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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迟的声音随着房门一起颤,他有片刻的局促,谢玲珑出去后房里只剩他和谢怀风两个人,他不知道现在他在谢怀风眼里是个什么样子。
郁迟打算说点什么,因为谢怀风一直没开口,虽然其实没过去多久,但郁迟没法在这种气氛里安静地坐下去,他如坐针毡。他开始分析魔教。
“谢庄主的死和州蒙县衙都可能是魔教干的。”
郁迟脑子转得飞快,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有点跟不上,说一句便要顿上一会儿好好组织一下语言。
“魔教余孽和江湖正派不共戴天,仙尊早早退隐江湖,下一个被推出来的人是你,二十年前的账会算在你身上。”
“魔教要一个挡箭牌,也要一个最好人尽皆知的教主。”
他越说越快,不知道是在说服谢怀风还是在说服自己。
“二十年前魔教被清缴,短短二十年的时间不足以让魔教重振,他们需要我……夜修罗的号召力来扩充自己的势力,同时也能震慑住五大家族。魔教在暗你在明,如果放任魔教不管会有更多州蒙和州蒙百姓,如今想要清缴魔教绝不像二十年前一样,他们小心地藏起来,慢慢蚕食着江湖。”
“没有太多时间了,武林盟主的位子不能迟迟拖着没人坐上去,也不能放任魔教太久。事到如今夜修罗肯定要出现,但在魔教出现才能对你更有利。”
“还有,江湖传言……”郁迟猛地一顿,“我不能在你身边。”
郁迟目光灼灼,说完了才发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的汗,脑子里发空,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对江湖格局的了解全都是围绕着谢怀风的,所以他很清楚谢怀风身处其中的利弊。郁迟只觉得自己调动了这十几年来的言语能力,他恐怕是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这么多话,只为了说服谢怀风。
谢怀风目光微动,手往桌上的流云剑上去。
郁迟猛地一愣,下一刻剑鞘死死抵上他胸口,隔着层布料,布料里头他胸口还裹着厚实的纱布。谢怀风说话了,“想帮我。”
郁迟不敢动,默默任他抵着自己的伤,嗓子有点哑,“想。”
“唐漠的刀够了吗,我去借,赢了我让你走。”谢怀风脸上表情匮乏,眸里结着冰霜。
谢怀风在生气。
郁迟一瞬间也感觉到憋闷。
他搞不清楚谢怀风为什么要生气,他只是想帮他而已,他的命根本就不值钱,最多也就只剩六七个月的时间。谢怀风到底在想什么?郁迟以为谢怀风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这个提议很蠢,他确实很蠢,私心太重,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拼了命想让谢怀风多看他两眼。
他本身就够笨的了,偏偏还喜欢谢怀风,风流剑风流剑。你多风流啊,抱我,亲我,我想让你多看我两眼还要任你发脾气拿剑指向我。郁迟恨恨地想,心里酸得很,但是越酸竟然还越觉得畅快,觉得谢怀风的情绪确实在被自己牵动。
郁迟咬着牙,“我赢不了你。”
“那你凭什么去?”
“为什么不行?”郁迟伸手抓了他身前的剑鞘,“我想帮你,我能帮你。我知道我该去,你也知道我该去。反正不能留在你身边。”
他说完似乎觉得力度不够,刚刚卡在嘴边没能说出口的话也脱口而出,“江湖传言你联合夜修罗杀了谢堂风,我就凭这个!”
谢怀风猛地欺身过来,他一只手卡着郁迟的下巴,带着人狠狠掼在门板上,木门难以承受猛烈的撞击,发出吱呀一声响。郁迟被掐地咳嗽两声,眼眶逼出来些难以自制的红,眼里却含着凶狠的光,不知道被什么激起了脾气。他被谢怀风这一摔胸口震动,伤口不知道有没有牵动,隐隐地疼。
郁迟现在像一只被激怒的兽。
谢怀风还是头一遭见他这模样,但他无暇好好欣赏小狼崽的愤怒,他自己也憋着怒火。谢怀风活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有人要为他做到这份上。奇异的是他没有感动,没有惊讶,心里只盛着恼火,让他恨不得把郁迟按在这扇门上撕碎了才好。
他掐着郁迟下巴的手又用了点力,生生把人逼得面色涨红,却还是瞪着那一双眼睛看自己。
谢怀风声音低到听不清,含着朦胧的哑,“前几日求我别赶你走的人是你吗,郁迟。”
郁迟伸手扒那只胳膊,却始终记得谢怀风肩上也有伤,不敢太用力。
他咬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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