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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仲冬
我在寨子里待久了,逐渐发现霍有秦对其他人往往比较严肃,大多不茍言笑,的确很有铁面将军的威严,有时他处理犯错的人甚至冷血,我没少帮别人求情,缓和两方的关系并解决问题,以至于大家都待我越来越和气了。
所以我准备组建女子军队的事情,都没什麽人阻拦,有些兄弟还出钱又出力帮助我的军队。而我为了得到更好的配合,就请霍有秦将支依从袁家召回来了,我把灵佩和支依当做了左右手,封她俩做了队伍里的副将和参将,我们先在男人们的军队里参加基础操练丶战术操练丶保持纪律等累积经验,再开始一起训练寨子里肯参军的女兵。
我日以继夜练兵的时候,霍有秦间或携着霍家军出去办事,我时常为心爱的男人送行,帮他理理发髻,拂一拂戎装,嘱咐他平安归来。他走前也摸摸我的脸颊,攥紧我的双手,便习惯地轻吻一下我的额头。
我偶尔加入他们的队伍增加实战经验,霍有秦就教了我更多的作战方法。霍家精兵四处活动扰敌,学霍去病打匈奴那样长途出击,学南宋岳飞的连结河朔战法,他们还大多抢了军资打完就跑,逃得谨慎,给清军和为富不仁者添了不少麻烦,敌人们很头痛打不到他们。
有一次霍家军出去多日没回来,我心神不宁,总担忧他们,忙完就成日待在霍有秦的房间里等他回来,我们往常偶尔分房睡,大多时候住一起,在两个院子里换着住。
日薄西山之际,我从睡梦中醒来,听到外面有过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心下喜悦,他们定是回来了,我出去果然见到了凯旋的霍家精兵,他们这次原来是抢了清军的大量粮食回来,简直是大丰收。
有位副总兵说,清军要去攻□□的明郑和其他反清的军队,咱们就抄後方劫了他们的军饷回来。然後这批军粮留了一大部分在寨里,另一部分输送给了与霍家联盟的反清势力。
我没见到霍有秦,作为副将之一的随凤说将军推门进来看见我累得睡着了,他怕打扰我,就去了我以前的院子里歇息了。这有点怪异,因为霍有秦每次回来处理完事情,都迫不及待地来见我,就算我在午睡,他也会搂搂抱抱地吻醒我,有时候甚至会按耐不住地放纵一把,将我伺候得软绵无力。
我安安静静地来到以前常住的院子里,霍有秦正睡在房间里面微微打鼾,看来已是疲惫不堪,我便轻手轻脚地躺在了他的旁边,默默地注视他。他深邃的睡颜犹如沉静的寒玉潭水,那眉间微蹙,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眼尾也跟着眉毛往上翘,他的鼻梁挺直不厚重,润泽的嘴唇较薄,这男人英朗的五官清清冷冷,浑身的轮廓好似有种疏离感。
我撑着脑袋细看霍有秦的模样,不禁伸手抚摸上他疲倦的面容,指尖一点点地反复游走在他的脸上,这几日,我心里空落落的那块地方,也跟着慢慢被充实了。
霍有秦知道是我来了,他便把我的手掌实实在在按抚到了其脸上,朦朦胧胧中暗昧地亲了几口我手心的纹路,他说荤话道:“夫人,为夫最近累坏了,伺候不了你,等我睡一觉再满足你,保证许你餍足……”
我耳根子发热地打霍有秦,他与我玩闹几下,忽然顿住了身体,好似在缓解什麽。我左看右看终于发现了霍有秦不对劲的地方,他肩膀那里受伤了,貌似伤得不轻,他嘴里偶尔也深呼吸一下,长长吐气时微微一颤。
我试图扒开霍有秦的衣服看伤口,他还调笑道:“你今天这麽急不可耐吗?难得啊,为夫这就安抚你。”
霍有秦插科打诨不让我查看他的伤口,又没个正经地对我亲来摸去,我皱眉扯开他的衣襟一看,他肩膀好像被人用利器重重砍了一下,虽然伤处包扎好了,也看得出来已皮开肉绽,周围红肿又渗着血。
我执起油灯去观察霍有秦的伤口,嘱咐他最近注意点伤势。近日,我随军医学了点儿皮毛的医术,多学点东西总派得上用场。
霍有秦微微颔首,劝我不必担心,这点伤算什麽,他身上比这还厉害的旧伤都有,不一样熬过来了吗?
我扶霍有秦重新躺下,就避开其伤口帮他按按身上放松,他享受着闭目养神。
屋子里就算点了油灯和蜡烛依旧很灰暗,我说什麽时候能有很亮的东西照明屋子就好了,把晚上的屋子照得跟白天一样。
霍有秦浅笑道:“你倒是会想,我再叫人多给你弄点儿烛笼和油灯来,摆满一屋子,那也能亮些。”
“以後说不定就有了我所想的亮物呢,好多进步的事都是想出来的。”我说,“别把灯火摆满屋子了,小心走水。”
霍有秦眉头蓦地又皱了起来,他叹息道:“是棠,我伤口隐隐作痛,有根筋跳得疼,一扯一扯的,该如何止痛呢?”
“你不是说不算什麽吗?再缓几天就好了。”我心疼地宽慰霍有秦,轻拍他那透着薄汗的後背,佯装吹他的伤口,“军医没给你敷止痛的药草吗?那我等会儿给你上点儿麻药,我现在去弄草药,刚好跟军医学到换药包扎,正好练练手……”
霍有秦扯住了我的衣裳,嗓音低沉含笑道:“那你好歹帮我洗个澡,再重新上药,否则我身上不干不净黏黏糊糊的比较难受,也影响伤势。”
我看霍有秦就是想我帮他洗澡,才装模作样地喊疼。我在大水桶里倒好温水,帮他褪去了所有衣物,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就跨入了水桶中,吩咐我把他每个地方都洗干净,哪一处都不能忽略。他养伤不得好好享受一下夫人的伺候吗?
我叫他有些地方自己洗,我可不要碰那种地方。
霍有秦那欠揍玩意儿偏拉着我的手去帮他洗下半身,我僵硬得仿佛被野物咬了一样,用力地挣扎想缩回手。下一瞬,他居然顺势将我拽入了水桶里,再把我的湿衣服都扒掉丢出了桶外,玩世不恭地叫我跟他一起洗澡好了,我虽然羞得不得了,可是事已至此,也勉强与他泡个热水澡了。
我瞧他这臭土匪的身手如此利落,不像是伤口痛的样子,就说各洗各的,我也想泡个澡休息一下。
霍有秦不同意,他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他肩膀那边不方便,不好搓洗另半边身上。大不了他也帮我搓个澡,我再帮帮他。然後他就拿帕子在我身上擦来擦去,我起先害臊地半捂身子避着他,他不怀好意地将我逐渐困在了角落里。
霍有秦圈在我腰上的手慢慢收紧,我索性先大方地坐在他的身上,伸手解开了他的束发,他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清俊且慵懒多了。我手臂穿过他的脖颈扶着水桶边沿,另只手继续浇水帮他洗头,我上身压得他不禁仰头,方便为他洗那头乌黑的长发。
他握在我腰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便继续仰头紧紧地注视我,他的目光很灼热,吃味儿地问我给袁清山这样洗过头吗?
我说,这样倒是头一回……
他粗热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情不自禁将我往他的怀里按得更紧了,说他很是欢喜我帮他如此洗头。
我往前望着霍有秦的长发揉洗,俩人呼吸温热,我专心洗头没太注意,自己的唇角就若有若无地擦过他那细腻的额头,彼此呼吸凝滞。他轻笑说想保留这一刻的美好,便将渗着汗珠的额头往上稍微擡了擡,实实在在触到了我的嘴唇,一副渴求我亲吻他的模样。
那是我们头一回洗鸳鸯浴,我汗涔涔帮霍有秦洗完了头,他总也没脸没皮地调戏我,我捂住他的嘴,他就以一贯暧昧的态度吻着轻咬我的手心,接着他将双手撑在我的肩膀和腰部,对我落下密密麻麻地亲吻,他慢慢地吻向我的喉结和下颚,紧跟着舔舐我的耳垂……令我沉沦至他为我设下的陷阱里,不断地堕落了下去。
我们发烫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肌肤上,氛围充满了情欲,霍有秦将我困住行了鱼水之欢,我怕弄到他的伤口,就由着他胡来了,不过在水里感觉很涩,也尽量去享受这场孟浪的欢愉了。
当我和霍有秦沐浴更衣後,我用曼陀罗和乌头等药粉调成糊状,小心翼翼地敷在了他的伤口及肿起的周围,慢条斯理重新帮他包扎肩膀,我用纱布把伤处包得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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