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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尖触及细腻的肌肤,少有人触碰的眼睫部位闪过几分慌乱,姜馥莹怕戳到他,轻声安抚着:“我会些医术,你放轻松,我帮你瞧瞧。”
男人剧烈颤动的长睫平缓了些,姜馥莹细细查看,探向男人脉搏,忽地出声。
“你身上有毒?”
紧闭的眸忽地张开,定定地看向她。
直白又不加掩饰的视线仿佛要透过她的瞳孔看透她的一切,姜馥莹避开视线,微微皱眉:“既然身上有毒,为何要此时出行?”
她不是专业的医者,却也有一颗爱人之心。亲眼见着病人在料峭寒冬出行,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她只能紧蹙着细眉,抿紧了唇。
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姜馥莹见他并无回话的气力,垂眸按向他的衣袖丶胸前,终于寻到了一个小小药瓶。
药瓶半空,她倒出几颗先闻了闻,神色稍有怔忡,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将其塞入男人唇中,指尖染上些清苦气息,将柔软单薄的唇瓣碾磨出几分红。
许是服了药,男人眸色逐渐清明,唇色恢复了些许,面色仍旧白皙,却少了几分病态。
姜馥莹捡起暖炉,递给他,又将毯子盖上并无行走能力的双腿。
男人擡眸,十指收紧,双手扶着暖炉,声音带着几分虚:“多谢娘子。”
“你家人呢?”姜馥莹见他回转过来,看了看四周,显然空无一人,“怎的让你一个人上山……你又是怎麽上来的?”
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坐轮椅的人爬山。
可他衣着显然富贵,能坐得起轮椅,身边却无随从一类,很是异样。
这话或许触及了眼前男人的伤心事,他唇角扯了扯,“如娘子所见,在下是为废人,还身中奇毒多年,家中早便不将我当自家人了。方才见娘子哀恸,忆起当年先父先母在时之景,才对娘子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他声音淡淡,却有着说不出的寥落:“娘子见笑了。”
姜馥莹神色又柔软了几分。
眼前之人孤身留在半山腰处,只怕路经凉亭休憩,仆从将其丢在一处躲懒去了。见他说话和声细语,想来也不是会苛责奴仆的性子。
她如今孤身一人,难免对同样父母双亡的他有了几分同情。
“娘子可否……送在下一程?”
男人开口,却并不报太大希望:“已在山上多时了,怕是随从吃醉了酒,将我忘了。”
姜馥莹犹豫片刻,还是应下。
她上前几步推着轮椅。
轮椅轻便,哪怕上头坐着个男人也并不费力,她轻轻推动,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在下是雁城徐家三房之子,家中行五,名清越。”
稍走几步,徐清越开了口:“娘子待我有救命恩情,在下真是不知应该如何报答。”
意料之外地,他并未得到女子的回复。
下山的路不长,一人一轮椅却走了许久,姜馥莹忽然觉得有些费力,似乎连推着轮椅的力气都没有了。
救命之恩。
一听到这个词,她便头脑发空,眼前恍然出现着的身影拢住了眼前的人,耳边泛起当初他比徐清越还稍淡漠几分的语气。
他也说:娘子待我有救命之恩。
姜馥莹轻颤着肩,不曾应声。
徐清越觉察不对,转头细瞧,正对上女子低垂的视线。
“徐家?”
姜馥莹下意识反应,重复他方才的话语,“雁城徐家……莫非是那个——”
徐清越稍稍展颜,声音轻缓。
“并非张扬家世,只是娘子今日恩情理应报答,若娘子不介意,我徐家定会……”
“不必了。”
姜馥莹轻声回绝:“举手之劳。再说也并非我救的你,药是你自己的。”
她实在不想听到“恩情”丶“救命”诸如此类的话语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还是同样显贵人家的郎君公子,同她之间有天壤之别。
她是真的怕了。
见着女子稍有疏离的神色,徐清越也只是笑笑:“娘子胸怀徐某铭记在心,若不喜金银之物,那日後若遇到难处,自可来徐府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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