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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
李老爷看完那封信,指尖轻颤,眉间深锁。
他缓缓合起信纸,沉声吩咐道:“文旭,把这几封信都仔细包好,另藏入密匣,不许外泄一字。”
文管事连忙应下,将信札一一收起藏好。
片刻後,他又俯身禀道:“老爷,属下刚从南栈来人那处取回两册旧账,竟是当年大房账目被焚前留底之本。里头,有一笔物资记录,与这批草料出入数目略有重叠。”
李老爷闻言,立刻起身,疾步进了屋内。
帐篷内陈设简朴,一张临时案几,一盏油灯,一摞纸卷,全是这几日翻查下来的文书残页。他翻过数页,找出那册旧账。
比对之下,那笔数目果然赫然在列——但在旧账中,收货人明明写的是“山北营第五屯官库”;而新账里,竟换成了“江南广泽驿”。
这一笔调转方向的改动,最初不过是两字之差,若非手迹细看难辨,几可混过所有漕运检核。
李老爷眸色沉冷,指尖一点一点敲在桌上,声音低缓如鼓:“这是在替我李家造局。”
“先将远思牵扯进来,再于旧庄仓中置入通敌僞证,接着从漕运旧账里‘拣出’出入不明……若今夜我不查出这些……”
“待来日信件传入京城,或被查出‘泄露’,那便是人证丶物证丶书证俱全——案成铁证,镇北侯府连辩都难辩!”
他说着,忽擡起头看向门外,眼神如刃:“他们……是打算一箭双雕。”
一旁的文旭迟疑片刻,低声问道:“老爷,那我们接下来……?”
李老爷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踱步至门前,望着外头星月渐浓的夜色,忽而道:“你替我备马。今夜我不睡了,天一亮,就去一趟虎丘渡。”
“虎丘渡?”文旭一怔,“那地方是——”
“是广泽驿草料转运的旧路口。”
李老爷低声道,“他们说这批货改道到那,那我就要亲眼看看,他们这条‘假道’,究竟是虚设,还是另有其人。”
“叫老陈带人换身衣裳,从後庄出发,别惊动旁人。我今夜要走得静,去得快。”
文旭一惊,却不敢再劝,只连连应声:“是。”
屋中灯火闪烁,映出李老爷沉沉瘦影。他神色冷定,一点未有年迈之态。
但无人知晓,在这一刻,他心头如悬千斤巨石。
因他已然断定,此事并非仅是旁支欲夺李家主位那般简单——而是有人在以李家旧业为饵,欲反噬朝廷丶牵连军政。
他站在门下,望着远方冷风中的夜林,语声低沉如铁:
“若我老骨一身,尚能挡这天倾一角,便不容旁人借我李家,行这谋国之术。”
-
夜至三更,星沉如水。
一条不载名的土路蜿蜒于苏州西郊,原是老驿道,如今多为车马荒弃。风吹过芦草,草中露珠未干,时有虫鸣,应和着夜马疾驰的踏声。
覃淮一手执缰,另一手护着身後的兰沅卿,眼中满是谨慎。
“前方便是广泽驿旧道,”他低声道,“照理说,这时已无人通行。”
兰沅卿微微颔首,眼中也带了些疑色。
他们一路奔行,自扬州出发已近两日,天黑前原该借宿于南郊驿站,然覃淮沿途打探到一桩事:
那驿站昨日起忽被封闭,不许客人入驻,理由是“疫疠”,可连送药的草户都未见进出。
“太干净了。”这是十三的原话。
于是三人索性绕过驿站,潜入旧道,欲自小路接近广泽驿。谁知刚入此道,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已觉气氛古怪。
林风带着股隐隐的腥味——非血,却像烧焦了的什物,夹着湿草味,令人难辨。
覃淮忽勒马停步。
“闻到了吗?”他低声问。
兰沅卿缓缓坐直,鼻尖轻轻动了动:“有股味儿……像是熬了太久的兽皮。”
“不是。”覃淮回头看了十三一眼,“是干草丶麻袋丶油脂,还有一丝……火药气。”
十三神色一紧:“这条路以前运过军备?”
覃淮没答,只一拢缰绳,轻声道:“先靠边避一下。”
他们将马牵入林中,择一处洼地藏身。兰沅卿伏在一棵古槐下,凝神不语,覃淮则从怀中取出一小段铜管望远器,向前方望去。
约莫一刻钟後,林道那头,果然响起一阵马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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