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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暗涌
青州码头的船帆在暮色中渐成远影,江青站在甲板上,银灰褙子的暗纹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父亲江文渊调任刑部员外郎的文书昨日送达,将军府的马车今日一早就候在码头,将他们的行囊搬上船时,连带着那两支并排放置的竹笛也小心收好,仿佛在搬运一段不可惊扰的时光。
“姑娘在看什麽?”江风的玄色身影出现在身後,腰间的云纹香囊换了新的香料,隐约是江南的栀子花香,“顾大人遣人送了封信,说是等姑娘到了京城,可去大理寺寻他取样东西。”
江青接过信封,蜡封上印着大理寺的银印,拆开时信纸的清香混着海风漫上来。顾淮的字迹刚劲中带着温润,只写了一行:“京城风大,笛音护安。”她指尖划过纸面,想起西跨院石桌上并放的两支竹笛,突然明白有些牵挂不必明说,笔墨自会藏着暖意。
船行三日後抵京,初秋的风已带了凉意,将吏部衙门外的梧桐叶吹得沙沙作响。江文渊穿着簇新的绯色官袍,正与前来迎接的同僚寒暄,鬓角的白发在官帽的映衬下,倒比在青州时添了几分精神。
“青儿先回府安置,为父去刑部报备後就归。”江文渊转身时,官袍的下摆扫过石阶,带起些许京城的尘土,“府里已让人收拾好你的院子,就在西跨院,和青州的布局一样,还种了葡萄藤。”
江青点头时,目光越过人群,望见街角停着辆青灰色马车,车帘微动间,露出半支竹笛的影子——正是顾淮的“归雁”笛。她心头微暖,转身坐上自家马车,银灰褙子的暗纹在车帘缝隙漏进的阳光里,泛着细碎的光。
新宅的西跨院果然复刻了青州的模样,葡萄藤刚攀上木架,晨露顺着新叶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与青州相同的声响。江青将“晚晴”笛从行囊中取出,放在妆台的青瓷笔洗旁,笛身的云纹在窗棂漏进的光里若隐若现,像在诉说着青州的故事。
“姑娘,大理寺的人来了。”丫鬟捧着茶盏进来,鬓边插着支新摘的秋菊,“说是顾少卿让送些卷宗来,说是您或许用得上。”
江青接过卷宗时,指尖触到封皮上的烫金大字——“玄甲营兵器图谱”。翻开第一页,玄甲营制式短刀的图样赫然在目,刀柄处的“玄甲营”三字与乔惊弦截获的短刀分毫不差。她指尖停在图谱角落的小字注脚:“此刀仅发辅国将军直辖亲卫”,心头微沉。
夜幕降临时,江青换了身青衣劲装,将“晚晴”笛藏在腰间暗袋,翻出西跨院的後墙。京城的夜比青州更沉,胡同里的灯笼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道无声的风。
烟雨楼在京城的分舵藏在琉璃厂的书画铺後,楼主仍是那个穿青布衫的老者,见她推门而入,指尖正在算盘上飞快拨动,算盘珠的脆响里混着茶香:“江姑娘果然来了。”他推过一盏热茶,茶汤里浮着片刺莓叶,“青州传来消息,落霞谷书房丢失的边关地形图,最後出现在辅国将军府的密档库。”
江青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茶盏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可有证据?”
老者从书架後取出一卷画轴,展开时竟是幅临摹的边关地形图,边角盖着个极小的“淮”字印:“这是顾少卿让人送来的,说是从他父亲的书房暗格里找到的。”他声音压低,“玄甲营的死士近日在京城频繁出没,目标似乎是当年给三个门派送‘军资’的账房先生。”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江青翻身躲到书架後,青衣劲装的影子与书架的暗影融为一体。书画铺的门被猛地撞开,几个黑衣人身手利落,腰间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玄甲营的制式兵器。
“搜!”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嘶哑,刀鞘在书架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将军说,所有与落霞谷有关的东西,一个不留!”
江青握紧腰间的“晚晴”笛,笛身的云纹硌着掌心。她想起顾淮信里的“笛音护安”,突然将笛横在唇边,清越的笛音穿窗而出,在胡同里回旋时,竟带着几分警示的韵律。
黑衣人动作一滞,为首者皱眉:“是大理寺的信号!撤!”
脚步声远去後,老者从桌下钻出来,青布衫的袖口沾着墨渍:“姑娘这笛音,倒是和顾少卿常吹的调子像得很。”他望着窗外的月光,“方才那笛声里的警示暗纹,是玄甲营的暗号,顾少卿竟连这个都教你了?”
江青收起竹笛,指尖还残留着笛身的温润:“他只说,京城风大。”
回到西跨院时,月光已铺满葡萄藤架,青石板上的露水沾湿了鞋尖。她推开门,却见窗下坐着道青灰身影,顾淮正将两支竹笛并放在石桌上,“晚晴”与“归雁”的纹路在月光下严丝合缝。
“姑娘去哪了?”顾淮擡头时,官袍的袖口沾着些尘土,显然等了许久,“我送的卷宗,看得懂吗?”
江青走到石桌前,月光落在他眼底,那里的疲惫比在青州时更重,却多了些坚定的暖意:“玄甲营的短刀,辅国将军的密档库,顾大人现在信了吗?”
顾淮拿起“归雁”笛,指尖在“淮”字印上轻轻摩挲:“父亲书房的暗格里,不仅有地形图,还有当年三个门派送军资的账册。”他声音低沉,“每笔银子都流向了边关的私铸工坊,账册末尾的署名,是父亲的亲卫统领。”
月光穿过葡萄藤,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石桌上,与并放的竹笛交叠成影。江青想起青州西跨院的晨光,想起码头的笛音,突然明白有些路不必独行,月光自会照亮同行的脚步。
“明日我要去大理寺提审那名‘邪教教徒’。”顾淮将竹笛收起,青灰官袍的衣摆扫过石凳,带起些许露水,“他说暗器上有‘淮’字标记,我要亲自问问清楚。”
江青点头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被月光烫了下,慌忙收回手。她望着天边的月牙,突然想起乔惊弦在青州驿站截获的短刀:“我陪你去。”
顾淮的耳根在月光下悄悄泛红,却没有拒绝,只将“晚晴”笛推到她面前:“带着它,京城的风比青州烈,笛音能护你。”
月光漫过西跨院的墙头,将“江府”的匾额染成银白。江青握紧竹笛,笛身的“晚晴”二字在掌心发烫,她知道,青州的棋局虽了,但京华的暗涌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他们将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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