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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后没多久,师父又走了,翠山上仅余我一人,谈不上寂寞,只是突发奇想,感念师父收养了我们几个,想着把这份心延续下去。”
山上生活平平淡淡,贫穷清苦算不上,因师父每次出行归来,除了专门作收藏用的画卷,路上靠卖画能赚不少钱财。
他们同门几个陆陆续续离去,山上收养几个小孩不成问题。
“长安的月色美吗,你随信来说,你去长安了。”韩钟语兀自问道。
茶叶在瓷杯茶汤中飘浮竖立,透过浮动热气,云星起好像看见了许多影影绰绰的昔日影像。
长安的彻夜笙歌似乎犹在耳畔,临街酒肆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持笔作画,带着水墨江山落在瓦舍舞女绽开的裙摆上。
还有,那间宅院,那轮明月......所有的所有化为心下叹息:“要论月色的话,不及翠山。”
实情太多太长,云星起要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没了要说的想法,而他同门几个向来秉持着你不说我不会逼问的态度。
韩钟语意料之中没有多问,自顾自说道:“家乡的月,自是和他乡不同。”
忽地云星起想起一事:“大师兄,二师姐她是回来了吗?”
昨日他烧得迷迷糊糊,所见所闻皆光怪陆离,朦胧中二师姐和他说过话来着,一时不知是现实是幻境。
韩钟语点头:“对,你二师姐是回来了。”
云星起手中茶盏险些翻倒:“啊?”
“说来凑巧,你前脚刚走,她后脚便回来了。”韩钟语多补了一句。
二师姐出嫁那日的场景蓦地清晰起来。
他记着,依着习俗,充当娘家大舅子身份的大师兄背着二师姐上了轿。
他站在旁侧,牵着三师兄的手盯着轿子,一时不知该干些什么。
迎亲轿子起轿前,门帘被掀开,一个绣有两朵花簇拥在一起的荷包被稳稳当当扔到他怀中。
打开来一看,里面是剥好的各色干果。
二师姐的声音透过门帘传来:“等着怪无聊的,剥了许多干果,渺渺路上拿着吃。”
二师姐丈夫是一个云游商贾,在收购师父画作时与二师姐相识,二师姐嫁与他后,随同一起远走他乡而去。
逢年过节,山上能收到二师姐托人寄来的各式礼品,可不知是山高路远,或是生意上实在脱不开身,自师姐成亲后,两人未再见过面。
云星起摩挲杯沿,问:“那二师姐打算什么时候走?”
二师姐回乡固然是好事,但他明白她不可能会一直待在翠山,得趁二师姐再次离去之前赶着去见一面。
韩钟语眼含笑意瞧他:“不用担心,你二师姐她不走了。”
“为什么?”云星起抬头杏眼圆睁。
“她家郎君将店铺生意搬到垂野镇来了,以后都不走了。”
未等云星起消化完这个消息,门外有环佩叮咚作响,抬眼望去,见来人绛紫长袍,腰间翠绿玉坠随步伐晃动。
云星起不由从椅子上站起身,此人好像是他的三师兄。
自从三师兄那年雄心壮志说要去江湖闯荡离开翠山后,人好似是消失了一般,半份消息也无。
他与三师兄,算算日子,断绝联系已有四五年之久。
数年间会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多得对面人浑身变化巨大,唯有从样貌五官上能辨出几分往日恍然。
玉佩叮咚声愈来愈近,云星起踌躇一阵,喉结上下滚动,试探地轻唤道:“三师兄?”
“诶。”
游来重应得轻快,一个字掉在云星起心头像是打下一颗钉子。
果然是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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