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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陈伯扬笑笑:“怎么了,是在等我给你洗澡吗?”于是汤岁借着搭话的原因又看了他一眼,浴室这种面积较小的空间把陈伯扬凸显得更高,他的腹部线条紧实而匀称,腹肌比年少的时候要明显,不难看出锻炼痕迹。裤腰很低,露出小腹最下方若隐若现的血管纹路,在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淡淡的青蓝色,有种禁欲的性感。汤岁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和脖子正在慢慢发烫,也许是浴室热气太足了,导致他几乎快要缺氧,不得不深吸了口气。陈伯扬凑近,目光静而沉,他注视着汤岁的眼,手从汤岁的脊背往下慢慢摸到后腰处,轻声问:“很热吗?你的脸有点红。”汤岁稀里糊涂嗯了声,然后就被剥掉衣服按在镜前。他双手撑在洗水池冰凉的台面上,一股炙热的气息从身后压过来,陈伯扬的掌心沿着他的肚脐摸到月匈口,每挪动一寸,汤岁的心脏就颤一下,到最后迫不得已张开嘴急促口耑息。刚抬起眼就从镜中和陈伯扬对视上,他立刻羞赧地偏开脑袋,甚至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奇怪的声音。吻循序渐进,从简单的触碰到挺进舌头是个缓慢但深刻的过程,汤岁像一头蜂撞进花园里,思绪和身体都失了方向,只能一味依附陈伯扬。腰后像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传来异样的触感,汤岁不敢动,但又莫名想更靠近一些,他闭上眼,被自己无耻的念头缠绕着。忽然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汤岁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看到陈伯扬拿出一盒安全套,是从超市里买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拆封了。他想,陈伯扬或许是觉得安全套这种私人物品不适合放在客厅,太显眼,于是很贴心地拿来浴室,毕竟这样才合理。夜雨倾盆,像要把整座城市吞了,噼里啪啦砸在窗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声响。汤岁窝在温暖的床里,壁灯昏黄,但肤色看起来依旧很白,手臂曲起乖顺地搭在薄毯上面,指尖微微蜷缩,仿佛在梦中仍试图抓住什么。他睡眠不深,不过看起来很疲惫,闭着眼,睫毛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柔软姿态,仿佛可以任人重新摆弄成任何形状。陈伯扬侧身躺在旁边注视着他,窗外暴雨如注,室内却十分宁静。他抬手抚过汤岁的脸颊,动作怜爱到像在给幼猫梳耳后的软毛,缓慢克制,仿佛汤岁身体里藏着某种随时会受惊逃窜的基因。陈伯扬想起半小时前刚结束,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分开,汤岁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别的,导致眼睛很红,一直望着他,不多时,泪水从眼尾溢出来划过太阳穴,最终洇进漆黑的发丝里。汤岁轻声问他这几年过得好不好,他说好,可汤岁还是哭,温热的泪不断顺着旧泪痕往下滚,怎么也止不住。陈伯扬双手从汤岁背部横穿过去,掌心贴在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像是要把这具单薄的身体揉进骨血里。能感觉到汤岁一直在哭,而他始终沉默,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汤岁湿润的眼尾,直到汤岁哭累了,疲惫不堪地睡过去,没了声响,陈伯扬才把人抱去浴室。【作者有话说】有点酸涩的事后请多多来点海星吧!!天蒙蒙亮的时候,汤岁睁开眼,他已经形成六点之前醒来的生物钟,但并不代表在经历一夜性事后可以正常起床晨跑工作。于是汤岁打算去客厅找手机跟艺术中心打个招呼休息一天。他一动,陈伯扬立马就醒了,像只大型动物抱着他的腰,闭着眼闷声说:“要去哪儿。”“拿手机。”汤岁伸手摸了摸他凌乱的发梢,指间缠绕着微凉的触感,“一分钟就回来。”陈伯扬埋在他肩窝里不动,过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松手。汤岁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短袖,勉强盖住腿根,一头黑发蓬松凌乱,眼睛略微肿起,脸蛋还被床单压出一道明显的红印,艰难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单薄脆弱。陈伯扬躺在床上,见此不安好心地勾了下唇角。等汤岁再次一瘸一拐拿着手机回来,陈伯扬已经主动掀开被子伸出胳膊,汤岁爬上床缩进他怀里,冰凉的脚趾无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小腿。解锁手机后,几条延迟信息在此时稀稀拉拉蹦出来。其中一些来自小杨,对方虽然没有发语音,但字里行间透着醒悟过来的羞耻,并且很合理地请了一天假。汤岁的回复简洁且毫无人情味:收到陈伯扬垂眸看着,鼻腔里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哼声,汤岁有点尴尬,于是退出与小杨的聊天界面,点开另外一个联系人——王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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