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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馀景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扶着他,艰难地迈开步子,朝着教室外走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他的手臂却稳稳地环绕着裴既明,支撑着他几乎全部的重心。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根倔强的竹子,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重量。
走廊上的同学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冷漠的校霸馀景珩,竟然扶着那个整天缠着他的裴既明?而且裴既明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馀景珩对所有的目光视而不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支撑住身上这个滚烫的丶意识模糊的家夥,以及如何忽略掉颈侧那灼人的呼吸和耳边断断续续丶含混不清的呓语。
“……猫……”
“……牛奶……”
“……别走……”
裴既明的胡话像羽毛,又像细小的针,一下下撩拨着丶刺痛着馀景珩紧绷的神经。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扶着裴既明的手臂收得更紧,脚步更快了些。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拉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馀景珩能清晰地感觉到裴既明身体的滚烫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传递过来,几乎要将他冰冷的皮肤也一同点燃。他能闻到裴既明身上那股熟悉的丶干净的味道,此刻混合了汗水和生病时特有的气息,变得有些陌生,却依旧固执地萦绕在他鼻尖。
这种感觉很奇怪。
像是背负着一个沉重的丶滚烫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可偏偏,这个包袱又带着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丶陌生的依赖感。
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失控,讨厌麻烦,讨厌和任何人産生过于深刻的牵扯。
可当裴既明迷迷糊糊地将发烫的额头无意识地抵在他颈窝,发出一声类似于fort的丶满足的叹息时,馀景珩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酸涩,肿胀,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猛地别开脸,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那条一直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僵硬的尾巴,尾尖几不可查地丶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拖的,把裴既明弄进了医务室。
校医看到他们,立刻迎了上来。
馀景珩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手,将裴既明往校医那边的椅子上一放,动作快得像甩掉什麽烫手山芋。
裴既明失去支撑,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眉头因为不适而紧蹙着。
校医忙着给裴既明量体温,做检查。
馀景珩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微微喘着气,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校医忙碌,看着裴既明因为测量体温而乖乖张嘴的虚弱样子,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
他应该走了。
人已经送到,没他什麽事了。
他转身,想悄无声息地离开。
“……水。”
一个沙哑的丶微弱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是裴既明。他半睁着眼,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馀景珩的方向,干裂的嘴唇翕动着。
馀景珩的脚步再次被钉在原地。
校医正在找体温计,一时没顾上。
馀景珩看着裴既明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胸口那股烦躁和酸涩再次翻涌上来。他死死抿着唇,在原地僵持了几秒。
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
他走到饮水机旁,用一次性杯子接了半杯温水。走回去,没有看裴既明的眼睛,只是把杯子有些粗鲁地塞到他手里。
“……喝。”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裴既明似乎笑了笑,手指虚弱地握住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馀景珩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喝。没有离开,也没有再靠近。
阳光从医务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裴既明因为发烧而格外温顺的侧脸上,也落在馀景珩紧绷的丶看不出情绪的侧脸上。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一种无声的丶黏稠的静谧。
馀景珩知道,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他筑起的那道冰墙,在面对这个烧得迷迷糊糊丶只会依赖他的裴既明时,出现了第一道清晰的丶难以忽视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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