冲了出来。这畜生左眼上有一道吓人的疤,獠牙上还挂着碎布条。
腥风裹着腐臭扑面而来。
姬旦踉跄着抓起地上半截断矛,矛尖在沙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狼爪猛地抓过他的左肩,鲜血顿时染红了衣服。
宫亭手指一抖,却见帝乙递过来一块带血的帕子。他只能低头给大王擦血,眼睛却一直盯着场上的情况。
"嗷呜——"
独眼狼王後腿在沙地上刨出深坑,再次扑来。姬旦一个转身躲开,狼肚子擦着他的头发掠过,玉冠被撞碎,头发散了一肩膀。他举起断矛一刺,却只在狼肋上划了道浅口子。
老狼吃痛发狂,血盆大口直取姬旦咽喉!生死关头,少年一个翻滚避开横扫的狼尾,断矛"噗"地贯穿狼嘴,从後颈透出。
滚烫的狼血喷溅在姬旦脸上。他颤抖着剖开狼腹,将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捧到白发星官面前。
宫亭瞳孔骤缩——这小子竟敢越过王上直接献礼?是莽撞无知还是...
"好一条会摇尾巴的野狗!"受德铜靴狠狠碾在姬旦手背上,青铜剑寒光逼人:"既然这麽爱献殷勤,不如把你的心也剖出来?"
剑锋及颈的刹那,宫亭闪电般扣住王子手腕:"殿下息怒。西岐蛮子不懂规矩,这狼心本该先献大王。"
帝乙冷笑着夺过心脏,随手抛入豺笼。饿极的豺狗顿时叠成肉山争抢,铁栅栏被撞得哐啷作响。
"当年征羌时,孤亲手剖的狼心不下百颗。"帝王慢条斯理擦拭玉扳指上的血迹,"这小子倒有几分孤年轻时的狠劲。"
"大王折煞臣了!"姬旦慌忙抹去糊眼的血污,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臣在西岐时,就听闻大王神箭能贯犀甲。若能随驾围猎...虽死无憾!"
"好!下月初三围猎,准你随行。"帝乙龙颜大悦,解下腰间豹尾鞭抛向姬旦。青铜酒樽在受德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却无人注意。
姬旦接住赏赐,染血的衣袍也掩不住眼中雀跃。活像只偷到肥鸡的狐狸,连发梢都透着得意。
宫亭垂眸整理衣袖,馀光扫过神采飞扬的少年。暗笑自己多虑——这位未来的圣人,何须旁人操心?
目光越过喧嚣,落在姐姐身上。鄂姞正扶着侍女起身,缀玉裙摆拂过玄鸟纹地毯。借着起身之势,纤指在他腕间玉镯轻叩三下——儿时的暗号,"别担心"。
宫亭喉头发紧。姐姐终究...不信他能护她周全。
"大王..."鄂姞以袖掩唇轻咳,"臣妾有些不适..."
帝乙挥了挥手,酒樽未停。
宫亭指尖微动,终是立在原地。望着姐姐远去的背影,袖中拳头攥得生疼。
"先生这脸色..."受德斜睨过来,指尖摩挲着剑柄,"莫不是被血腥气冲着了?"
宫亭霍然起身,打翻的酒液在案几上蜿蜒如血:"臣告退。"
帝乙的笑声追着他离去的背影:"鄂国子弟,果然经不得风浪!"
夕阳将兽园染成一片血色,连青铜神树的枝叶都浸在红光里。
姬旦追到树下时,正看见白发星官倚着树干小憩。一片枯叶粘在那人後颈,随着呼吸在银发间轻轻颤动,宛如停在雪枝上的冰蝶。
"大人。"姬旦整了整衣冠,郑重行礼,"弟子想随您修习星象之术。"
宫亭缓缓转身,那片枯叶无声飘落:"公子以为,观星之道,最重为何?"
"当是精准。"姬旦脱口而出,"星移斗转,失之毫厘则谬以千里。"
少年眸光微动:"再想。"
"那...是恒心?需得经年累月观测记录..."
"非也。"玉尺在宫亭指间转了个圈。
姬旦额角渗出细汗,忽然灵光乍现:"是敬畏!对苍穹丶对神明丶对不可知之物永怀敬畏!"
白发少年眼底漾开一丝涟漪:"明日寅时,携三炷清心香来观星台。"他反手抛下玉尺,"以此为信。"
姬旦手忙脚乱接住温润的玉尺。父亲的叮嘱仍在耳畔回响:"白鸾星官,关乎大业..."可此刻眼前浮现的,却是暴雨中那道执尺引雷的身影——湿透的白发黏在瓷白的颈间,闪电照亮的那一瞬间,连西岐神庙最圣洁的玉雕神像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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