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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热脸贴得,冷脸也能做。
真是能伸能屈第一人是也。
兰沅卿垂眸抿了口汤,脸上并无异色,心中却已泛起了层层波澜。
她最不喜赵李氏那副“打着亲情旗号行私心之事”的做派。
如今忽而说要她带赵夙苓去寒山寺,定然不是出自一番好意。
赵夙苓——
这位表妹自进京後便时时要强,凡事都要和她比上一比,嘴里甜得很,实则小心思极多,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天真,心思却藏得极深。
她素日不过客气三分,从未真亲近过。
此番去寒山寺,本是女眷游览丶焚香拜佛之事,赵李氏为何偏要撮合她二人同行?
她忽然病愈不过两三日,身子仍乏得很,若说赵李氏体恤她,不如说她更信佛前托梦那一套。
她轻轻放下汤匙,笑道:“姨母这番好意,沅卿自是感念的,只是寒山寺远在郊外,车马一去便是两三日,再加这几日偶有馀病未清,只怕照应不来,反累了表妹。”
话虽柔和,实则一寸不让,颇有几分退意。
赵李氏却早料到她会推辞,笑意不减,眼角皱纹微动:“哎哟,沅姐儿这话可见外了,你虽刚病好,可也不是要你赶山爬岭,路上有车轿伺候着,寒山寺外头那几处香客庄也都预先打了招呼,便是歇上几日,也是清幽养神。”
“再说,夙苓年纪轻,若少了你在旁,也没个拿主意的。”
说着,还亲昵地拉了拉兰夫人的袖子,“长姐你说是不是?”
兰夫人眉眼含笑,语气淡淡:“你既已安排了,自是成行无妨。”
兰沅卿闻言心中一凉,眸中波光微敛。
母亲素来喜静,不好管闲事,赵李氏若是日日在她面前说好话,只怕她也懒得细察便应了。可这一应,她便是拗不过了。
兰沅卿垂眸应了一声:“既如此,便依姨母之言,过两日一同走一遭罢。”
她语气温和,面色从容,毫无半分推托之意。赵李氏登时笑逐颜开,连连称好,赵夙苓也顺势起身,甜甜唤了声“好姐姐”。
饭後兰沅卿循礼行过,便辞过衆人,缓步归院。
-
潇窗院内,日色已高,窗纱投下斑驳树影,薄风拂过,玉兰微香,寂静雅洁。
兰沅卿进屋後褪去外衣,坐于罗榻边,望着案上炉烟袅袅,半晌不语。
芷儿为她捧过一盏温茶,轻声问道:“姑娘可要歇息一会儿?奴婢已唤人将帷帐换了夏色新纱。”
兰沅卿摇了摇头,放下茶盏,语声淡淡:“你一会儿寻个空当,去趟樊楼。”
芷儿一怔,随即低声应了:“是。可姑娘是要查赵姨太太麽?”
兰沅卿微微点头:“让掌柜的仔细查一查这几日她可曾与谁暗通往来,是否托人递话,或是请了什麽算命高人——一应可疑之处,都不可放过。”
芷儿低声答应,正欲退下,又听兰沅卿补了一句:“叫掌柜的留神些,莫叫人瞧出端倪。若是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奴婢明白。”芷儿弯腰应声,退身而去。
室中复归安静。
兰沅卿执笔临了几行字,忽觉心头烦扰,索性搁笔,缓步走至窗前。
庭中蔷薇尚未谢尽,落英缤纷,一只翠鸟掠过花枝,惊得一片瓣雨飘摇。
她垂眸静思,神色清淡。赵李氏此番卖力,究竟图谋为何?寒山寺一行,又是否只是起子?
她轻叹一声,低语道:“若她真以为我病中便糊涂了,那便太小觑人了。”
当年外祖父在出事之前就将手中大半産业暗中过于她名下,明面说的却是拿去广善布施去了。
当年外祖父那般行事,不过也是因为李宅并无多少值得托付之人,远思表哥虽然得力,但毕竟上头还坐着李老夫人,举凡有什麽事,难道还能不听长辈的话不成?
这麽多年,她也知道她那远在扬州又已年迈的外祖母从来没放弃过探查这些産业的真正幕後当家,也是啊,这麽多産业,这麽多银子,哪里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如今赵李氏来这一遭,别不是来打先锋来了?
那她自然是会小心再三。
她手里的産业不少,的确是值不少银子,可更要紧的,是内里牵连的万万千千的情报网……这些东西可千万不能落在居心叵测之人手中。
尤其是赵李氏这样的……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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