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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夏季悄然而逝去,正值夏末秋初,山上气温比之山下地上不少。
云星起打了一个喷嚏,引得几只林中鸟飞出。
望着鸟儿飞远,他双手抱胸,吸了吸鼻子,许久未归家,快忘了在清晨山林中要多穿一件外袍了。
周边风景几乎没变,远方浓郁树林层层叠叠,近处有树叶尖滴落露珠,恰好掉进他的衣领里,激得不由缩起脖子。
翠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大是大在漫山遍野尽是各类草木虫鸟,小是小在唯一建筑物仅有山腰上一方小小院落,再无其他人为建筑。
石阶坑坑洼洼,苔痕斑驳,云星起缓步走去。
院门上方比记忆中多出一块木匾,上书“及树庄”三字,字迹像是大师兄所书。
他左顾右盼地跨过门槛,院内确与三年前大不相同。
印象中堆积废弃宣纸的墙根整整齐齐放置了五六个竹编蟋蟀笼,平白出现一条晾衣绳,上方悬挂几件小小的孩童衣裤。
平平坦坦石板地面上,有用木炭歪歪扭扭画的看不出是什么的圆圈方格,稚拙笔触一看出自孩子之手。
迈步欲走入前厅,没注意,脚下踩住一个软乎乎的物件。
一个针脚粗糙的布娃娃,穿一身同样粗糙的布衣。
前后翻看,手指拂过歪斜缝线。
“回来了,就快将来吧,晨露深重,当心身体。”
一道温润嗓音自前方响起,大师兄韩钟语端坐于正厅主位看着云星起,手边桌案上堆有不少画卷书本。
韩钟语一袭松灰长衫外罩同色纱袍,恍若三年前他与师父站在院门口目送他离开的那日。
“大师兄!”
云星起手捏布偶,高高兴兴地迎上去。
韩钟语脸上情绪变化不大,一脸温和地注视着他一路走来。
及至近前,他双手扶膝站起,说道:“身体感觉如何了?”
不站尚好,一站起来,云星起发觉他竟已是比大师兄高上寸许。
云星起老老实实回答:“烧退了。”昨夜喝下的汤药苦味尤在舌根萦绕,他实在是不想再喝了,太苦了,吃了蜜饯也压不下的苦。
韩钟语不由分说伸出手来,带着干活厚茧的手贴上他的额头,一缕墨香混杂着草木清香而来:“嗯,确实是退烧了。”
他又退后半步,一向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泛起涟漪:“三年不见,我们渺渺长高了不少。”双手拍在他双肩上,“也瘦了不少。”
几句话,说得云星起眼眶发热,几欲落下泪来,他控制不住上前环抱住大师兄,下巴抵在对方肩侧,语调哽咽:“大师兄,我回家了。”
韩钟语先是一愣,悬在空中的手随即抚拍在少年后背:“是、是,你回家了。”
出于某种独属于少年人的自尊心,他觉着好不容易回家了,不能在大师兄面前哭出来。
抱住大师兄平复下心情,云星起方才拉开距离,笑着举起手中布偶:“大师兄,这是你缝的吗?”
韩钟语眼底泛起笑意,接过布偶,放在一边桌案上:“孩子们要玩,我也是第一次给他们缝制。”
“先坐下吧。”韩钟语一手负于身后,一手伸出,邀云星起同他一起坐下。
“我早上瞧见山上有几个小孩,他们说是被大师兄你收养的,真的假的?”云星起边坐下边发问道。
“是真的。”韩钟语手按茶壶盖子,给云星起倒了一杯热茶。
听到大师兄承认,云星起仍有些不敢置信,大师兄真的收养了那几个小孩?
“为什么?”
韩钟语闻言轻笑,拿起桌上茶盏喝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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