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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少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睛在瞬间红透,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直到承瑾笑着朝他张开双臂,才疯了似的扑上来抱住她,“姐!你还活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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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瑾抱着弟弟单薄的肩膀,感受着他抑制不住的颤抖,二百八十多天来的惊惧、思念与奔波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泪水。绣庄掌柜是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见状忙用围裙擦着手出来,抹着眼泪道:“好孩子,可算团圆了。你弟弟两月前来老妇这儿,白天学绣活,晚上就对着你给他绣的香囊呆,手上的针眼就没断过。”
姐弟两有说不完的话。
姐弟俩在绣庄住了下来。承风的绣活已颇有灵气,尤其擅长绣江南的水韵,他绣的《秋意》用乱针绣技法表现水波,远看竟如真水荡漾。承瑾则将宫廷习得的缂丝与苏绣融合,绣出的孔雀屏风在不同光线下能变幻七彩羽色,引得苏州城里的富商太太们争相预订。
白日里,姐弟俩在绣架前忙碌,金线银线在指尖翻飞。
夜里,他们围坐在灯下,承风讲着如何被掌柜收留、如何偷偷攒钱想为家人报仇,却不知找谁报仇,他以为姜家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人活着。
承瑾则轻描淡写地说着宫廷往事,将那些矿洞里的厮杀、山谷中的逃亡悄悄藏进心底。
深秋的一个傍晚,承风拿着一块绣了一半的帕子跑过来:“姐,你看这针脚是不是不对?上次那位锦衣卫大人说,好的绣品要‘针脚藏情’,我总绣不出那种感觉。”
“锦衣卫大人?”承瑾的心猛地一跳。承瑾的指尖在绢帕上微微一顿,绣花针悄然刺入布面,留下一个细小的针孔。
她抬眼看向承风手中的帕子,那上面绣着半池秋水,水纹用的是苏绣特有的乱针绣,只是针脚略显生硬,少了几分灵动。
“那位锦衣卫大人……是不是姓陈?”承瑾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下的平安玉佩。
“是啊姐!”承风凑近了些,指着帕子角落的芦苇,“他说绣水要‘见针不见线’,就像黔山溪里的水,看着平静,底下却有暗流。他还说,你最懂这个道理。”
黔山溪水。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承瑾尘封的记忆。她想起那个在溪畔乌篷船上的清晨,陈柏为她披上蓑衣,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腕;想起矿洞通道里,他用身体护住她,肩头的血滴落在她手背上,滚烫如星火;想起他送她玉佩时说“平安二字,护你周全”,眼神比黔山的月光还要温柔。
“姐,你怎么了?”承风见她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陈大人还问起你呢,说你绣的凤凰能‘浴火生情’,让我若见到你,把这个给你。”少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里面竟是半块桂花糕,虽已有些干硬,却还能闻到淡淡的甜香。
“这是……”承瑾愣住了。
“陈大人说,你在黔山没吃好桂花糕,苏州的更甜。”承风挠挠头,“他上个月来绣庄修官服,见我在啃干馒头,就把这个给了我,说等你来了,让你尝尝苏州的味道。”
承瑾捏起半块桂花糕,放在鼻尖轻嗅,眼眶忽然一热。那淡淡的桂花香混着记忆里的味道,让她想起在黔山客栈,陈柏为她倒的那杯云雾茶,茶汤里飘着的桂花,也是这般清甜。原来有些牵挂,从不必挂在嘴边,早已藏在衣食住行的细枝末节里。
夜里,承瑾坐在灯下绣一幅《寒江夜泊图》,烛火摇曳中,她总觉得江水的波纹不够灵动。恍惚间,她想起陈柏说的“见针不见线”,指尖的绣花针忽然换了角度,丝线在绢帕上若隐若现,竟真绣出了江水月下流动的质感。承风凑过来看,惊呼道:“姐,你这针法学得好快!比陈大人教我的还厉害!”
承瑾望着绢帕上的江水,忽然在船篷角落绣了只小小的凤凰,针脚细密如尘,不细看根本现不了。她想,或许有些情意,就该这样藏着,像这凤凰藏在夜色里,像陈柏的牵挂藏在桂花糕里。
几日后,苏州知府的夫人亲自登门,说要绣一幅《百鸟朝凤图》作寿礼,点名要用南海珍珠缀凤冠。掌柜笑着推给承瑾:“小娘子的手艺,苏州城里无人能及。”承瑾看着订单上“需十二颗上等南海珠”的字样,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忽然问:“夫人可知这些珍珠从何处购得?”
“听说都是泉州港来的贡品珠,”知府夫人笑道,“前几日有个海商送来一批,内侧还有锦衣卫的火漆印呢。”
承瑾的心猛地一跳。她跟着知府夫人的管家去珠市,果然在一家摊位前看到了那些南海珍珠。摊主是个络腮胡的汉子,见她盯着珍珠内侧的印记看,爽朗一笑:“小娘子识货啊!这是陈大人亲自验过的珠子,说要留给苏州最好的绣娘用。”
“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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