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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北被陌生的家人接走後,季云酌第一次来找他。
曾经也一同在福利院生活,小北当时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不过当时的小北先是发愁,因为他不知道融入别的家庭後会是怎样的生活,那对夫妻有没有别的孩子,会不会真的对他好,如果觉得他太笨会不会退回来……
小北还说会舍不得在这里生活过的点滴。
“这里有什麽留念的,有一个像样的家不是更好吗?”季云酌淡淡地说,品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但其实心脏的血管早就像拧紧的麻花绳,跳动疼痛,呼吸难窒。
他当然有过不甘心,为什麽被选中的不是他,每个新年的愿望都少不了拥有一个正常的家;他很快又让自己认清——他所谓的正常的拥有父母的家,是指有亲生父母,而不是随便过路的夫妻的生掰硬凑。
他就是这样给自己安慰,然後又默默跟一股气过不去。
洛小北走了,福利院还特意办了一个欢送会,到场的孩子得到同样的安慰,然後切了送别蛋糕。
可唯独一个人没来。
小北踏出福利院前的脚步迈向宿舍,他本来打算擡手敲门,却还是在这一动作前刹住。
他太愚钝了,现在才明白什麽。
算了。他放下手,只是掌心在门面贴了几秒,然後滑落。
之前还发誓一定会回来看看,回来找他玩,但真到有机会的时候,他还是想:改天吧。
季云酌从窗户偷看着外面的动静,福利院的大门难得大敞,一辆黑亮的车子开着门,欢迎着新的家庭成员,他一直在看不远处的动静,直到风把眼睛吹得干涩,视野朦胧。
所幸拉了窗帘,眼不见为净。
以至于洛小北最後一次回头朝那个方向看,是紧闭帘子的一扇普通窗,融于夜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和那个比他大两岁的白毛小哥哥续缘了,结果一个突然的信息发过来:明天有空吗?我去找你。
小北当晚脑子里直想着,前辈是不是要和好了!前辈来找我玩了!
但是坏消息,他明天有课。
季云酌:可以翻墙吗?我变成精神体後。
是可以的,正好他下午也有自由活动课。
只是刚见面时谁都没先说话,小北只是将他领到了一个较偏僻的树荫下,一阵沉默,两人就看着操场草地的同学打闹。
原来这就是福利院以外的学校啊,季云酌想,明明也没什麽大的不同,明明他也在X先生安排的中学上课,可就是感觉不一样。
是因为心里的那点羡慕嫉妒吗?
“在这里生活得怎麽样?”他转头问洛小北。
明显是将人吓了一跳,小北好一会儿才接收信号:“挺好的。”
为什麽会有点心虚,前辈只是在问话,是因为怕让他知道自己生活得太好而让他不平衡,还是怕一不小心将语调扬成暗戳戳的炫耀?
季云酌没别的话了,他不过是因为又想到X不会再回来而难过,想像以往一样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找朋友解闷,也不需要长篇大论的开导,只是一起待着,一起去吃个饭散个步都可以,可眼下……这麽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谈天论地了吗?
洛小北偷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人,他觉得前辈长高了许多,还比记忆中的眉眼更明朗,虽然比他年纪小,但洛小北还是想说:他长大了。
“你下一节上什麽课?”正观察的时候,季云酌忽然又转向他,从前辈的眼神中,好像他本人也没预料到在一直被偷看。
“数学……”
好像这两句开场白就足以撬开话匣,季云酌跟他讲了从福利院逃出後的生活,他说那个先生虽然走了,但给他安排了最近的学校和留下不菲的资金,而且他长到现在,照顾自己完全不是问题。
“那你呢,新家有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吗?”话後季云酌问他。
洛小北双腿并拢,并将两手盖在膝盖,看了看前辈邀请他回答的面容,说:“那个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和一只小狗,他们对我很好,告诉我不要拘束,有什麽需要的只管说。”
“那就行。”季云酌说,仿佛是把自己的小弟托付了给靠谱的人。
“我还……叫了一次他们爸妈。”洛小北说得很小声,他很快就後悔了。
“很棒啊,”季云酌摸了摸他的头,“他们对你这麽好,听到你对他们的新称呼肯定也很高兴,多麽一举两得。”
他还以为前辈会训斥,不过,为什麽会觉得前辈要训斥他,一时也已想不出答案。
只有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季云酌又变成狮子猫翻墙出去,後来洛小北才发觉後悔,明明几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有好多话要说,可怎麽没留下太多记忆点。
此刻春日下午,阳光透过新叶筛下来,在草坡上投下碎金似的斑。
他还站在台阶上,指尖还残留着风带着花粉拂过的轻痒,刚才分明和日思夜想的人并排休闲,衣角扫过的窸窣还在耳畔,可具体说了什麽,面容是怎样的,都像被一层薄雾裹住了。
好像团了一节课的棉絮,风一吹,那些模糊的片段便跟着散了,只剩满阶阳光,空落落的。
上课铃响,洛小北赶时间回了教室,猫猫沿着墙头走,这个视角又俯瞰了校园的面貌,跳下墙随即恢复人形。
分明是解闷来的,可什麽都没说,还觉得心脏轻浮,可流走的也不是悲伤。
今日过後,他还要继续找,哪怕只是个纸面信息呢,哪怕……他们有了新家庭呢,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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