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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花醒了,忍不住用意念戳了戳小太子严肃的小脸,试图转移话题:
“玩…要玩…”
“玩物丧志!”
小太子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瞬间炸毛,琉璃眼瞪得更圆了,
“业精于勤荒于嬉!汝…汝身为…”
他卡壳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春花如今胎儿的状态“身为”什么,但立刻又板起脸,
“当以学业为重!《千字文》乃启蒙圣典,岂容轻慢!再诵!”
春花:“……”
救命……
她后悔了……
羊水有点闷,她想出去了,起码有躲的地方!
就在春花被小太子殿下的“圣典”折磨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沉入温暖的黑暗时,一股极其强烈的、温暖而愉悦的情绪波动,如同和煦的阳光,猛地穿透了母体的屏障,温柔地洒落进来!
紧接着,一个低沉浑厚、带着无尽宠溺的男声,如同醇厚的美酒,清晰地传入这片意识空间:
“…然后啊,那头通体雪白、额生月牙的神狼,仰天长啸!它的啸声引来了九天之上的雷霆!轰隆隆——!粗大的闪电劈开了厚厚的乌云,像天神愤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那些贪婪的入侵者头上!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连滚爬爬地逃回了戈壁深处,再也不敢踏足我们离国的草原!哈哈哈!”
是她爹!南玉澈!他回来给她,给娘亲讲草原上那些古老又热血沸腾的传说!
这可比什么“天地玄黄”有趣多了!
春花瞬间精神一振,无形的意识体快乐地“扭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那温暖和故事的源头。
一直板着小脸、严肃教学的余景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生命力和野性魅力的故事吸引住了。
他口中训诫的“不可懈怠”戛然而止,那紧绷的、如同小大人般的严肃面具,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他小小的魂体不由自主地向着那温暖情绪和声音传来的方向“飘”近了一些。
琉璃般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向往。
雷霆?神狼?守护草原?这些词汇对他这个生长在深宫重重帷幔下的“储君”来说,陌生得如同天方夜谭,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野性的吸引力。
他听得入了神,小嘴微微张着,都忘了合上。
当她爹讲到神狼引动九天雷霆、劈得敌人狼奔豕突时,他小小的身体甚至跟着轻轻一颤,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惊天动地的场景,琉璃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异和…一丝快意的亮光。
故事告一段落,爹爹低沉的笑声和娘亲楚惊鸿温柔的轻语如同催眠曲般响起。
温暖、安全、被爱意包裹的幸福感如同潮水般弥漫在空间里。
紧绷了太久的小太子,终于扛不住了。那强撑着的、属于“储君”的仪态和“严师”的威严,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消融。
小小的魂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像风中摇摆的小草。
琉璃般的漂亮眼睛努力想睁开,却如同被黏上了胶水,一点一点,缓慢而挣扎地合拢。长长的睫毛如同疲惫的蝶翼,沉重地覆盖下来,在苍白的小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最终,他抵抗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温暖睡意,小小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轻轻地向前一倾——
“噗”地一声,整张小脸都贴在了那层温暖的、微微起伏的“屏障”上——那是娘亲楚惊鸿的肚皮。
小太子来了很久,第一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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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春花睡觉的时候,小太子就到处溜达……
爹爹低沉浑厚的声音还在耳边模糊地萦绕,如同最安心的摇篮曲。
小太子余景瀚,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以一个极其依赖和眷恋的姿势,整张脸贴着宗奕琳的肚皮,陷入了深沉而安稳的睡眠。
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听故事时忘了收起的、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弧度。
额头上那个狰狞的伤疤,在睡梦中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他蜷缩在那里,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安全港湾、卸下所有盔甲和重负的、疲惫又脆弱的孩子。
春花“看”着这个终于安静下来的小老师,小小的意识里充满了新奇和一丝莫名的柔软。
原来余景瀚这个总是板着脸训人的小古板,小时候…居然这么可爱?
日子就在小太子时而严肃刻板、时而被故事吸引得忘乎所以、最后总是抵挡不住温暖睡意趴在娘亲肚皮上酣睡的循环中,悄然流淌。
直到那个夜晚。
母亲宗奕琳似乎做了一个极其不安的梦。她在睡梦中辗转反侧,黛眉紧蹙,口中出模糊而焦虑的呓语。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心痛和彻骨寒意的情绪波动,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了我所在的空间!
这剧烈的情绪波动也惊醒了沉睡在春花意识深处的小太子。
他小小的魂体猛地一震,从趴伏在肚皮上的姿势惊坐起来,琉璃般的眼眸里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瞬间被母亲那汹涌而来的悲痛情绪所淹没。
他茫然又无措地“看”向春花意识的方向,本能地感到害怕:
“她…她怎么了?为何如此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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