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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
却说三人相视,兰沅卿只见自家外祖父神色淡淡,甚至还带着笑意,顿觉奇怪,却又说不出究竟何处不对劲。
她手指紧了紧,终是没再说话,低头将最後一重帛带缠好,打了个结,收起药膏细针,缓缓吐出一口气。
“走吧,”
她站起身来,回头望了林後一眼,声音不高,却带了笃定的安宁,“此地不宜久留,外祖您需歇息,我们回南园庄再做安排。”
李老爷点了点头,却忽而低声道:“不,先不回庄。”
覃淮眉头一动:“为何?”
“南园已经不安全了。”
他看向林间尸身,目光沉沉,“既然他们敢下杀手来拦我,就说明庄中已不干净。他们藏得这般深,未必不在我身边也安了眼。”
他顿了顿,望向文管事:“叫人把尸体带回庄中,造一场假象,就说我受了惊吓,命在旦夕,回庄途中昏厥。让他们以为,我已无力再查。”
文管事一凛:“属下明白。”
“然後——”李老爷将视线转回覃淮与兰沅卿,“你们替我走一趟‘清河镇’。”
左右两个孩子都搅合进来了,他们既能安然无恙的到达此处,又顺藤摸瓜找到这里,他这个做长辈的,自然也不能小瞧了他们。
何况两个倔脾气,任他怎麽说多半也不会听信,左右苏州是危险了,留不得人,若能寻个什麽由头将他们支远些,那也是好的。
“清河镇?”兰沅卿蹙眉。
“嗯。”他低声道:“那边有我旧年收拢的一批商路旧人,藏着一位旧账先生。那人多年来只记账不言语,是我当年派去打点‘南线’的人之一。”
“若有人动手脚,他心中有数。”
“他平日不见外人,但他认一物——”
李老爷从袖中摸出一枚已经磨得光滑的银片,指腹轻擦,露出其中暗纹,“这是当年在北疆铸的三两兵银,镇北军专用,如今只有我与二郎的祖父各有一枚。他见此牌,便知是我派人去的。”
他说着,将银片递给覃淮。
“带着这去,见人丶查账,顺便查查那批去年冬天‘无影无踪’的雪绒被。”
“雪绒被?”兰沅卿略感讶异。
忽然去查这东西做什麽?
“嗯,那批货也入了南仓,账目上写得清清楚楚,但我查了三次,未见实货。连带的是十车压舱的药酒,全没了。”
他擡头看着他们两个,语气格外凝重。
“若是草料失踪,是要冻坏兵的;若是药酒与绒被没了,那是要兵倒下了都救不起来。”
“你们明白了吗?”
兰沅卿没有再多问,只郑重其事地接过那枚兵银,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会替您查清楚。”
“去吧。”李老爷摆了摆手,仿佛有些疲惫,“别叫那些鼠辈得逞。”
“我再活几年,不是为了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李家百年血脉毁个干净。”
“更不是为了看着你们一天天奔命,活得跟我当年一样。”
他一笑,那笑中却尽是霜雪风沙,苍老而决绝。
-
翌日清晨,苏州府南园庄传出消息:李老爷于前夜途中突发旧疾,现已卧床不起。
消息传至扬州不过三日,李宅即有家仆被召至苏州“探望病情”。
而另一头——
覃淮与兰沅卿已换了行装,南下清河镇,沿旧漕道缓行,昼伏夜行,车马无标,声息皆掩。
-
清河镇,隶属苏北漕口旧道,虽不若昔年通商繁盛,然地势偏僻丶水路交汇,依旧为南北货脚暗通之地。
镇外有座老庙,名唤“金山古刹”,山门破落,香火断绝,今只剩半僧独守,一犬卧阶。
庙後荒径有一间旧药铺,匾额已无字迹,门前植着两株老槐,枝桠交错,如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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