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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孤?"带着醉意的声音擦过耳际。宫亭转身,烛光里,男人的衣摆似乎还滴着暗色的液体。
"祭礼......"
"很顺利。"帝辛随手扯开衣带,外袍落地发出闷响。他步步逼近,酒气混着血腥味将人笼罩,"现在,该你兑现的承诺了。"
宫亭目光扫过地上衣物:"盟书……是用鹿血写的?"
帝辛低笑,突然将人打横抱起,"爱妃这般关心国事?不如先关心关心孤......"
锦帐垂落,掩住交叠的身影。
"明日......"
"嘘——"帝辛咬住他耳尖,"卯时城门开,该走的自会走。"指尖探入衣襟,"现在,看着孤。"
远处更鼓声声,血腥气萦绕不散。宫亭闭上眼,任由那双手在身上点燃火焰……
三更时分,殿内龙涎香氤氲不散。
雨收云散,宫亭累极,蜷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忽听帐外传来老狼的呜咽。他勉强睁眼,隐约瞧见纱帐外立着道人影,正伸手抚摸破军的脑袋。
"谁?"宫亭披衣起身,赤足踩上冰凉的地砖。熏香未散,他神思恍惚,竟未觉深更半夜有人来访这事的蹊跷。
"我来拜谢大人。"那人声音温润如玉,玄色祭服纹丝不乱,玉组佩垂縧笔直,低头行礼的角度都像丈量过一般,"若非大人斡旋,父侯难归西岐。"
宫亭打量着这个永远衣冠楚楚的身影。记忆里秋猎初见便是这般模样,十年如一日。他扶起对方:"西伯本就无辜,我不过顺势而为......"
"明日啓程返岐,特来辞行。"那人突然打断。老狼耳朵倏地竖起。
宫亭指尖一颤。半月前帝辛还扬言要留质子,竟真肯放人?唇角不自觉扬起,头回觉得那混蛋做了件人事。他郑重还礼:"愿归途坦荡。"
"我走後,"那人却突然俯身长揖,声音陡然压低,"四弟......劳大人照拂。"
宫亭猛地睁眼。冷汗浸透中衣。
腰间手臂骤然收紧:"魇着了?"背後困倦的鼻音擦过耳际。宫亭不答,只死死盯着殿角——老狼蜷在灯台下酣睡,嘴边还挂着涎水。
是梦?
鲛绡帐外,穿廊夜风呜咽。祭坛方向,最後一声鹿鸣,戛然而止。
第二天一早,宫亭踏着露水来到卜殿。偏室内,几个卜官正围着青铜祭器忙碌擦洗,水声哗啦作响。
"大人!"昔日部下慌忙直起腰,手中抹布滴着暗红的水,"您怎麽亲自来了?"
宫亭站在殿中央,目光扫过忙碌的衆人:"昨日的祭礼...西伯父子可都到场了?"
"回大人,西伯携三位公子都在。"小卜臣弯腰答道,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祭品如何分配?"
抹布"哗啦"掉进盆里。小卜臣手忙脚乱地捞起来:"大王...大王亲赐西伯後腿肉,三位公子各得肋排..."他声音突然压低,"只是...老大人用得太急,吐了两回..."
旁边擦拭器物的卜官们动作微微一滞。
远处祭坛旁,青铜鼎底的油脂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几只乌鸦争抢着碎渣残骨,发出“嘎嘎”刺耳的鸣叫。
宫亭视线转向声源,全然没注意到身後几个人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那西伯...可还安好?"青年回头问道。
小卜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安好...今早天未亮,就啓程回西岐了..."
"这样啊......"
暖风卷着腥甜拂过廊柱。白发青年唇角微弯。真好。他深吸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下。连风里未散的血腥气,都莫名清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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