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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秘语
大理寺的青砖在晨露中泛着冷光,檐角的铜铃被秋风撞得轻响,将“正大光明”的匾额吹得微微晃动。江青跟着顾淮穿过仪门时,银灰褙子的暗纹在晨光里若隐若现,腰间的“晚晴”笛隔着衣料硌着掌心,带来一丝隐秘的暖意。
“提审的死牢在西侧,需过三道铁门。”顾淮的青灰官袍下摆扫过石阶,带起些许露水,他侧身让过迎面而来的狱卒,声音压得极低,“那教徒性子顽劣,前几日还用发簪划伤了狱卒,姑娘待会儿站在我身後。”
江青点头时,目光落在狱卒腰间的铁牌上,上面刻着的编号与玄甲营短刀的纹路隐隐呼应。她想起烟雨楼楼主说的“账房先生”,指尖不自觉收紧——昨夜收到飞鸽传书,三名账房已有两人被灭口,仅剩的那位正在大理寺的临时囚室里。
穿过三道铁门,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死牢的火把忽明忽暗,将墙壁上的刑具影子拉得狰狞,角落里的老鼠被脚步声惊得窜逃,发出细碎的声响。
“就是这间。”顾淮停在最内侧的牢房前,铁栏上的锁锈迹斑斑,透过栏缝能看见个蜷缩在草堆里的身影,灰布囚服上沾着暗红的血渍,“他叫赵二,原是青枫派的杂役,被污蔑‘入邪教’抓来的。”
江青凑近铁栏,火把的光落在赵二脸上——他颧骨高耸,嘴唇干裂,唯独眼底藏着丝警惕的光。她注意到他右手食指的指节处有层厚茧,形状与账房拨算盘的姿势一模一样:“赵二?我问你,落霞谷主死前,是不是让你送过一封信?”
赵二的身体猛地一僵,草堆被蹭得沙沙作响:“我不知道什麽信!我只是个杂役!”他声音嘶哑,却刻意避开江青的目光,“官爷不是说,招供了就能活命吗?为何还关着我?”
顾淮将牢门钥匙在指间转了转,青灰官袍的袖口沾着些铁锈:“你说暗器上有‘淮’字标记,把细节说清楚,我便给你换间干净牢房。”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威压,“玄甲营的暗器制式丶发放记录我都有,你若撒谎,休怪我用刑。”
赵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落在顾淮腰间的玉佩上,那枚合璧的云纹玉佩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突然笑了,笑声在死牢里回荡,带着几分疯狂:“顾少卿何必装糊涂?那暗器上的‘淮’字,不就是将军府的标记吗?”
江青心头一凛,指尖按住腰间的“晚晴”笛。赵二这话看似指向顾淮,实则在试探他的立场——若顾淮动怒,便是默认与将军府的关联;若沉默,便是心有疑虑。
顾淮却突然转身,对狱卒吩咐:“去取壶热茶来。”他背对着牢房,青灰官袍的影子投在地上,与江青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赵二,十年前你在青枫派管账,每月十五都往边关送‘军资’,对吗?”
赵二的笑声戛然而止,草堆里的身影僵住了。火把的光映出他耳後的刺青,那是个极小的“枫”字,正是青枫派账房的标记:“你……你怎麽知道?”
“我还知道,那些‘军资’根本没送往前线。”江青接过狱卒递来的热茶,从铁栏缝里塞进去,茶盏的热气模糊了赵二的眉眼,“它们被运到了黑石帮的後山,那里有个私铸工坊,对吗?”
赵二捧着热茶的手抖得厉害,茶水洒在囚服上,烫出片深色的印记:“是……是将军府的人让我们这麽做的!”他突然拔高声音,又慌忙压低,“他们说,等将军得了天下,就封我们当大官……可现在,他们要杀我们灭口!”
顾淮的指尖在铁栏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那是玄甲营传递暗号的节奏,江青在青州时听顾淮吹过类似的笛音。“工坊的账册在哪?”他声音低沉,“说出藏身处,我保你性命。”
赵二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突然看向江青:“我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说。”他指节叩了叩草堆,“账册的事,只能告诉信得过的人。”
顾淮与江青交换了个眼神,他从袖中取出支短笛递给她——正是那支“归雁”笛:“我在外面等你。”他转身时,青灰官袍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些许尘土,“狱卒都退到百米外了。”
牢门关上的瞬间,赵二突然从草堆里摸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後露出半张烧焦的纸片,上面隐约能看见“黑石工坊”“七月初三”的字样:“这是从谷主书房的灰烬里捡的。”他将纸片塞给江青,指尖的茧子蹭过她的掌心,“账册藏在黑石帮的关公像底座里,钥匙……钥匙在落霞谷的井绳上。”
江青将纸片藏进袖中,指尖触到纸片边缘的焦痕,那是被火钳刻意夹过的痕迹——显然有人想销毁,却故意留下半张作为线索。“你为何信我?”
赵二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晚晴”笛上,那笛身的云纹在火光下若隐若现:“谷主说,若他出事,就找个带云纹笛的姑娘,说她是‘晚晴’的後人,会护我们周全。”他声音里添了几分哽咽,“姑娘,那些账册不仅记着私铸兵器的事,还有将军勾结边将的书信,一定要交给出力之人!”
江青刚要开口,却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火把的光在走廊尽头晃动。她迅速将纸片藏好,对赵二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了。你放心,账册我会找到的。”
顾淮推门进来时,青灰官袍上沾着些落叶:“户部的人来了,我得去应酬。”他将牢门锁好,钥匙塞进江青手中,“这是备用钥匙,你若发现异常,随时能进来。”
江青接过钥匙,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两人的目光在火光下相遇,千言万语都藏在不言中。她望着顾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突然明白有些信任不必言说,危难时的默契自会证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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