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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危聿的手指翻过几页,这份记录极其详细,想必她下了不少功夫去编写。
直至翻到後面的失踪名录,他看见了记忆里那个熟悉的名字。
是曾经满心疑虑过後的恍然大悟,亦或是回忆结束後的怅然若失。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份只有他知道的,一直在猜测的,在试探的,像是怪物般在心里活蹦乱跳,随时都要窜出来的心情。
咚丶咚丶咚。
柏安从邬昀包里找出的秘密行动文档中,只有姓氏而丢失名字的某个人:“游?”
此刻终于以这种方式重见天日。
那张素白的脸,黑伞之後露出的半截面孔。
纤弱的丶靡丽的丶空洞而无心。
他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像是游荡在葬礼现场的鬼。
找到了。
“好久不见。”
危聿说。
“你还想要多长时间?”邬昀撕下布条捆住了男人的腿。
“我丶我不能治好了吗?”他衰败的脸色昭示着一切。
“毒素已经蔓延到你的大腿了,太迟了。”邬昀说。
“一定要截肢吗?”他苦笑着,额头滚下来的汗珠打湿了眼睛,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先生,我只剩下这具身体了。”
在满是怪物的世界里,他只能用还算健全的四肢努力创造价值,希望自己被遗弃得再慢一点。
“如果不截肢,你会变成全身溃烂的花种。”邬昀的语气很平淡,“我是医生,你可以相信我说的话。”
可是後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如果截肢也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或者立刻接触到空气中的花粉被感染。但左右都是一死,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他知道男人会明白的。
田小玉恨恨道:“你还在犹豫什麽,一会真的要来不及了!”
她都想夺过邬昀的匕首,替这个男人了断。
“我,我……”男人望向腿上黑青色几乎要爆开的血管,捏紧了拳头。
“我会努力保住你的命,毕竟我需要你的情报交换。”邬昀郑重其事地向他保证,“我有手术刀,但只能割开你的皮肤组织,还需要找一个砍刀切骨头,如果你想好了,我现在就去找。”
“砍刀?菜刀行不行?”田小玉摸头,“我倒是有把菜刀,就是有点钝,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借给你们使。”
男人终是咬牙道:“截。”
邬昀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即将决定一条性命的结果。
他用那只沾满鲜血和尘土的手,将布条紧紧地绑在男人大腿根部,以此来减缓血液的流动。
一切都准备就绪,开始切割。
即便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轻柔,男人还是疼得剧烈抽搐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他的指甲被磨得鲜血淋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咬住这个。”田小玉不知道从哪找来根拖把棍塞进了男人嘴里。
邬昀举起了菜刀。
他的手臂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青筋已经暴起,在深吸一口气後,握着菜刀的手却依旧止不住地颤。
咔嚓一声,菜刀重重地落下。
邬昀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手臂也传来剧痛,但他已经顾及不了自己的情况了。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田小玉弱弱别过脸:“不行,我晕血哦,我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生锈的刀刃与骨头摩擦,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嘎吱声,每一下都仿佛锯在他们的心上。
温热的血溅在了邬昀的脸庞。
他握着那把刀,在一片血泊中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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