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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的裙摆掩住半条小腿,露出一截白皙脚踝和高跟鞋,她迈开脚步从明暗交接处走出。
许清欢噙着笑:“沈律师,晚上好。”
她说话的音调很特别,字正腔圆又清清爽爽,简单一句话就把沈砚舟拉回不久前的航班上。
许尽欢今天妆容精致,礼服配高跟鞋,亚麻色的发丝温柔挽起,和一周前飞机上风尘仆仆的样子判若两人。
沈砚舟淡淡回应:“好巧。”
语气彬彬有礼,寡淡敷衍。
许尽欢也不在意,在他身边坐下,直接开大:“不巧,就是为你而来的。”
初春的夜风没有吹走酒意,反而让露台一隅温度升得更高。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或许是高跟鞋先蹭上了西装裤,又或者是领带夹先勾到了红裙流苏。
成年人的悸动,一触即发。
会场在市中心,宴会厅出门,上楼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客房。
初见时许尽欢就注意到,沈砚舟的手很漂亮。几根绿色静脉在皮肤下微微凸起,在他用力的时候,会显得手部线条格外骨节分明。
曾经这双手稳稳端着餐盘,现在肆意搅动着一池春意。
湿漉漉的池水越涌越多,顺着修长指尖打湿床单,晕染出一片深色痕迹。
沈砚舟起身从地上捡了散落的衣物擦手。
肌肤相贴的体温离开后,许尽欢又凑上来亲他,几乎挂在他身上。
“适可而止。”他警告道。
但低哑喘息与身体反应,暴露了压抑的兴致。
“我不。”许尽欢任由情潮翻涌而上,眼角的泪痣越发妩媚。
“明明你也很想。”
沈砚舟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黑眸已不复清明。
他居高临下,吻着那截锁骨来回舔舐,直到白玉般的皮肤泛起红晕。
体内的酒精如同兴奋剂一般,随着血液传递到四肢百骸,催使火苗烧得更旺。
房间的灯被关掉,黑暗令感官更加敏锐。
水滴砸在木质地板上,声音清脆,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碎裂出一地晶莹。
求饶在某些场合有用,此时却毫无用处。
惊涛拍岸的海边,美人蛇被掐住了七寸,婀娜腰肢柔软,却怎么扭都无法逃脱。
“我站不住……”许尽欢只觉得,她宛如置身海岸线的礁石滩上。
浪涛很大,暴风雨呼啸而来,令人浑身战栗。
那些细碎埋怨,沈砚舟假装没听见。
隔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抱着人离开窗边。
回到柔软床铺,两人如叠叠乐积木一般紧密相贴。
换了姿势,对方身上传来的高热,也越发明显。
许尽欢抬手摸上他额头,发觉不对劲:“你在发烧?身上好烫。”
“可能是吧。”沈砚舟随口回应。
下一秒,她的脚踝被拉高架起,绷直的脚背似是在跳一曲天鹅湖芭蕾。
理智的弦被高烧熔断之后,他只看得见眼前的满脸媚态。
其实这两天倒春寒,沈砚舟有些感冒。考虑到晚上不可能滴酒不沾,白天他就没吃药。
酒会上应酬一圈,各方人马络绎不绝。好不容易脱身,他到露台透气。
许尽欢端着酒杯进来那会儿,最开始,他没想起来这是谁。
打算等对方先开口,然后随便说两句客套话敷衍过去。
结果许尽欢一开口,他就认出了这只伶牙俐齿的小狮子。
而此刻,小狮子依旧很烈。
伶牙吐露婉转呜咽的同时,俐齿还在啃噬因发烧而炙热的胸肌,留下一片凌乱咬痕。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
直至失去意识前,许尽欢都很满意。
她想,硬件条件和服务态度兼具,明天得包个红包给沈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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