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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厨房里的烟火（第1页）

第35章厨房里的烟火

齐砚的公寓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客厅的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是张起灵亲手养的，叶片绿油油的，透着生气。

吴邪和苏辰刚坐下，齐砚就把张起灵推进了厨房：“哑巴张，露一手的时候到了，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

张起灵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系上围裙开始忙活。冰箱里食材很全，有新鲜的排骨丶青椒，还有早上刚买的虾，都是齐砚念叨了好几天想吃的。

齐砚没进厨房添乱，而是拉着吴邪和苏辰在客厅坐下，从柜子里翻出瓶白酒：“今天高兴，喝点？”

“我少喝点就行，”吴邪有点拘谨，眼神总忍不住往厨房瞟——苏辰正坐在他旁边，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怕什麽，”齐砚笑着给他倒上酒，“苏老板又不吃人。”他冲苏辰扬了扬下巴，“说真的，你俩也算好事多磨，吴邪这小子，磨叽得我都想替他去说了。”

苏辰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这样挺好的，认真。”

吴邪的脸瞬间红了，偷偷看了苏辰一眼，眼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像偷到了糖的小孩。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滋滋的声响，张起灵正在炒青椒肉丝，浓郁的辣味混着肉香飘出来，勾得人食欲大开。齐砚吸了吸鼻子，笑着说：“闻到没？我家哑巴张的手艺，比饭馆里强多了。”

“确实很香，”苏辰点头，“上次在吴邪那儿尝过他做的桃酥，味道很好。”

“那是，”齐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也不看是谁的人。”

张起灵正好端着一盘青椒肉丝出来，听到这话，耳根红了红，没理他，只是把菜往桌上一放：“可以吃了。”

接着又端上来糖醋排骨丶油焖大虾丶清炒时蔬，满满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齐砚给每个人倒上酒，举起杯子：“来，庆祝我们吴老板和苏老板终成眷属，也祝我们……永远这麽好。”

“干杯！”吴邪举起杯子，跟他们碰了一下，喝得太急，呛得咳嗽起来。

苏辰赶紧递过纸巾，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齐砚在旁边看得直乐，用胳膊肘碰了碰张起灵：“瞧见没？这才刚成，就护上了。”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往齐砚碗里夹了块排骨，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

饭桌上很热闹，吴邪话渐渐多了起来，说着他小时候跟爷爷养花的趣事，苏辰偶尔插两句，两人眼神交汇时，总带着点旁人插不进的温柔。齐砚则跟张起灵拌嘴，嫌他给自己夹的菜太少，又抱怨青椒肉丝不够辣，却吃得比谁都香。

吃到一半，吴邪忽然想起什麽，看着齐砚说：“对了，齐砚，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

“谢什麽，”齐砚打断他，笑得痞气，“我就是看不惯你磨磨蹭蹭的样子。再说了，主要还是你俩有缘分，我顶多算个催化剂。”

苏辰也笑了：“确实得谢谢你，不然这催化剂，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起效。”

齐砚摆摆手，举起杯子跟他们碰了一下：“行了，说这些就见外了，以後都是朋友，常来常往。”

张起灵在旁边听着，忽然往齐砚碗里放了颗剥好的虾。齐砚愣了愣，随即笑开，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动作自然得像吃饭喝水一样。

吴邪和苏辰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这两人，真是走到哪儿都这麽腻歪。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微醺。吴邪话更多了，拉着苏辰说要教他养花，苏辰耐心地听着，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能溢出来。齐砚靠在沙发上，头枕着张起灵的腿，看着他们笑闹，觉得心里暖暖的。

“哑巴张，”齐砚轻声说，张起灵低头看他，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声音很轻：“嗯。”

窗外的夜色渐浓，路灯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客厅里的笑声丶酒杯碰撞的声音丶偶尔的咳嗽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暖的歌。

“时间不早了，”苏辰看了看表，站起身，“我们该回去了。”

吴邪也跟着站起来，脸上还有点红：“那我们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行，”齐砚挥挥手，“路上小心。”

送走吴邪和苏辰，齐砚关上门，转身就被张起灵抱住了。张起灵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带着点酒气，暖暖的。

“累了？”齐砚问，擡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有，”张起灵的声音闷闷的，“高兴。”

齐砚笑了，反手抱住他：“我也高兴。”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齐砚靠在张起灵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忽然觉得，这辈子能这样，真好。

他低头，在张起灵的颈窝轻轻吻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梦呓：“晚安，哑巴张。”

张起灵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在他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像在回应，又像在许下一个无声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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