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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抬手调大了空调的风,暖风从出风口吹出来,拂过她的脸颊。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那里的皮肤和别处一样,没什么温度,也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眨眼而酸涩。
后视镜里的阳光渐渐被高楼挡住,幽绿的阴影重新笼罩上来。
她看着路面,把那些落在身上的、小心翼翼又带着恐惧的目光,轻轻踩进了油门里。
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截断裂的人行道,终于驶离了银行所在的废墟街区。
后视镜里,那栋布满弹孔的建筑越来越小,最后被街角丛生的野蒿吞没。
车厢里的沉默像凝固的蜡,老太太把脸贴在布满划痕的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废弃店铺。
老先生靠在后座垫上闭目养神,呼吸声比刚才平稳些,但手指仍没松开那半截金属椅腿。
钟离忽然想起背包里还有两罐未开封的橘子罐头,是前天在一家供销社仓库找到的。
她腾出一只手翻出来,递到后座:“补充点水分。”
罐头铁壳相撞出清脆的声响,老先生睁开眼,接过去时指尖在她手背上短暂地碰了一下,又飞快缩回去,像被什么烫到。
他摸索着找开罐器,老太太却突然说:“姑娘,你开了多久的车了?”
钟离打了把方向盘,避开路边翻倒的公交车:“从早上到现在。”
“没停过?”老太太的声音从后座飘过来,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试探,“不用歇歇?”
“习惯了。”她盯着前方的路,阳光穿过挡风玻璃,在仪表盘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其实她不需要休息,那些关于疲劳的感知,更像是程序里预设的提醒——就像现在,她知道该在后视镜里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眼神,于是睫毛轻轻颤了颤。
老先生好不容易撬开罐头,橘子的甜香漫开时,老太太的喉结动了动。
她没接老伴递来的罐头,反而问:“你一个人……跑这些地方,不怕吗?”
钟离的视线扫过副驾驶座上的地图,那里用红笔圈着下一个补给点:“怕没用。”
这回答太干脆,像敲在铁皮上的钉子。
后座又安静下来,只有老先生小口吞咽橘瓣的声音。
过了会儿,老太太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我们家小孙子,以前也总说‘怕没用’……他才十六,去年冬天没撑住。”
罐头空了的铁皮声在车厢里回荡。
钟离踩下刹车,停在一处废弃的加油站旁——油表显示还能跑四十公里,但她记得这里的地下储油罐或许还能抽出些余油。
“我去加点油,”她解开安全带,“你们锁好车门。”
加油枪早就不见了,她从后备箱翻出输油管,跪在油罐口前抽吸。
汽油的辛辣味呛得她皱了皱眉,这是预设的生理反应——真正的她,其实闻不出任何气味。
身后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她回头看见老太太扶着老先生站在车边,两人都望着远处天边堆积的乌云。
“姑娘,”老太太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刮得有些散,“你这眼睛……是不是受过伤?”
输油管里的汽油还在缓缓流动。
钟离低头看着油罐口倒映出的自己,瞳孔在阴影里显得格外黑,没有丝毫杂质,也没有任何因风而产生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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