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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沅卿微一怔,目光落在他略显迫切的眼神中,心中已有几分了然。她本是要婉言推辞,却未及开口,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一声低叹。
“季公子这话,倒问的有意思。”
声音由远而近,沉静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压意。
下一瞬,一只温热的手便已稳稳地搭上她肩头,将她极自然地护到了身後。
兰沅卿略略擡头,看着他衣角轻动,心下一松,便站直了身子,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本来还在思量如何脱身,如今倒也不用费神了。
覃淮微微一偏头,淡声开口:“季公子既是贵客,应知礼之为先。”
“今日日设家宴,是为庆生,非议婚。若执言不已,便失了君子之风。”
他一字一句,辞意雅整,声气清澈,听来如春水般温和无澜,实则暗藏波折,拦人于话下,毫不留情。
季衡脸上的笑容微顿。
他本来不过想趁着今日生辰搭个话,谁知竟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还当着兰沅卿的面,被这“童养夫”模样的少年轻轻一句堵住,倒显得自己失了分寸。
他微一擡眉,话中带了些意味不明:“公子这般护着兰姑娘,倒让人多想了几分。”
“只是听闻……李府里不过唤你一声‘二公子’,却未闻你自称哪家哪派,不知是何门何第?”
这话虽未失礼,意却不善,似笑非笑地绕着“出身”二字打转。
覃淮却不动声色,眼睫微垂,似连这试探都未放入眼中。他不答反问:“季公子行商于江河之间,舟楫万里,识人当广。”
“怎得今日连‘不问来处,只论行止’之理,也忘了?”
言虽柔,句中却含锋。
季衡这才明白——这人字字不出锋芒,却寸寸在理,叫你不得辩,亦无处驳。
他讪讪收回目光,拱手笑道:“是我孟浪了。兰娘子,後日若有闲暇,衡再登门请罪。”
话音落下,便自知无趣,转身走开。袍角一掀,掩住他悄然沉下的眉眼。
待人走远,廊道转角再无身影,兰沅卿这才从覃淮身後探出半张小脸,声音软软:“你来得好巧。”
覃淮低头扫了兰沅卿一眼,唇角仿佛动了动,像要说什麽,终是只擡手,极自然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原先不曾注意,是生得越发好看了。”他说得极平静,语调一如既往的稳,仿佛只是陈述一桩寻常的事实。
兰沅卿被他捏了一把,脸颊还未退热,眉眼却一下飞扬了起来,像是突然得了什麽了不得的夸奖。
她得意地摇了摇头,唇角带笑,声音欢欢的:“是吧,我也这麽觉得。”
那神情得意得很,仿佛有人夸她是扬州第一的修兰仙子也不过如此。
覃淮垂眸看她一眼,眉梢似有些无奈,偏头一笑,又伸手去捏了捏她另一边的脸,语气极淡极轻:“日日招些乌七八糟的烂桃花朝风,引得我不得安神。”
“哎呀!”她被他手上轻轻一捏,便娇声喊道,“淮哥哥疼疼疼——”
那声音娇里娇气,尾音还带着点撒赖的意味,落在他耳中,倒像是一根细丝轻轻缠在心头,揪着他一瞬。
覃淮手下动作一顿,忙松了力道,眉头轻轻蹙起,语气略带点焦急:“没伤着吧?”
他凑得近了些,细细看她脸颊,果然瞧见方才被捏红的那一小块泛粉。
他眸光微沉,伸手又轻轻摸了下那一处红痕,语气低低的,自责极了:“是我不好。”
然後不容她多话,便握住她的手,指腹带着一点温热,牵着她就往松鹤院的方向去:“走,回我那儿,我给你抹点药。”
兰沅卿被他牵着,小步快走了两步,倒也没挣,只软软应了一声“好”。
他们手心贴着手心,走得极自然,好似这件事每日都做过百遍千遍。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七载朝夕相伴形影不离,这一份情谊,是任谁都抢不走丶说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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