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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
馀景珩维持着看书的姿势,试图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老师快速书写的公式上。胃部的隐痛还在持续,像背景音一样提醒着他身体的不适。他努力忽略它,也努力忽略旁边那个过于安静的存在。
太安静了。
裴既明平时不是这样的。就算不主动骚扰他,也会在下面小动作不断,转笔,抖腿,或者用那种让馀景珩後背发毛的目光一直看着他。
可这节课,他安静得过分。
馀景珩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第无数次向旁边偏移了一点点。
裴既明也趴在桌子上,和他早上的姿势很像,整张脸都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点黑发。但不同的是,他的肩膀似乎在细微地发抖。
馀景珩蹙了蹙眉。
是冷吗?教室里明明很闷热。
他强迫自己转回头,盯着黑板。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变得格外刺耳。
几分钟後,一阵压抑的丶极其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传来。裴既明把脸更深地埋进去,身体蜷缩了一下,那细微的颤抖似乎更明显了。
馀景珩捏着笔的手指收紧。
他想起早上裴既明靠近时,脸上似乎就有点不正常的红晕,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低沉沙哑一些。当时他只顾着紧张和窘迫,完全没有留意。
这家夥……难道?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周围的同学立刻活跃起来,收拾东西,讨论着去哪里。裴既明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趴着,像是睡着了。
馀景珩坐在原地,没有动。他的尾巴在凳边焦躁地甩动了一下。
走吧。不关你的事。他对自己说。
裴既明有的是人关心。不缺你一个。
他站起身,准备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
就在他经过裴既明桌边时,裴既明似乎因为周遭的喧闹而极其不安地动了动,发出一声模糊的丶带着痛苦意味的呻吟。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馀景珩好不容易维持的冷漠。
他的脚步顿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站在原地,背影僵硬,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走吧。别管。别惹麻烦。别……让他觉得你有多馀的关心。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裴既明露出的那一小截後颈上,皮肤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发根都被汗水濡湿了。
最终,一种陌生的丶不受控制的冲动压倒了一切。
馀景珩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旁边的椅子。他顾不上去扶,几步跨到裴既明身边,弯下腰。
他的手指带着凉意,有些迟疑地丶极其快速地贴上了裴既明的额头。
好烫!
那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的皮肤,几乎灼伤了他。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裴既明似乎被这冰凉的触感惊动,迷迷糊糊地擡起头。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眼神涣散,嘴唇干裂。看到是馀景珩,他艰难地扯出一个虚弱的丶依旧带着点欠打意味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厉害:
“……猫……来了?”
都烧成这样了,还没个正形。
馀景珩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说不清是气他还是气自己。他抿紧了唇,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但动作却毫不迟疑。
他一把抓起裴既明放在桌上的书包,胡乱塞进他怀里,然後俯身,抓住裴既明的一条胳膊,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起来。”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裴既明似乎想说什麽,但一阵头晕袭来,他身体发软,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馀景珩身上。
馀景珩被他压得晃了一下。裴既明看着清瘦,分量却不轻。他咬紧牙关,纤细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稳稳地撑住了他。
“去……哪儿?”裴既明靠在他肩头,呼吸灼热地喷在他的颈侧,气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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