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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周途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尽管陈灿并没答应他的要求。那时他等了许久,陈灿也沉默好久,终于他说:“你不要为难我,周途,我很担心。”
说这话时,陈灿的声音低低的,明明听不出什麽情绪,却让周途的心化成了一滩水,陈灿担心他,陈灿对他是有感情的。
那麽就足够了。
来之前明明万分委屈,这刻却全部被抛到脑後,掀被子起床,任陈灿摆弄,套上厚厚的衣服,甚至戴了个看起来十分滑稽的帽子。
整个过程中,晕乎乎的周途就这麽盯着陈灿看,他浑身发烫,没力气,却想亲陈灿,刚要碰到对方的唇,就想起自己感冒担心传染给陈灿,只好作罢。
到医院做完检查,陈灿陪着周途打点滴,天气刚暖和些,仍然有许多人因为感冒而挂水,在嘈杂的人声里,周途靠在陈灿肩头睡了这一个月以来最安稳的觉。
他太累了,既要照顾孩子,又要时刻关注陈灿的动向,整夜睡不好觉,突如其来的感冒几乎将他打倒,好在陈灿还在身边,没跟人跑掉或是被人抢走。
肩头沉沉,陈灿僵坐着不敢动,看不见周途的表情,手臂也被紧紧抱着,隔着厚厚的衣料也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掌心。
来往的病人丶医生和护士都是行色匆匆,这一角却宁静而美好,渐渐地,陈灿平静下来,开始回想不久前周途的解释。
不是交易,不是必须生下孩子就离开,所以周途过年那个晚上才会问他,对未来有什麽规划,那时对方就已经预备和他走下去吗?
陈灿不敢相信。
从向周途袒露心意到现在,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争吵,甚至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周途更加包容他,因为他不成熟的决定,主动承担起做一个爸爸的责任……周途改变了许多许多,这让陈灿不得不信,也许对方对他是真心的。
趁着周途睡着的时间,陈灿想了许多,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阻碍,会不会真的可以走下去?
整晚的时间,让陈灿终于下定决心,如果,如果周途再次强硬地要求和他一块儿回去,他就同意。只可惜後来周途再也没提过这回事。
打完点滴周途就退了烧,但因为生病,身体还有点虚弱,回家路上被陈灿扶着,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对方身上。
两个人几乎一样高,加上陈灿体格健壮,周途又惨白着一张脸,像朵随时会被摧残得凋零的娇花,如果此刻季一白在场,估计会更加相信周途是孩子妈妈这回事。
一直到回家,陈灿的神经都时刻紧绷着,他在等,或者说隐隐期待着周途再提起那时,可发觉对方可能不会再提时,又暗暗觉得失落。陈灿不理解自己这种情绪。
生了病的周途比平时更粘人,眼睛几乎钉在陈灿身上,就连去厨房做饭也要跟上,从背後抱住他,然後不讲道理地蹭蹭蹭。
之後病好了,就又主动提出继续出摊,他要给陈灿打下手,刚说完就接收到对方赤裸裸地充满质疑的目光。
周途也不恼,笑嘻嘻地说:“打下手太有难度了,我还是做老板娘吧。”
日子似乎就这麽平静下来,每天周途都会陪着陈灿去买食材,准备食材然後出摊,陈灿负责烤制,周途就收钱,偶尔还贴心又谄媚地去给陈老板擦汗。这见习老板娘似乎还称职。
有次趁着不忙时,隔壁卖烤红薯的的小老板揣着袖子过来和周途闲聊,趁陈灿不注意,悄声问:“你俩是一对儿吧?”
其实也不怪人家小老板太敏感,实在是周途一点也不掩饰,大庭广衆之下偷个香,再揩揩油什麽的都成了习惯,陈灿也惯着他。
因而当天,周途心情愉悦地把小老板的烤红薯包圆了,赶在被陈灿教育前,快速跑远去招揽生意,说今天买串串送烤红薯。
时间久了,来买串串的熟客都知道两个大高个子青年是情侣了,甚至还有附近校区的学生悄悄拍了照片做成相框送给他们,为此败家的周途又给人家免了单,只因为那张照片里他恰好在亲吻陈灿。
之後相框被摆在小摊最显眼的位置,为的就是确保不会再出现像季一白那样的人。当然,季一白後来也来过,在周途满是敌意的注视之下,买串串,跟陈灿打个招呼就悻悻地离开了。
陈灿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後,周途才敢在洗完澡之後抱着人在床上腻歪,有时候点起火就做上几次,事後将人抱进怀里,坦言第一次做完之後就开始莫名其妙关注起陈灿来。
起初自己没发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之後,甚至悄悄骂自己有病,但还是不自觉被陈灿吸引注意力,现在想想,或许他喜欢陈灿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早。
经常聊到很晚,第二天起床都困难,但周途还是非常乐意,并在早晨陈灿喊他起床时耍赖,将人拖进被窝里,再睡个回笼觉。
这样的日子将近过了一个月,陈灿终于开始不安起来。
原因无他,只是他太想宝宝了,但宝宝太小,不适合总是在路上奔波,每次周途回去看他,总也不问陈灿想不想去,一个人去一个人回,再告诉陈灿宝宝一切都好。
尽管打过视频通话,可终究没见到孩子,陈灿想抱一抱他,想知道他重了多少。
同时让陈灿感到不安的还有周途的态度,那天在医院,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决定和对方回去,却再没了後文。
又一个周五,按照惯例周途订了回A市的票看宝宝,简单收拾之後就离开了。
坐在餐桌前,陈灿捧着碗,汤凉透了都没喝一口,搭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掌心全是汗,他又开始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因为他的拒绝,周途就不再坚持,而这样两头跑的日子并不会持续太久,周途总会感到厌烦,很快就不会再来了。
这种想法让陈灿感到恐慌,胸口像有什麽堵着似的,叫他喘不过气来,他快速拿出手机,却没看到周途发来上车的消息。
明明以前,刚出门就会发的,就算是天上一朵形状漂亮的云都要让他也看一看,这种变化让他更加不安。
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直到——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陈灿的精神极度紧绷,全然没发觉,直到抱着宝宝的周途出现在眼前。
“你怎麽了?”
周途走上前,腾出一只手,抚上陈灿的额头,看他脸色很难看,以为是不舒服,“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闻言,陈灿愣愣地擡起头,直直地盯着周途,许久,才听到宝宝咿咿呀呀的叫声。
他低头,看到白嫩可爱的小婴儿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瞧他,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像是想抓住他的手。
原来周途并不是要回A市,相反是让家里司机送月嫂和孩子来,因为平时尽管陈灿不说,他却能感受到对方有多想见见宝宝。
至于回家的事,就再说吧。
可他没想到的是,见到宝宝的陈灿并没有预料中的那样欣喜,呆愣几秒後,眼眶渐渐湿润,上前去抱住周途,语带哽咽:“我们回家吧,周途,我想回家了。”
双手紧紧攥着周途的衣角,仿佛害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他早已经离不开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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