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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敬贞的手从脸颊滑落到柳开江的後颈,再到单薄的脊背,隔着衣物传递着滚烫的温度和保护的力度。柳开江的指尖无意识地陷入天敬贞後脑的短发,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却又无比安心地绷紧在爱人的怀抱里。
这个吻仿佛要持续到地老天荒。没有硝烟,没有警报,没有需要警惕的致命威胁。只有彼此,只有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只有这方寸之地隔绝出来的丶属于他们的永恒。
直到肺部的空气都仿佛要被耗尽,两人才微微喘息着分开,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彼此的眼中都氤氲着迷离的水汽和未退的激情,唇瓣湿润红肿,脸颊染着动人的绯红。
无需言语,所有的情愫都在这漫长的亲吻和此刻交缠的呼吸中袒露无疑。
时间像融化的蜜糖,在别墅温暖的光线里缓慢而粘稠地流淌。这一天,被两人心照不宣地划定为只属于彼此的“禁地”。没有感染区刺耳的警报和腐臭的空气,没有侦察纵队基地里冷硬的命令和紧张的简报,没有需要绷紧每一根神经的生死搏杀。
柳开江像只被放出笼子丶初次探索新世界的雏鸟。他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拉着天敬贞在别墅里漫无目的地“巡视”。从堆满专业书籍和战术模型的书房,到干净整洁丶器械齐全却显然少有人气的健身室,再到阳光充足丶种着几盆顽强绿植的小阳台。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好奇地问东问西。
“敬贞,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好厚啊!”他指着书架上大部头的《感染区生物病理图谱》和《高等病毒结构学》。
“嗯,工作需要。”天敬贞站在他身後,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耐心地解答。
“那这个呢?”柳开江拿起健身室哑铃架上一个最小的,试着掂了掂,立刻皱眉,“好沉!你平时用多大的?”
“那个是热身用的。”天敬贞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走过去,轻松拿起旁边一个明显大好几号的,“这个”。
柳开江咋舌,随即又笑起来,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崇拜,“哇,真厉害!”
更多的时候,柳开江只是拉着天敬贞窝在客厅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里。别墅的影音系统播放着安全区文化中心制作的丶画面精美却难免带着说教意味的“人类文明复兴纪录片”,柳开江却看得心不在焉。
他蜷缩着身体,脑袋自然地枕在天敬贞结实的大腿上,手里抱着一袋从储藏室里翻出来的丶包装有些陈旧的水果味软糖。他时不时拈起一颗,自己吃一颗,又很自然地擡手,将另一颗喂到天敬贞嘴边。天敬贞会微微低头,就着他的手将糖含入口中,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温热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的悸动。
“甜吗?”柳开江仰着脸问,嘴角沾着一点点糖粉。
“嗯。”天敬贞的目光落在他的嘴角,擡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替他擦去,眼神专注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珍宝,“只要是我的宝贝喂的,都甜”。
他的动作无比自然,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呵护。柳开江享受着他指尖的触碰,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看那其实并不吸引人的纪录片,嘴里含着糖,脸颊微微鼓起,神情是全然的无忧无虑。
偶尔,柳开江会放下零食,拉着天敬贞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安全区在正午的阳光下运转着,远处防护墙上的能量光晕如同呼吸般明灭,空中轨道上悬浮车无声穿梭。景色单调而充满金属的冷感,与感染区扭曲诡异的景象天差地别。
“敬贞,你看,”柳开江指着远处防护墙上巡逻的机甲小队,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历经劫难後的平静,“虽然很单调,但…很安全,对吧?”
天敬贞站在他身侧,手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拢向自己。“嗯,很安全。”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他微微收紧了手臂,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热。
这安全,是无数像他们这样的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脆弱而珍贵。而他怀中的这个人,更是他拼尽一切也要守护的核心。
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柳开江柔软的发顶,嗅着他发间清新的气息,无声地汲取着这份宁静带来的力量。柳开江放松地靠着他,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交付过去,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那些关于血腥和失去的噩梦碎片,似乎在这份坚实的依靠和安稳的景色里,被暂时地抚平了。
天敬贞几乎寸步不离。
柳开江看书时,他就坐在旁边,手里也拿着一本书,目光却常常越过书页,落在柳开江专注的侧脸上,看他微微蹙眉思索的样子,看他被书中情节逗笑时弯起的嘴角。
柳开江吃零食时,他会适时地递上纸巾或水杯。柳开江站在窗前发呆时,他会静静地站在他身後,像一道沉默而坚定的影子,一只手总是会无意识地搭在柳开江的腰间或肩头,仿佛确认着他的存在。
这份无微不至的陪伴和守护,并非仅仅源于浓烈的爱意,更源于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柳开江在感染区深处险死还生的经历,像一根冰冷的刺,时刻提醒着他这份温暖是多麽脆弱易碎。
只有将爱人实实在在地拢在视线里,拢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心中那名为“失去”的巨大黑洞才能被短暂地填满。
柳开江完全沉浸在这份被全方位包裹的宠溺与安全中。他放任着自己像个孩子般依赖着天敬贞,享受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照顾。那些曾经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阴郁和绝望,仿佛被这别墅里温暖的阳光和天敬贞无言的深情彻底驱散丶蒸发。
他不再是那个一心求死丶眼神空洞的“敢死队”新兵,也不再是那个被复仇火焰暂时扭曲丶脑中只剩下战斗的“复仇战士”。他变回了那个热爱生活丶带着艺术气息丶会撒娇会依赖的少年,只是眼底深处沉淀下了一些东西,那是经历过黑暗後对光明的加倍珍惜。
他的笑容变得纯粹而明亮,像被雨水洗刷过的天空,干净得不掺一丝杂质,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被阳光重新充盈的温暖气息。这份改变如此鲜明,与战场上那个眼神狠厉丶动作迅猛如电的身影形成了不可思议的反差。
而天敬贞的改变同样惊人。那个在侦察纵队里以冷酷丶高效丶不近人情着称的“铁血队长”消失了。他的眼神不再锐利如刀锋,而是如同初春解冻的湖水,荡漾着能将人溺毙的温柔。他说话的语调低沉而和缓,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焦躁的魔力。他所有的动作都放轻丶放缓,充满了对怀中人无微不至的体贴和珍视。
曾经被冰封的内心,被柳开江这道温暖的光彻底融化丶重塑,显露出其下原本就存在的温柔底色。那份在战场上淬炼出的强悍和责任感依旧存在,却不再冰冷坚硬,而是被这份失而复得的爱意赋予了温度,变得更为深沉内敛。
只有在偶尔望向柳开江时,眼底深处才会闪过属于“利剑”的绝对守护意志。
当别墅的智能灯光系统感应到夜幕降临,自动切换为柔和的暖黄色调时,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才刚刚散去。两人穿着同款的深色丝质睡袍,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淡香回到卧室。
柳开江爬上宽大的床,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天的松弛和满足感化作了沉沉的倦意,温柔地包裹上来。他侧过身,习惯性地朝身边的位置伸出手。
天敬贞刚躺下,柳开江温热的身体便依偎过来,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脑袋枕在他那厚实的胸肌里,像找到了最舒适的栖息地。天敬贞立刻调整了姿势,手臂环过柳开江的肩背,另一只手在他後背规律地丶轻轻地拍抚着,如同安抚一个困倦的孩子。动作温柔而坚定,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睡吧,我最亲爱的宝贝。”天敬贞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像最优美的催眠曲。
“嗯…”柳开江含糊地应着,浓密的睫毛已经沉重地合上,在天敬贞的气息和体温包裹下,意识迅速地沉入一片温暖安宁的黑暗。他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弧度,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而绵长。
天敬贞却没有立刻入睡。他微微侧着头,借着床头柔和的夜灯灯光,凝视着怀中柳开江毫无防备的睡颜。光线勾勒着他精致的五官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恬静的阴影,淡色的唇瓣微微开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一刻的柳开江,纯净美好得如同天使坠入凡尘,带着一种能洗涤一切污秽的圣洁感。
天敬贞的目光贪婪地流连着,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微微张开的丶仿佛邀请着什麽的美好唇瓣。他看得如此专注,如此虔诚,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珍宝的每一寸都镌刻进灵魂深处。
这是他的救赎,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源,是他用生命起誓要守护的全部意义。
看着看着,一股深沉如海的困倦也终于温柔地席卷了天敬贞。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在爱人全然信任的依偎中彻底放松。他微微收紧了环抱的手臂,将怀中温热的身躯更密实地贴合在自己胸前,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最後在柳开江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如羽翼的吻,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後一个念头清晰而坚定:无论前方是怒海狂涛还是深渊地狱,他都会握紧这道光,至死方休丶生死相随。
窗外,A区安全区的灯火在夜色中无声闪烁,如同星河倒映人间。坚固的合金防护墙沉默矗立,能量护盾散发着幽蓝的光晕,将别墅内这一方温馨安宁的小天地,温柔地隔绝在末世的冰冷与残酷之外。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丶安稳的呼吸声,在柔和的灯光下,编织着属于他们的丶短暂却无比珍贵的和平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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