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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镜
覃淮一边轻轻抹着药膏,一边低头细细看她的脸。那一抹红意在灯下显得更娇,小姑娘原本就肤白,如今这点颜色添在颊上,反倒像是谁用朱笔细描的一笔。
兰沅卿也不吭声,只是安安静静地任他涂抹。等到药膏收了温,她才忽地擡起头来,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开了口:“淮哥哥。”
“嗯?”他头也没擡,仍在收拾药盒。
“我们去街上逛一逛好不好?我想吃糖裹粽,还有……还有香包,前几日芷儿说东街有一家新摊子,香气特别足!”
覃淮顿住手,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几分拿她没办法的宠溺:“今日才生辰,又折腾了一日,你不困?”
“才不困!”兰沅卿摇头,连声否认,“街上现在人多热闹,灯都挂起来了,就我没出去逛,明明才端午,人人都有香囊,只有我没有。”
她说着说着,软软地靠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不放,眼神里带着点小小的得寸进尺。
覃淮叹了口气,把她的手一牵:“想出去也可以,得戴上围帽。”
兰沅卿撇撇嘴,却也不闹,任由他走到柜边,取出那顶浅蓝细纱围帽来,亲手替她戴上,轻轻调了角度,遮住她半边小脸。
两人亲近惯了,他的院子里有她的物件儿,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这般才是规矩。”
他说得正经,语气却是温温软软的。
院外守着的十三早已备好马车,站得笔挺。兰沅卿一边吩咐芷儿去拿小荷包,一边偷偷从围帽下探出半张小脸:“我坐车头。”
覃淮点点头,也未多言。
待马车稳稳驶出李宅後门,夜色已悄悄降临。
扬州的街头灯火初上,两侧檐下吊满五彩小灯笼,一盏盏如豆火摇曳,映得青石路也多了暖意。
空气中还残留着艾草的清香,街边摊贩高声吆喝,香包丶挂饰丶糖果丶细粽……各式热闹皆在。
芷儿眼睛都亮了:“姑娘,那边还有卖五毒香囊的,说是能驱邪避暑。”
“我知道那个。”兰沅卿像只雀儿般跳下车,“是东胡巷的李婆婆做的,她每年都做,一针一线都是自己绣。”
她走得欢快,裙摆一掠一掠,围帽下笑声清脆:“淮哥哥,我想买那个粉色兔儿的,去看好不好?”
覃淮走在她身後,步履缓而稳,微微偏头吩咐道:“十三,看紧点。”
十三应声,快步跟上,眼观四方,不言不语。
他却自己缓缓牵住了兰沅卿的手:“慢些。”
“又不是瓷人儿。”她小声笑,手心却安安分分地嵌进他掌里。
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灯市之间,行人皆绕,四周嘈杂欢闹,惟独他们之间却极静,像是脚底踩着一层云,旁人打扰不得。
覃淮偶尔替她掖掖披帛,或拢拢围帽,有人回望时,他便轻挡在她身前。兰沅卿虽活泼,但遇到陌生人靠近,也自然靠他近了些。
街角有个卖泥人摊子,小儿们围在一旁,指着一只红脸判官笑得前仰後合。兰沅卿驻足片刻,看那摊主用指节一拈,泥偶便摇头晃脑活了起来。她笑了一声,正要掏荷包,身边却已有人先行一步,将那只“小判官”递到她手中。
“送给你。”覃淮只道了这三个字,声音淡淡的,却极自然。
她接过来时,手指轻触过他掌心,像有点烫。她轻咳了一声,别开脸去,故作漫不经心:“我才不是因它样子好看。”
“那是为何?”他似笑非笑。
“它瞪眼的样子……”她想了想,忽然笑了,“有几分像你。”
覃淮低声一哼,似是没接这话。
走出几步,转过街口时,一阵微风带着桂糖香气拂过。
兰沅卿吸了吸鼻尖,脚步不觉慢了些。
逛了一圈,他们还是买了糖裹粽,热乎乎的一串。
街边,兰沅卿正咬着那粽子,嘴角还挂着点甜丝丝的糖霜,咬得正香。芷儿在一旁掏荷包付了铜钱,小姑娘便顺手将剩下的大半截递向覃淮。
“淮哥哥,你尝尝,好吃极了。”
粽叶还冒着微微的热气,甜糯的米香裹着桂花糖的味道,扑鼻而来。
覃淮低头看她那双递过来的手,指尖微曲,掌心白净柔嫩,手中那串糖粽子像是捧着什麽金贵的供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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