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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月光花的秘密
越野车驶离岩缝时,轮胎碾过的沙地上,那些未完全消散的蓝色光纹突然收缩,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最後凝成几粒细小的晶砂,随着风滚向远方。游惑看着後视镜里那片恢复如常的沙漠,忽然想起溶洞壁画里的蓝色人影——那人影走进深处时,裙摆的轮廓和楚月常穿的冲锋衣有些像。
“在想什麽?”秦究递过来一块压缩饼干,包装纸在车里窸窣作响。
“楚月手里的日志,最後几页画的销毁方法,会不会和溶洞有关?”游惑咬了一口饼干,“那些小鱼丶钟乳石滴水的频率,太规律了,像某种计时器。”
秦究刚要说话,车载电台突然发出刺啦的杂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人声:“……坐标37.2,发现异常波动……重复,是月光花的孢子扩散……”
是922的声音。游惑立刻拿出卫星电话,信号格却在跳动两下後彻底消失。秦究猛地打方向盘,越野车在沙丘间划出一道弧线:“往西北走,37.2是之前标记的废弃气象站,周明远的实验基地应该就在附近。”
车窗外的景象渐渐变了。原本连绵的沙丘间冒出稀疏的枯木,树干上缠着半透明的藤蔓,藤蔓节点处鼓着圆球状的囊,里面盛着蓝盈盈的液体——和溶洞里的晶体光泽如出一辙。“这些藤蔓在吸收地表水分。”游惑指着远处一棵枯木,树心已经被掏空,只剩下藤蔓织成的空壳,“周明远大概是想人工培育月光花,结果玩脱了。”
气象站的铁皮屋顶在阳光下泛着锈色,大门被某种胶质物粘住,上面印着凌乱的爪痕,像是蜥蜴挣扎过的痕迹。秦究用军刀撬开缝隙,一股混合着腐叶与海水的腥气涌出来。“这里的地下水和海水是通的。”他闻了闻,“月光花的根系顺着水流扩散了。”
实验室藏在气象站地下,入口处的密码锁已经失效,显示屏上残留着最後一行代码:“月圆之夜,共生开始”。游惑刚踏进去,脚下突然传来细碎的响动,低头一看,是无数米粒大的蓝色幼虫,正从地砖缝隙里钻出来,像流动的极光。
“是蛾的幼虫,以月光花的根须为食。”秦究用手电筒扫过实验室,架子上的培养皿大多碎裂,里面凝固的蓝色胶状物上,印着模糊的指纹,“周明远在这里做过人体实验。”
墙角的铁柜半开着,里面除了半本日志,还有一个生锈的铁盒。游惑打开铁盒,里面装着几张泛黄的照片:穿白大褂的周明远站在溶洞里,身边站着个穿探险服的女人,眉眼和壁画里的蓝色人影几乎重合。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阿蓝,等我找到抑制变异的方法”。
“阿蓝是月光花的初代感染者。”秦究翻到日志最後几页,上面画着溶洞的剖面图,水潭中央被红笔圈出,“销毁方法是把钟乳石的核心敲碎,那里是月光花的母株。但需要在月圆夜,等幼虫进入蛹期——它们会暂时堵住根系的养分通道。”
窗外突然传来翅膀振动的声音,密密麻麻的蓝色飞蛾聚集在玻璃上,翅膀叠在一起,像给实验室罩上了层毛玻璃。游惑看了眼手表:“今晚是满月。”
秦究合上日志时,铁柜突然发出哐当一声,里面的金属架正在晃动。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後退——那些蓝色幼虫正顺着柜脚往上爬,身体越变越长,织成一张半透明的网,把铁柜包裹成了蓝色的茧。
“看来它们不想让我们走。”游惑摸出军刀,刀刃上立刻落了几只飞蛾,磷粉在金属上烧出细小的焦痕,“这些蛾的磷粉有腐蚀性。”
秦究突然想起溶洞里的水潭:“用海水。日志里写过,月光花的根系遇高浓度盐水会萎缩。”他拽着游惑往气象站的储水罐跑,那里还剩半罐备用海水,是以前的探险队留下的。
海水泼在幼虫织成的网上时,发出滋滋的响声,蓝色的网迅速褪色,露出下面锈蚀的铁柜。但更多的飞蛾从通风口涌进来,翅膀的磷粉在空气中形成蓝色的烟雾,呛得人喉咙发紧。
“从通风管道走!”秦究踹开墙壁上的格栅,管道里漆黑一片,伸手能摸到管壁上湿漉漉的黏液,“往地下水位高的方向爬,它们怕盐水。”
管道尽头是片开阔的地下溶洞,比之前发现的那个大了十倍,洞顶垂着的钟乳石泛着蓝幽幽的光,每一滴水珠落下,都在地面的水潭里激起一圈蓝色涟漪。水潭中央立着块人形的钟乳石,表面覆盖着晶体,像被冰封的人——正是照片里的阿蓝。
“她把自己和母株长在一起了。”游惑看着钟乳石上蔓延的根须,那些根须穿过她的指缝,扎进潭底的岩石里,“周明远的日志写反了,不是销毁母株,是让她解脱。”
满月的光透过溶洞顶部的裂缝照进来,落在水潭中央。钟乳石上的晶体开始融化,露出阿蓝紧闭的眼睛。周围的飞蛾突然安静下来,落在潭边,翅膀合拢成白色的茧。
“敲碎核心会连她一起毁掉。”秦究的手电筒照在潭底,那里沉着块月牙形的石头,石头上刻着和金属牌一样的探险队标记,“这才是关键,是她当年带进来的抑制器。”
游惑跳进潭水,冰凉的液体里,那些半透明的小鱼又出现了,围着他往潭底游。他握住那块月牙石时,石头突然发烫,表面的青苔剥落,露出里面嵌着的蓝色晶体——和阿蓝胸口的晶体一模一样。
当月牙石贴在钟乳石上时,阿蓝的睫毛颤了颤。周围的根须开始枯萎,晶体像融化的雪水顺着钟乳石流下,在水潭里漾开一圈圈蓝光。飞蛾的茧裂开了,里面飞出灰色的普通飞蛾,扑棱着翅膀从溶洞顶部的裂缝飞走。
“结束了。”秦究伸手把游惑从水里拉上来,潭水已经变得清澈,那些蓝色小鱼摆了摆尾巴,消失在深处。
溶洞顶部的裂缝里,月光正好照在阿蓝的脸上,她的轮廓渐渐变得透明,像终于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回去的路上,游惑靠在车窗上,看着天边的满月。秦究突然说:“922刚才发消息,说海边的水母季到了,还说给我们订了带私人泳池的民宿。”
“他什麽时候学会抢功了?”游惑笑了笑,手腕上那道浅痕彻底消失了。
越野车碾过最後一片枯木林,车轮卷起的尘土里,几粒蓝色的晶砂被风吹向夜空,像融进月色里的星子。前路的车灯劈开黑暗,远处隐约能听见海浪的声音,比沙漠的风更温柔,也更绵长。
“下次冒险,记得提醒我带泳衣。”游惑打了个哈欠。
秦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头看他:“不用带,反正最後都会湿。”
车窗外的风里,似乎还飘着飞蛾磷粉的气息,但这次不再带着危险,反而像某种温柔的告别。而那些未完的故事,终将在月光与海浪的交替里,慢慢铺成一条通往明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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