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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醒来时是晚上。
他虽心情低落,却早就过了要因此生病或半死不活的阶段。他混乱又消沉,可他也开始习惯了。
那天晚饭时,照旧是他独自吃,伏地魔陪他。
尽管食不知味,德拉科还是做出平常的样子向口中送东西,他吃得比平日更慢,想要借此掩饰自己吃得很少这一事实。
“没胃口就别勉强了,”伏地魔说,“半夜饿了再吃。”
德拉科放下刀叉。
“你想说些什麽吗?”
他摇头。
“你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吗?”伏地魔问,“今天我杀了人,是我不对,起因是他们要对我不利,但更深的原因是我发起战争,他们来杀我有完全正当的理由,我的反击算不得是反击,更像是屠杀,是吧?”
德拉科没说话。
“我们从没谈论过这些——为什麽?”
德拉科擡头看了他一眼,又望着桌布,答道:“因为我爱你,还能因为什麽?”
“但我们中间显然有隔阂。”
“你知道隔阂是什麽。我劝不住你,也不想指责你。那是你要做的事,你不会因为任何人丶任何事改变目标,我很清楚。”
“而你不认同,”伏地魔说,“你对此不满。”
我甚至没有资格说不满,德拉科想。
“我希望你说些什麽,”伏地魔说,“我们不能总避着这件事不谈。”
“我认为你做的事不对——就是这样,我还能说什麽?”德拉科轻声笑道,尽管这句话完全没有可笑之处,“我为此恐惧,为此不满,甚至愤恨,有关战争的一切都让我不适,让我痛苦,我不想见到战火也不想见到死人。别人越苦,我就越觉得我有罪——你能明白吗?”
伏地魔沉默片刻。
“我能想象出你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又缓慢,似乎还有一分不确定,“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
德拉科的身体贴到椅背上。所以他们还谈论这些做什麽?
“我很抱歉,对于你在精神和躯体上遭受的一切,我——”
“汤姆,”德拉科唤道,“不要说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示弱。他不想谈论他们的分歧,也不想让汤姆道歉。分歧让他痛苦,道歉让他立刻就心软了。他带着一种矛盾的感觉匆忙终止了话题。
他不想谈,伏地魔就没有再说下去。他们默然片刻,室内的烛火明亮地燃烧着,房中落着暖洋洋的金色。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拿出一枚戒指,递给德拉科。
看到那戒指的第一眼,德拉科只觉得这是个魔法物件。他接过来直接戴到了无名指上仔细打量。显然戒指是魔法的産物,德拉科能感觉到魔法的流动。上面镶嵌着一枚红色宝石,里面有什麽在沉淀着流动,血红的,又暗又浓。戒指圈是古旧的金色。
德拉科知道最近伏地魔一直在做什麽东西,但并未过问。
“这就是你最近在忙着做的东西。”德拉科擡起手仔细打量。
“你喜欢吗?”伏地魔问。
“我可以喜欢。”德拉科答道。他向来挑剔,又爱摆架子,而且和汤姆开开玩笑也无关紧要。
说罢,他要把戒指拿下来,却发现戒指一动不动,固定在他的无名指上。
他早该想到了。
德拉科擡眼向伏地魔看。
“所以,我会戴着这东西直到死?”
“或许,”伏地魔说,“但更好的消息是,你不会死。”
德拉科惊讶了两秒钟,立即明白那话中的意思。
他望着伏地魔,然後目光胡乱在四周瞟着。桌上有匕首,是他生病之前做的,他最近刚刚拿出这件东西摆弄,总是随身带着。
德拉科忽然拿起匕首向自己的胸口扎去——为什麽不?汤姆又不会骗他,怕什麽?
几个小时前他刚刚踏进屠场丶那一幕的冲击到现在也未散去,他为什麽不能任性一下?
汤姆从不骗他。
转瞬间刀尖就扎破皮肤,但匕首扎入身体的部分极少,只碰坏一层皮肉就再戳不进去了。
血水向下淌着。
伏地魔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一种灭顶的镇压感骤然降临。德拉科被震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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