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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孤的头…好痛…好烫…好多水…好多人…母后…母后在哪里?”
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看着他这副又警惕又可怜的模样,春花再次“吹”出一个更温暖、更友好的意识泡泡,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意味,轻轻撞了撞他冰凉的小胳膊:
“留下陪我玩会儿…叫姐姐!”
小太子被我撞得一晃,琉璃眼里的茫然更甚。
“你这么小!你还在人家肚子里,凭什么让孤叫你姐姐?”
他看看眼前嚣张的胎儿,那强烈的孤独感和对温暖的渴望,压倒了他残余的警惕和皇子的骄傲。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挺直那小小的、瘦弱的脊背,用一种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小大人般严肃的口吻,对着春花说道:
“虽然不能叫你姐姐,但既…既蒙搭救,暂且叨扰。然…礼不可废。汝需谨记…”
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重要的训诫,小脸绷得紧紧的,
“…君子…当勤勉向学!不可懈怠!”
勤勉向学?向谁学?学什么?
春花小小的意识里充满了问号,她还是个胎儿,余景瀚应该知道吧?
但看着他努力维持着那副一本正经的可爱模样,春花决定再宠一次余景瀚,反正三岁的小太子能会啥?
春花愉快地“晃”了晃身体表示同意:
“好…学…”
错了!
大错特错!
余景瀚这个变态!
三岁怎么会这么多东西!
连婴儿都不放过!
但是看到小太子悲惨的记忆,春花又心软了。
于是,春花的“胎教”生涯,在一位年仅三岁却自封为“严师”的小太子殿下监督下,正式开始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稚嫩却极其严肃的童音,如同念诵无上经文,一遍又一遍地在这片温暖的空间里回荡。
小太子殿下端端正正地“坐”在春花对面,虽然他的魂体状态更像漂浮。
他小脸绷得像块玉板,琉璃般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春花所在的方向,生怕我开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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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宗奕琳走路,春花松了一口气,以为小太子能放过自己,结果……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他念得字正腔圆,每一个音节都力求完美。念完一遍,便停下来,用那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问:
“可记下了?诵与孤听!”
春花:“……”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一个泡在羊水里的小胎儿,理解这个是不是有点纲了?
春花努力模仿着那些音,意识里出的却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咿咿呀呀波动:“咕……噜……噜…咿…呀…黄…”
“谬矣!谬矣!”
小太子立刻蹙起他那好看的小眉头,像个老学究一样连连摇头,小脸上满是“孺子不可教”的痛心疾,
“是‘天地玄黄’!字正腔圆!气沉丹田!再来!”
春花:“……”
丹田在哪儿?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他又开始念,念得无比投入,小小的身体随着韵律微微晃动,那副全神贯注、仿佛在做着天下第一等大事的认真模样,与他额头上狰狞的伤疤和眼底深处尚未完全褪去的惊惶形成了奇异的反差萌。
这枯燥的“经文”听得春花昏昏欲睡。
连宗奕琳都摸着肚子和南玉澈说:
“最近孩儿乖的厉害,感觉总在睡觉,也不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那我们叫个太医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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