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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馆
女医馆开馆那日,天朗气清。
馆址在民生坊隔壁,原是间废弃的茶馆,被女眷们收拾得窗明几净。门口挂着块木匾,“济安堂”三个字是写的,笔锋清秀却透着股劲,像她绣的兰草。
太医院的女医们穿着统一的青布褂子,站在馆前迎接病患。为首的李医官曾因给宫女瞧病被斥责“不守本分”,如今却挺直了腰杆,手里的药箱擦得锃亮。
“公主,这是今日的出诊箱,都备齐了。”李医官打开箱子,里面的银针丶草药分门别类,整齐得像兵甲,“城西的张大娘说儿媳妇要生了,我们这就过去。”
凌酌月看着箱子里的助産用具,忽然想起宫里的规矩——女子生産,男医不得近身,只能隔着屏风指点,多少産妇因此丢了性命。她伸手抚过光滑的木柄:“去吧,告诉她们,在这里,母子平安比规矩重要。”
人群里忽然一阵骚动。一个老妇人被人搀扶着,拄着拐杖哭得直哆嗦:“女医……女医能瞧病?这不是要遭天谴吗?”她身後跟着个年轻媳妇,肚子已经很大,脸色白得像纸,显然是难産的征兆。
“大娘,让医官瞧瞧吧!”双丫髻小姑娘挤到跟前,手里还拿着刚织好的布,“前几日俺娘肚子疼,就是李医官看好的!”
李医官上前一步,声音平静却有力:“大娘,您看这丫头的娘,如今能下地织布了。女子的身子,女子最懂,您就让我试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出事。”
老妇人看着儿媳妇痛苦的样子,又看看李医官眼里的坚定,终于松了手:“那……那你们小心些。”
女医们擡着担架往里走,凌酌月忽然道:“让青禾跟着去,把宫里的催産药带些,以备不时之需。”她转向围观的百姓,声音清亮,“诸位乡亲,这女医馆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地方。女子能生养,能织布,自然也能学医救人。就像男子能耕地,能打仗,也能做针线——本事不分男女,有用就好。”
人群里有人点头,有人小声议论,却再没人说“天谴”的话。一个卖菜的妇人忽然说:“俺家那口子总说俺笨,啥也不会,今日见了这些女医,俺也想学学认字!”
“想学就来民生坊的夜校!”王奎不知何时挤了进来,扛着袋新米,“公主说了,男女都能学,学会了能记账,能看药方,不比只会扛锄头差!”
凌酌月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忽然想起母妃藏在账册里的字条:“女子的手,能握绣花针,也能握药杵;能描眉画鬓,也能写算记账。困住我们的从不是手艺,是人心。”
如今看来,人心这东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你做的事多了,看的人多了,偏见就像被雨水泡软的泥,慢慢就松了。
傍晚时,女医馆传来好消息——难産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老妇人抱着孙子,红着眼圈给李医官作揖:“是老身糊涂,多谢姑娘们救命之恩!”
李医官连忙扶住她,笑着说:“大娘,这不是姑娘们的本事,是您家媳妇坚强。女子生孩子,本就是过鬼门关,能撑过来的,都是英雄。”
这话传到凌酌月耳中时,她正在给夜校的妇人上课。课桌上摆着简单的字卡,上面写着“米”“布”“药”,都是她们日常要用的字。
“大家看这个‘好’字,”凌酌月指着字卡,“左边是‘女’,右边是‘子’。古人造字时就知道,有女有子才是好,女子和男子一样,都是‘好’的一部分,缺了谁都不行。”
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妇人忽然举手,她是城西的孤老,白天在织机房扫地,晚上来学认字:“公主,那……那女子能当官吗?就像您这样,管着好多事。”
凌酌月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想起自己刚入军营时的惶恐。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却坚定:“为什麽不能?当官不是看你是男是女,是看你能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你织的布能让大家有衣穿,你算的账能让大家不亏本,这就是在做事,和当官没两样。”
夜校的灯亮到很晚,妇人们的读书声混着织机房的吱呀声,像首温柔的歌。凌酌月走出夜校时,看到四皇子提着灯笼在门口等她,灯笼上画着只歪歪扭扭的猫,是他亲手画的。
“七妹,我今日清点药材时,李医官说女子的脉和男子不一样,学起来很难。”他递给她块芝麻饼,“但她们都学得很认真,说要让天下的女子都能看上病。”
凌酌月接过饼,芝麻的香混着夜的凉,心里却暖得很。“她们能做到的。”她望着女医馆的方向,那里的灯还亮着,像颗倔强的星,“就像这灯笼,哪怕光再弱,也能照亮眼前的路。”
这路或许还长,或许还有人说三道四,但只要织机还在转,药杵还在捣,读书声还在响,就总有一天,女子们能擡起头,说一句:这天下,也有我们织的布,救的人,认的字。
而这,比坐在龙椅上,更让她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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