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观秋
她却并不理他这句“别闹”,反倒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像一枝酒意未醒的海棠枝,在他怀里懒懒挪动了一寸,道:“我哪里闹了?我不过是靠靠你罢了,淮哥哥你还要赶我走不成?”
她语声糯得出奇,一字一句,像是从枕中梦里拈出来似的,带着软意,又带着几分委屈。
覃淮整个人几乎要僵住,只觉肩头那一撮轻轻的发丝像羽毛,又像火,正轻轻点在他耳边。
他咬了咬牙,努力镇定,低声道:“沅沅,你当真醉得不轻。”
“醉了也不打紧呀,”她仰头望他,眼眸泛着湿光,像是月下湖水,水面泛着醉意的涟漪,“我只在你面前醉,旁人看不见。”
他心口一震,像被谁轻轻剜了一刀,又似有人悄悄点了盏灯。
他自知此时不宜多言,便只低头轻轻揽紧了她,语声压得极轻:“我知道了。”
谁知兰沅卿又忽然出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淮哥哥,我是不是很乖?”
覃淮低头一望,正见她睫毛微颤,脸颊倚着他胸前,话音已软到骨子里去。他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抚她额头,试试她是否真是发了热。
他却还是定了定神,低声道:“嗯,乖得不得了。”
她“嗯”了一声,像是猫儿打了个呼噜,竟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仿佛要寻个最妥帖的姿势歇下去,嘴角还噙着一丝未散的笑。
覃淮苦笑不得,只得一手揽着她,一手探了探她额角,又低声自语:“也不晓得你是醉得真巧,还是撒得真巧。”
兰沅卿却闭着眼,嘴角微弯,似乎听到了,却偏不答。
月色寂寂,桂花香浓,风吹纱灯晃,像是替她二人轻轻护住了这一方幽静天地。覃淮侧首望她,只见那张面孔在月下酡红若霞,唇边一丝酒意未尽,却是从未见过的安然。
他忽而忆起九岁那年初至李宅,风雨夜里她病後初愈,一身素衣,静坐窗下描兰,一笔一画都带着克制的清寂。
小小一人,眉目清淡,却仿佛与世隔绝的幽兰,香远而自守。
如今七年过去,她从那寂静寒影里走出来,落在他怀中,仍是那株兰,只是枝叶稍展,香气更浓,清中藏暖,寂中含情。
他忽而轻声道:“沅沅。”
兰沅卿未动,像是睡熟了。
他却低低一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像是终于拾得了一段旧梦,又怕一不小心,再惊醒了它似的。
风更静了。
他低头,轻轻将她披帛掖紧,遂抱起她,一步一步往她院中走去。
月光洒在她鬓边,她靠在他肩上,唇角还噙着醉意的笑。
他脚步极轻,似怕惊了她梦。
入了屋,他将她安置榻上,替她掖好被角,静静望她一眼,低声道:“睡罢。”
转身掩门而出,桂香轻落,夜色如水。
-
次日清晨,天光才泛出一线微明,兰沅卿便被一阵隐隐作痛的头胀惊醒了。她闭着眼揉了揉太阳xue,只觉脑中昏昏沉沉,舌尖微干。
这时帐外响起轻轻一声:“姑娘,您醒了吗?”
芷儿轻手轻脚掀帘进来,手中托着一碗银耳醒酒汤,温着氤氲的热气。
她将汤放在几上,俯身低语:“这是二公子一早就吩咐小厨房备下的,姑娘您渴醒了,快些喝些吧。”
兰沅卿缓了缓神,才撑起身坐了起来,声音沙哑却还算清晰:“先替我梳洗罢。”
芷儿应了声,唤了水进来。
兰沅卿漱了口,净了面,素日冷淡的面容仍透着一丝宿醉未消的慵懒。她坐于铜镜前,见镜中自己鬓发微乱丶面颊带红,竟有些怔愣。
芷儿见她沉默,便劝道:“姑娘昨儿夜里确实饮得有些多……可也难得一回,二公子又照看得紧,旁人都未多言。”
兰沅卿却并未答话,只低头将那碗醒酒汤端起,轻啜了两口。
汤入口微甜,暖流下喉,才觉得浑身都缓了一些。她将碗放下,微闭了闭眼,忽而脑中闪过昨夜的一幕——那一吻,突然而轻,却真真切切落在额上。
她蓦地睁眼,面上骤然浮起一层酡红。
芷儿吓了一跳,忙道:“姑娘,您可是身子不适?”
“无妨。”她垂下眸,轻轻摇头,神情却有些不自在,像是藏了什麽又不愿说。
片刻後,她似是下了决心般开口:“替我换一套衣裳——那件蓝地团花褙子,配银玉襦裙,还有那件披帛……我记得挂在南窗的衣架上。”
芷儿应了,嘴角不自觉带了点笑:“是姑娘最喜欢的那一套,奴婢这便去取。”
兰沅卿轻声“嗯”了一句,慢慢坐直了身,指尖微扣着榻边木纹,眼底不觉浮出一丝光来。
半晌,她轻道:“待我更衣毕,咱们一道儿去前厅用饭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字。收拾完行李离开了家。去母亲生前做手术...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闪过的摄政王宋以桉的脸。皇叔,再见了。你讨厌的拖油瓶,终于不会再打扰你了...
一起吗?大概是不能一起了。魏青澜在心里想,希望到时候夏淮烬打开,是真的会觉得很惊喜。毕竟放了他自由,他可以跟任何人随便谈恋爱了。...
本文前期偏剧情微群像孩子是男女主的。沈穿越了,穿成了里的女配。女配不知为何嫁给了男主,男主和前女友有一个崽但是她嫉妒男主前女友,所以暗地里欺负继子却在一次作死后让男主抓住了,后果当然毫无例外的死无全尸了刚穿来时,管家例行公事,弯腰问太太,要给先生打电话,催他回来吗?什么?!催他回来?沈溪惊恐的摸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