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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涓涓在一个岔路口,使劲挣脱了宁西月的手,朝旁边跑去。宁西月虽有担忧,却不敢停留,那帮侍卫不会杀害涓涓,但会毫不留情地给她一刀,除了跑,她没有别的活路。宁西月不知前路通往何处,只会捋着直线跑,跑到体力不支,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之时,周身感觉到了凉风,应该是离出口不远了。宁西月提着最后一口气,见到了满天星光,与此同时,一脚踏空,骨碌碌滚下了山崖。原来此道出口是洪水冲刷出来的山坳,岩石为底,十分陡峭,足有两丈高。宁西月趴在谷底,感觉到了疼痛,皮肤炸裂,五脏错位的疼痛,但是,追兵在后,让素来娇气的她,也不敢喊出声来,捂着嘴一点点挪蹭,躲到了一块更大的岩石下,才敢放松精神,大口喘气。与此同时,涓涓在密道里迷了路,不但找不到出口,甚至连一个人影都不见,到处寂静诡秘,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涓涓泪流满面,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饿死,也会被吓死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略微粗哑,却洪亮有力的声音。“小娘,小娘,你在哪里?我是纪朗啊,你回我一声……”涓涓张了张嘴,只发出了很微弱的啊啊,泪流得更凶,她摘下一个火把,照着地面,找到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的敲击岩壁。又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变得漫长,又很短暂,涓涓看到通道另一头的黑暗里,疾步走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那张让世界变成绯色的脸庞,总是硬朗又俊俏。涓涓丢了火把,提起裙摆奔跑,小小一团撞进纪朗怀里,张大嘴巴,只发出了小奶狗一样哼哼唧唧的声音。纪朗抱紧了涓涓,心间升起一种莫名的欢喜,酥酥麻麻一片,从未体味过的美妙。傻小子不懂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刚才搏斗时太累了,这副身子还需锻炼,小姑娘那般可怜,作为大哥哥,要好好安抚,不自觉地,就把粗嘎的声音放低放柔:“不怕不怕,哥哥带你回家!”宁西月和涓涓逃跑之后的半刻钟,梁知风和纪朗就带着人马杀来,抓住那四名守卫审问才知,宁西月已然逃跑,只是通道密布,她跑去了哪里?梁知风和纪朗分头寻找之时,还未踏入皇宫高墙的刘杭就接到兵败的消息,纪朗的一万人马杀光了陆地上的士兵,又和禁军里外包抄,把从地道爬上来的两千多人也都就地正法。刘杭带着田之韵和二百多近卫,跑到了一处山林,追兵越来越近,他攥着妻子的手都在隐隐颤抖。难道今日就是他的死期?真的要命丧在乱军之中吗?刘杭千算万算,只算对了他的死期,却没有算对他的命折在谁的手中。官兵乱斗之时,田之韵持刀对准刘杭的后背,猛力一击,贯穿了她夫君的心脏。刘航回眸,倒地,眼睛死死盯着田之韵,有疑问,有痛苦,有不信,有留恋,也有愤恨。田之韵缓缓跪在他的身侧,俯身亲吻他的唇瓣。“夫君,你我夫妻恩怨,谁欠了谁?下辈子再算吧!”“只这一世,我容不得你胡来,你休想阻我儿的生路!”田之韵的一滴泪落在刘杭眼睛里,他的人生在最后一刻,变得清澈无垢。烛火通明的皇宫内院,独坐一人的御书房,刘横抚摸着龙椅上的花纹,含着嘲讽的笑意,喃喃说道:“三哥,你怎这般无用?我是真心盼着你来呢!只是我怕父皇伤心,不能帮着你作弊而已……”刘杭已死,叛军被屠戮干净,万事安好,只有梁知风找不到宁西月,满山遍野呼喊,喊的嗓子都哑了。天光大亮时,周围还是没有人声,宁西月疼痛难忍,发起了低烧,很快昏迷了过去。等到她再有意识,太阳已经偏西,饥饿,劳累,寒冷,伤痛,让她流起了泪,想爬出去都没有力气,想喊一声救命,也是气若游丝,低如蚊蝇。太阳落山后,若不及时救治,她会冻死在这里。“西月,西月,你在这里吗?”“西月,你听见了吗?我来救你了……”宁西月惊喜,立即回应道:“知风,我在……”可是声音很小,她自己听着都费劲,又恐怕梁知风得不到回应,再找到别处去,宁西月只好忍着身体的疼痛,用受伤最轻的右手臂使力,一点点攀爬,爬出了大石头的掩映,刚露出一个头就被搜寻的士兵发现。“快来快来,夫人在这里!”梁知风闻声赶来,一眼就见到妻子的惨状,穿着厚厚的冬装,浅色的衣裙已被血色晕染,他感觉那艳红的鲜血,流进了自己的眼睛里,灼热,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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