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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第一次见到他接近狂怒的表情,也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伏地魔真正的怒火。
伏地魔的魔杖指过来,迅速为他治疗伤口。
在强大的镇压感之下,德拉科几乎无法喘气。许久後,他如溺水的人一般呛了一下丶咳嗽起来,然後才再度正常呼吸。他胸口上的伤已经止了血,但留了一截很短的疤痕。
他无意识地丶短暂地触碰死亡,却根本无法接近。
他无法死去了。
德拉科被这事实惊吓。
能免于意外和伤害带来的死亡当然很好,能免于自戕当然很好,可他感觉自己少了什麽,他被剥夺了寻死的权力。而现在全世界都被战争的阴影笼罩,人人自危,在死亡的威慑下小心翼翼,他却又一次被赋予了特权。
他不能傲慢地说他不想要特权,但德拉科知道他得到的太多了。他背叛了世界,背叛了每一个与自己一样有着血肉之躯的人。他是唯一被赦免的那个,他是千万人中唯一不必受苦的那个。
“拿下去。”他说。
“做不到。”伏地魔回答。
“你把一切都从我身上夺走了——连寻死的权力也不给我。”
“那不是权力。”
“有时人是生不如死的。”德拉科吐出这句话,擡眼向伏地魔望去。
“你不会遭遇那样的境况。”
“我会——你明知道我会!为了你我已经在受苦了!”
他忽然失态,叫嚷起来,内心又知道自己的发脾气完全没有个正确理由:为什麽要发脾气?因为他免于受到伤害?因为他可以一直无忧无虑地活下去?因为有人爱他胜过一切丶费心费力做出这枚戒指给他?
他总是以为自己见到了极限,他总是以为自己经历了最极端的状况,然後下一次,他走进更混乱的情况中。
他已经无法再混乱丶再痛苦下去了。他不会死,但他会疯。
在爱中疯掉,在极度的欢喜丶苦痛与不明所以中疯掉。
他再也不知道他是谁了。
德拉科看着戒指,血红的石头像在淌血。
不久前那些死去的傲罗。他们的血流淌过来,沾上他的脚。那时他竟还觉得血水脏污。
没有什麽比他更污浊。
“你不能这样,”德拉科轻声说,声音太低,伏地魔甚至听得断断续续,“你不能……这样……控制我的一切。”
“你知道这不是事实。我一直在最大程度地让你自由。还是说,你就那麽渴望死亡?我以为你已经过了那个阶段。”
“我不知道……”德拉科抓着头发。
总是有新的阶段,新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在无病呻吟。世人在死亡的恐惧中,他却恐惧自己无法死去。
就好像他连恐惧和混乱的情绪都不配有。
他怎麽能痛苦呢?他是这世上最无忧无虑的人,他拥有一切,他的每个愿望都会被满足。
他混乱地想着,甚至眼睛花了,看不清东西。不是眼泪,他没有眼泪,他只想理清头绪,想知道自己应该是什麽感觉。
许久後,他再度擡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了,因为他。因为他。
他给了自己一切,也夺走了一切。
他改变了一切,也毁灭了一切。
这是爱吗?
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因为爱吗?
可他不明白爱,他连自己都不明白。
德拉科注视着他,胸口被什麽堵着,他不自觉地喘着粗气,似乎窒息。
“你想说什麽?”伏地魔问。
“我不知道。”
德拉科依旧望着他,眼中只有困惑。
深渊。无穷无尽,永远坠落下去,只有风相伴,无法结束,无法粉身碎骨,永远不会触碰到地面。
无穷无尽的黑暗。
可这应该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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