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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探了院子内外无果后,穗儿回到了偏厅,若院中的下人没有说谎,那便说明殿下与书玉并未离开过偏厅,这般想着,她不敢有任何耽误再次仔细检查起了偏厅中的所有异样之处。屋内并无打斗的痕迹,桌面上殿下方才所看之书的书页尚未合起,一旁的凳子被挪离了原位,穗儿蹲下身子顺着地面上轻微的痕迹细细查看,窗外的阳光透过打开的窗子撒进了屋内,软榻边缘一闪而过的光点让她瞬间凝神,快步走近只见一枚小小的玉珠被嵌入在了软榻的边缘。穗儿立刻取下发髻将这颗玉珠撬了出来,碧玉的珠子上沾染了一小块血渍,穗儿的指尖微微颤抖,这是书玉平日里常佩戴的耳坠上的珠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玉珠圆润若非特意为之定然不可能被嵌入进木质的软榻之内,书玉留下这颗珠子定然是想告诉他们些什么,珠子上沾染了血迹,想来当时的情形定然十分紧迫,穗儿握着珠子试图将自己带入到书玉的角色————原本在廊下煮茶的书玉听得厅内似有动静,顾不得手边茶炉立刻起身进屋查看,进屋后尚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在被强制脱离房间的最后一刻书玉拼尽全力拽下耳坠上的珠子嵌入木塌方得以留下这一丝线索。孟陆离回到小院时,穗儿正指挥着护卫们将那张厚重的木塌从中段抬起,很快那个隐藏在木塌下的暗道入口在众人面前展露了出来。“穗儿,怎么回事?”走进厅内瞧着眼前的场景,孟易问道。穗儿应声回头,见是孟陆离与孟易回来了,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她言简意赅地将事情言明后,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孟陆离看了一眼穗儿掌心里那颗沾染了血迹的碧玉珠子,情绪未显,不过立于他身侧的孟易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他家的王爷的怒意。孟易上前查看了一下暗道入口后转头与孟陆离道:“王爷,听着似有风声,此暗道应是通往外面某处。”孟易边说着边取过一旁的烛台点燃,“属下下去看看。”“先去把连远叫回来。”孟陆离吩咐了一声便径自取过孟易手中的烛台弯腰下了暗道。“王爷……”孟易来不及阻止,只得匆匆转头与身后的暗卫低声交待了几句,又与穗儿道了声“在这儿守着”,亦快步追下了暗道。穿过窄长的暗道,尽头处耳畔的风声越发清晰,循着声音孟易很快找到了隐藏在墙壁内的出口,移开厚厚的石板,瞬间的光亮让人下意识皱了眉。暗道的尽头外是一处人迹罕至的树林,孟易弯身检查了一下地上的痕迹后与孟陆离道:“四周的足迹都被刻意清理过,无法辨认出他们去往了哪个方向。”看着眼前这片几条岔路相交的树林,孟陆离素来冷静的眼底出现了一瞬的裂痕。忽而一阵细碎的声响从树林的另一面传来,孟易面色微变右手握上剑柄半挡在了孟陆离身侧,片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薛立走至孟陆离跟前站定,他拱手笑道:“陈公子,好巧,我途径此处闻得有声响便过来瞧瞧,没想着竟是陈公子您在这儿。”薛立身后数名随从候在数步之外并未上前,只是几人的站位恰巧挡住了孟陆离二人的去路,薛立依旧是那副客气的模样,“不知您二位这是在这儿做什么呢?”“这话该我问你们吧。”孟陆离冷笑道,“给我安排的宅子里藏着这么一条不为人知的暗道,如今又绑走了我夫人,你们究竟想要什么?”“陈公子何出此言?”薛立故作惊讶,“我家大人可是真心实意想要早日与您达成合作,方会特意挑了这座最为雅致的宅子邀您与尊夫人入住,您可不能误解我家大人的心意啊。”孟陆离怒极反笑:“眼下我夫人下落不明,又谈何合作。”“此言差矣。”薛立道,“只要尊夫人还在这江阳县中,我家大人身为江阳县的父母官,自当护佑此地百姓平安,您说可对?”闻得薛立此言孟陆离紧握的双手终于松了些许,他道:“只要保证我夫人无恙,你们想要什么都好商量,否则鱼死网破谁都别想脱身。”“这是自然。”该带的话带到薛立拱手告辞,“那我便不打扰陈公子寻人了。”目送薛立一行人离开后,孟易方开口道:“薛正松应该只是急于求粮,想来定不会伤及长公主殿下的。”孟陆离未语,方才的试探中薛立的态度很明确,只为粮不为人,但他现在却不想再冒任何的险了。回到宅子之时,连远也已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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