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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笑起来。
他很难发出声音,只低低地笑着。
爱情的狂喜让他战栗,让他恐惧,却也带来从未有过的痛苦。
“你还要什麽呢?”伏地魔问。那语气竟然不是苛责,他只是真的在询问德拉科的需求,“我应该给你什麽?”
“我不知道。”
德拉科虚弱地笑,他什麽都不明白,什麽都不确定,也什麽都不知道。
他们对视着。
房间太大,角落有窗没关,微风吹来,烛火摇晃。
爱情让人痛苦,而他太年轻,负担不起。
伏地魔一直在看他。德拉科无法应对他的目光。
就在德拉科以为他们的谈话会无疾而终时,伏地魔忽然倾身向前,拿走了桌上的匕首。
向胸口捅了下去。
匕首如捅破一张纸似的插进伏地魔的胸膛,然後轻易地下滑,分开了胸口的皮肉。
伏地魔扔掉匕首,以双手拨开血肉,仿佛只是拨开一层衣服。
太快了。
一瞬间,德拉科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他看见血,看见血淋淋的器官,还有什麽?血管?组织?骨头?
他骤然意识到,那颗跳动的器官是心脏。
“不!”德拉科猛然起身,身体撞上椅子後退了一步,疯癫地嘶吼着,“不——”
那颗心在跳动。血肉模糊,鲜血源源不断从那里流下。
骨头挡着心脏。肋骨保护着心脏。像监狱的栅栏,一条一条,囚禁了心脏。
伏地魔冷静地向他望着。过于冷静,像个死人,像他已经死了。可实际上他带着怒意,他怒火中烧又精疲力竭。他终于遭遇了挫折——多麽可笑,不为永生,不为战争,不为统治也不为力量,就只为一个男孩,一个疯狂地丶贪婪地丶不计後果地爱着他的男孩。德拉科爱他,然後为爱痛苦,为爱後悔,又死又活。他也跟着被折磨,死了一次又一次。
他是正确的,他永远是正确的,爱如此令人烦躁,他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什麽折磨。
“你要看我的心吗,德拉科?”伏地魔问,“把我的心给你?”
他看着德拉科,男孩仿佛正在死去。
“那就给你,”他说,“但你要自己来拿。”
他不撒谎。如果这能让德拉科满意,如果德拉科要把心脏从他身体里扯出去,那就让他扯出去。
没了心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死——大约不会,但也好不到哪去。他已将魔法推向了无人能及的高度,但从没想过这种永生的魔法是否会支撑一副没有心脏的躯壳。
可最坏的,也不过是再度变成被索命咒反弹之後那样,不人不鬼,只剩残破的灵魂。可就算是这样,也好过他此刻遭受的折磨。
不要赞颂爱,不要夸大爱。爱是谎言也是酷刑,是折磨,是骗局,是不怀好意。
好与不好,他都走到这步了。
他不惧怕任何事。这一刻,死亡也不足为惧。
什麽都好。
什麽都好。只要你要,你就能得到。
他早就失去了恐惧。而在德拉科之後,那恐惧回来了一点,他不喜欢男孩会以任何方式离开他的事实,更不愿设想他的死亡。
现在,恐惧又消失了。他看着德拉科,等待着他的任何反应,接受他的任何反应。
德拉科尖叫着扑过来,踉跄着,桌子被歪斜地掀到一旁。在极度的震惊与恐惧中,德拉科失去了语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喷涌着。
他扑到伏地魔身前,去握他鲜血淋漓的双手,想让他松开。
“不……”德拉科乞求着,但只能做出嘴型,根本发不出声音。
德拉科大哭不止,却像是哑了,只能发出一丁点怪异的响动。
“不要……快放开……”
他涕泪横流,发出极低的丶沙哑的气音,他要伏地魔松开手,不要再继续打开着皮肉丶让心脏暴露在外面。
“你看到了?”伏地魔平静地问。
德拉科用力点头,像个患病的人那样。他的脸庞从未如此恐惧,也从未如此扭曲,他面对自己的死亡那时倒是云淡风轻。
“但这不够。”
伏地魔抓着德拉科的手,让他的手伸进胸膛,去碰心脏,去抓心脏,让他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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