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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盈盈直起身来见宁西月不语,朝身后的男人摆了摆手,低声嘱咐道:“你站在门外等我就好。”随后又转向宁西月,礼貌中带着讨好:“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宁西月微微颔首,转身先行,把张盈盈带去了内室。“有什么事吗?”张盈盈很识规矩,让坐也不坐,只是躬身立在桌案两丈远处,话音略微急促道:“奴家知道,冒然来见夫人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我打听到大人去了西疆,实在无法才来求夫人……”宁西月心中一动,几年过去了,本就没有关系的两人,还能再说一个求字,除了孩子,还能有什么牵扯?果然,张盈盈接着说道:“大人获罪流放那一年,许我钱财,允我改嫁,已是开了大恩,奴家一直心存感激。奴家所出之子被大人寄养在梁二叔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奴家更知道,前几年大人日子艰难,也派人往二叔家寄了不少银钱。但是,想必夫人也了解梁二婶子几分,孩子在她家,日子并不好过,奴家想着,大人如今官运亨通,可否把孩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张盈盈说到此处,话音里已有哽咽,扑通跪倒在地,恳求道:“奴家不敢强求,知道那孩子不得大人喜欢,只愿夫人怜惜我一片为母之心,实在看不得孩子寄人篱下,受人虐待。若大人和夫人不想让孩子回到身边,可否允我将孩子带到新家,我那男人虽只是个游街的小商贩,却也知道礼义廉耻,绝对不敢教坏孩子,即使有我们照顾,他也是梁家子孙,奴家也绝对不敢教他不认亲父嫡母……”张盈盈伏地磕头,宁西月深深叹息,走上前来,亲手搀扶,温言道:“放宽心,我去把孩子接过来,他是梁府的大公子,当有大人亲自教养。”宁西月留下六名侍卫护着院子,交代黄小莺照顾好灿灿,就带着铜钱和另外四名侍卫出了京城,用了不到七日就赶回了宁安县。梁二婶子家翻新了老宅,门楼修得巍峨高耸,在不算富裕又人烟稀少的宁安县街上很是引人注目。“哎呀?”梁二婶子盯着宁西月的脸惊呼出声,若不是瞄到随后进门的张盈盈,她还以为见到鬼了呢!“二婶子,别来无恙?”“啊……哎呀……这不是西月嘛?许多年未见,二婶子都不敢认了呢!”梁二婶子连忙挂起一抹虚假的笑意,拉过宁西月的手,坐到椅子上,热情招呼道:“快来快来,喝口茶水,赶路辛苦了吧?西月是从哪里来呀?”“谢婶子,路程虽远了些,却不是很劳累,毕竟花了大把的银子养着侍卫随从,就连赶路用的马车都是顶好的,夫君疼我,怎会舍得我辛苦?”“夫君?”梁二婶子脸上的肉一抽搐,嘴比脑子还快,脱口而出:“西月也改嫁了?”宁西月脸一沉,猛地甩开梁二嫂子的手,扬声怒道:“二婶子从哪里听来的闲话?哪个烂了舌头臭婆娘说我改嫁了?我十七岁就嫁到梁家,成了梁知风的媳妇,又陪他流放希城五年,同过甘共过苦,夫妻恩爱儿女绕膝,怎的在老家竟传出这般不堪的闲话来,二婶子就没有替西月争辩几句吗?”“呃……”梁二婶子自觉失言,她又自来是个脑子笨,摆不开事儿的,只得涨红着脸,做些无谓的解释:“还不是那一年,你和知风吵架,闹得动静大了,你们夫妻又不常在老家,总有些不知真相的闲话几句,不打紧的,二婶子再听着什么,自然是要维护自家人的,你可是我的侄媳妇呢?”宁西月捋了捋衣角,双手轻搭在膝上,挺直脊背,端坐浅笑:“那是自然,西月也知道二婶子是个热心肠,我那儿子被二婶子养在膝下这么多年,也是没少操心,如今,知风官职三品,在京城置房置地,梁家的大公子也该回家了。”“这……孩子在这里住得挺好,我都养亲了,再说当年,知风流放,可是说过继到我家才能保孩子的命,我抱过来时,烨儿还不会走路,我可是拿他当亲孙子疼呢!”梁二婶子怎肯轻易放手,那么多年,她哪是养了个孩子,那是养了个财神爷。若不然,凭她那做账房先生的男人和一个不务正业的儿子,哪能又翻新宅,又买田地,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还不是仗着梁知风每年派人送来几十上百两银子,若是孩子被接回去了,岂不是断了她家的财路?【梁烨】“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二婶子如今还说当年的话,西月可是不爱听了呢!”宁西月动作闲散地掸了掸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道:“二婶子说把烨儿养亲了,西月倒是信的,可是西月也想问问二婶子,谁亲能比得过我们做父母的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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