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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南韶。”“我不会让你跟我哥在一起的。”就这么一句,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这话一说完,一股若有若无诡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发酵。何景铭:“马路对面那辆打双闪的车是不是很熟悉。”“我刚让他来接我,这会儿确实也应该到了,你看看车牌是不是他的。”胡南韶觉得自己的心此刻跳得异常沉重,紧紧攥着衣袖,一直不敢往斜对面的方向看。何景铭:“很紧张,怕被看到?”胡南韶眼睛盯着地面,心里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烦闷。何景铭面色沉静,随后缓缓笑了,“你怕什么,我根本没叫我哥来接我。”听到这句话,胡南韶的表情先是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一直绷着的脸才终于缓和了点,只是她刚松了口气就又听到他悠悠道,“不过是他开车经过这里,估计不好意思打扰我们,直接就开车走了,只不过他有没有看见,看到了什么就不好说了。”胡南韶身体蓦然又变得僵硬,手也忍不住地颤抖,"好玩吗?”何景铭不咸不淡地开腔,"看你这么紧张的一副表情,确实挺有意思的。“胡南韶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随即抬手一气呵成地往他脸上招呼过去。何景铭不躲也不闪,不偏不倚地正中她的掌心,甚至可以说他是迎上去的,因为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他先闻到了她手上的香气。不是很浓烈的味道,不像其他人身上喷的那种张扬得直冲鼻腔的香水味,这股香气像是在空气中缓缓铺开,淡淡的,有点刚剥了皮的柑橘,带了点青涩的味道,嗷,他知道了,她根本不喷香水,那是她涂的护手霜的味道。“很香。“何景铭被扇了一巴掌后,这么说。他的脑袋微微侧了点,片刻又眉开目展地盯着她。胡南韶一瞬间神情怅然若失,她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分外陌生,她们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一样,这真的是她自小就认识的那个人吗?一股难以明说的情绪在她心底渐渐发酵。年夜饭是今天的重头戏,但胡南韶望着这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却没什么胃口。院外偶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来,大概是谁家小孩不吃饭就出来玩了。胡南韶举着杯子抿了口饮料,望着大门上挂的这几个红灯笼,大门虽然是扇有些年头的老木门,但上头贴了副崭新的对联。上联是“莺声春暖喜盈门“,下联是”麟趾福深瑞满庭“,横批“迎春接福。”迎春接福胡南韶听着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其实她是最爱看雪的,每年只要看到下雪她都是咋咋呼呼的,但是在今年的寒冬腊月里她突然想快些迎来春天了。外婆用筷子敲了下她脑袋,“大过节的,哪能叹什么气啊,把好运都给叹没了,不长记性。”胡南韶小声道:“错了,外婆,我不该叹气的。”“就是嘛,有什么事儿能让你烦的,你在这节日里憋嘴郁闷的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假期了,所以啊都别想了,好好吃饭。”“我知道了外婆,你放心吧。”“吃完饭啊,这景铭他们叫你一块儿去那高地上头放烟花。““啊?”“跟着他们一块儿去玩玩,或许你心情也能好点儿。”跨年夜的饭局总是会吃到很晚。长辈们吃完饭要喝酒,边喝酒就要追忆往昔,畅谈日后,再然后问问各自孩子情况,工作如何感情如何,催催这说说那的,没喝到酩酊大醉都不算结束。胡南韶等得有点无聊了。她旁边的亲戚也是喝醉了,硬要跟她碰个杯,胡南韶也没拒绝,就这么倒了点啤酒喝,她一边觉得啤酒很苦、很难喝,一边却又没停下喝的动作,直到得出这个啤酒是真的不好喝的结论后才收手。偷偷喝了点酒,胡南韶怕话题再度引到她的身上,想逃走的心蠢蠢欲动。她刚起身,就碰到母亲往这边走过来。母亲问她要去哪儿。胡南韶:“我去上个厕所。“母亲说:“别乱跑,你要放烟花的话上楼顶放去,大晚上的,就别出去了。”。胡南韶应着好,其实乘着去洗手间的功夫就从外婆家溜出去了。傍晚,空气中弥漫着炮竹的硝烟味,地上还有薄薄的积雪,踩上去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胡南韶穿得很厚实,脖子上围了条长围巾,大衣把她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来,所以越是寒风凛冽的时候,她就越觉得有安全感。她走到一处高地,上头有个简陋的亭台,白天时人可多了,这个点,倒是没瞧见个人影,不过乡下的路灯灯光微微弱弱的,看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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