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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测
却说次日天光初透,潇窗院中犹自静寂。榻前烛影已灭,帐帘微敞,清晨的风细细滑入,卷动帷帐轻摇,恍若昨夜馀温未散。
兰沅卿缓缓醒来,睫毛轻颤,睁开双眼,倏地怔了一瞬——身旁一人影也无。
锦被尚有馀热,帐中却空空落落。她缓缓坐起身,绸衫半滑,发鬓微乱,手抚着心口,静了一会儿,才伸手掀帐下床。
她光着脚踩在锦毯上,转至妆奁前坐下,铜镜中却映出一张唇红肿胀的脸。
那唇瓣颜色艳得吓人,微微鼓起,分明是昨夜……亲得太狠了。
她怔了怔,脑中纷乱的记忆顿时如潮水奔涌——他那一声声“沅沅”丶他热烫的气息丶他眼底那股几乎将人焚尽的执念……一下一下全落在她唇上丶肩头丶发鬓之间。
她都不记得亲了几次,只记得他每一吻都缠得紧,每一下都像是带了三年未尽的悔意和执念,将她寸寸夺回。
她耳根一阵发热,别开眼去,不敢再瞧镜中自己那副模样。
她原是今日要随父母同席用午饭的。前儿刚病好,母亲原还交代要她这几日安心歇养,她偏不听,如今倒像是“病上加病”了去。
兰沅卿轻咬唇角,疼得蹙眉,只得低声唤道:“芷儿——”
芷儿应声入内,一脚踏进寝间,见兰沅卿尚未梳洗,面上神色却异于常日,正待开口说话,忽见那妆奁前铜镜中一抹不寻常的嫣红——
她霎时间瞪大了眼,几步凑近,瞧得真切之後,忍不住惊声道:
“姑娘!您的嘴怎的这样了?!昨夜也未吃甚麽燥热之物呀,这……这可是上火了麽?!”
兰沅卿手指一擡,轻轻按了按唇角,仍是隐隐作痛,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她脸颊微微一红,却并不作答,只垂眸淡声道:“我今儿身子还有些不爽,烦你去与父亲母亲说一声,便说病尚未痊,不好出门了。”
芷儿一怔,忙点头应是,却仍忍不住偷偷打量她面上神色。
只见兰沅卿眉眼敛敛,虽有疲色,面上却难掩一股柔意缱绻之色,仿佛昨夜梦中见了心上人。
她心中登时明了几分,却不敢深问,只低声道:“那奴婢这便去回话。姑娘唇上……是否要用些冰敷?还是取那回春膏来?”
兰沅卿迟疑了下,终是点头:“去取那清疮膏罢。”
芷儿退下时,兰沅卿独坐铜镜前,指尖轻轻触着唇角。她唇上那点红肿刺眼非常,可她心里却不知为何,竟有一丝甜意泛起,柔得像春水。
覃淮——
那人昨夜走得早,连句话也没留,只叫被褥空馀一抹淡香。
她擡手轻抚自己的颈侧,那里也还有他的气息。她本是心中羞恼的,可不知怎的,一念及此人,又觉眼底微微发热。
她轻声自语了一句:“真是疯子。”
可说罢这句,唇角却缓缓扬起一丝笑意。
-
却说又过了两日,已是五月十三。
潇窗院中一切如常,藤萝新吐嫩芽,蔷薇花枝头已略显颓意。
兰沅卿自病中复原,唇上红肿也已尽消,妆奁前照影之时,那点曾令人难以啓齿的痕迹,如今只馀几缕隐不可见的淡红,若非熟识,早难察觉。
她今日精神尚好,便依着旧例,往正院去与母亲丶姨母及表妹同席用饭。
厅中清汤素馔,皆是府中厨娘为她这病中之人特意预备的。席间说笑轻柔,不似往常那般拘谨,然不多时,赵李氏却偏生提起一桩事来:
“听闻寒山寺近日将有一场禅会,慧真大师多年不出,如今却要亲点一位‘有缘之人’,据说所赐者,或得佛前一语之引,福泽深远。”
她这话一出口,赵夙苓便附和,说是今年寒山寺香客极盛,求签之人更胜往年数倍。
兰夫人略微擡眸,含笑道:“慧真大师素来寡言,既肯开口,自然不凡。”
听了这话,一侧的兰沅卿略有些诧异的挑眉看了看自家母亲和赵李氏,心头思索她们的关系何时又这般融洽了。
她病了这几日,这位赵姨妈不知道又花了什麽心思哄得母亲这般好说话。
赵李氏闻言笑道:“我便想着,既是难得,何不叫沅姐儿与夙姐儿一同前往,也算沾些清福。”
“夙姐儿虽年幼些,可也颇虔诚,昨夜还梦到佛前灯火明明,若非有缘,如何得此?”
此话一出,兰沅卿微微蹙眉。
赵李氏这又是什麽意思?
不是原先最看不起她这个借居的“表姑娘”,怎麽还肯将她的宝贝女儿由她带着去什麽寒山寺?
她在派人查了,是长陵伯去岁得了一貌美的妾室,那妾有了身孕,又被赵李氏活活打死了,她那外祖母护女心切,自然是先将女儿送出扬州,等风声过了再回去。
不然他们怎的会千里迢迢巴巴的从扬州赶来京城投亲,她那父亲多半也是顾及母亲和李氏,没说什麽话,可这赵李氏母女二人当真也是厚脸皮,竟大有在兰府上住着不走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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