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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烧烤店的烟火气裹着孜然和牛油香,撞进十月的晚风里。玻璃门被推开时,带着操场草屑味的喧闹涌进来,八班班里人勾肩搭背挤着坐,校服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汗湿的额发下全是雀跃——运动会从倒数冲到第二,李淮洲的三千米金牌是头功,这份欢喜足够让所有人把晚自习抛在脑後,围着烤盘抢串丶碰杯,闹得热气腾腾。
李淮洲被季简成按在靠墙卡座,刚坐稳,冰镇可乐的水珠就滴在运动短裤上,凉得他缩了缩腿。“必须喝这个!”季简成把啤酒“砰”地砸在桌上,标签皱成一团,“庆祝洲哥拿第一,也庆祝咱们甩了倒数的帽子”周围立刻起哄,男生们互相倒酒,泡沫溢出杯口,在油乎乎的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谢默坐在他旁边,校服外套叠在膝盖上,白T恤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淡青的血管。面前的橙汁没开封,他指尖搭在杯壁上,没凑起哄的热闹,只偏头看了眼李淮洲的啤酒,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又很快松开,转而盯着烤盘里滋滋冒油的五花肉,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走
“少喝点,会不舒服”
李淮洲正跟沈栖唐碰杯,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侧头时,刚好撞进谢默垂落的眼睫——长而密,在暖黄灯光下投出细碎阴影,像草稿纸上的铅笔印。他心里软了下,把举到嘴边的啤酒放回去,指尖蹭过冰凉瓶身:“就……一点点”可季简成已经把酒杯凑到他嘴边,“来嘛洲哥!意思意思!你可是大功臣”冰凉液体滑过喉咙时带着微苦,李淮洲皱眉的瞬间,看见谢默悄悄把橙汁往他这边推了推,杯底蹭过桌面,发出不大的响声
喧闹渐渐翻涌。有人抢烤串时油星溅到校服上也不在意,有人举着手机拍视频喊“明年冲第一”,女生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天。李淮洲被灌了好几杯,脸颊发烫,视线开始发虚,周围的声音像隔了层水,周围的喧闹声热烈,唯独谢默的动静清晰:悄悄把焦脆的鸡翅夹进他碗里,咳嗽时递来纸巾,季简成再要倒酒时,不动声色把他的杯子往旁边挪,指尖蹭过他手背,凉得他心里一颤
临近散场时已经十点多了
“再来啊!”季简成喝得满脸通红,眼神都直了,举着酒瓶要往李淮洲杯里倒,却被谢默伸手拦住。谢默没看他,眼睛盯着李淮洲发红的耳垂,声音沉了点:“他不喝了”季简成愣了愣,猛地把酒瓶墩在桌上,酒液溅到手背也不管,梗着脖子嚷嚷:“那洲哥,我送你回去啊”他说话打晃,伸手去拽李淮洲的胳膊,却没抓稳,差点一头栽进桌底
“哎哟,简成你这酒量不行啊!”周冶赶紧凑过来,一把架住季简成的胳膊,半拖半拉往旁边带,还打哈哈圆场:“你站都站不稳,再把洲哥拽摔了,让人家学霸送呗”季简成还在挣扎,嘴里嘟囔着“我没醉”“我能送”,却被周冶死死按着肩膀往门口挪,临出门前还回头喊:“洲哥……早点睡啊!谢默你别欺负他!”惹得满屋子笑,谢默却没笑,只是低头帮李淮洲理了理被碰歪的衣领,指尖蹭过他发烫的脖颈,动作轻的像是秋日的晚风划过
——
夜风裹着凉意吹在脸上,李淮洲打了个哆嗦。被谢默扶着站起来时,脚步虚浮得差点撞桌角,谢默伸手护在他的腰窝,把人往身边拉了拉,李淮洲有些不自然,即使喝醉了,但还是有意识的,两个大男人这样抱起来……真的很奇怪,可是头好晕,酒精一直涌上大脑,难受……谢默察觉到他的僵硬,扶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声音放得更轻:“怎麽了?不舒服?”李淮洲摇摇头,把脸往谢默肩膀上埋了埋,含糊道:“没事,走把”
两人没走主干道,拐进了窄巷。巷子里没路灯,只有两侧酒吧的霓虹招牌透进来,红的丶紫的光晃在地上,像泼了一地碎玻璃。李淮洲的脚步越来越沉,不是因为醉,是离巷子深处的“霓虹”越来越近——二楼最里面那间带小窗的房间,是他的“家”,也是见不得光的牢笼。谢默扶着他,能感觉到他攥着自己袖口的手在发抖,指节泛白,像在怕什麽,却没多问,只把他往身边又带了带,弯腰将校服外套围在他的腰上,盖住露出来的大腿
“快到了……就前面”李淮洲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不易察觉的抗拒。借着霓虹看谢默的侧脸时,他忽然慌了——不想让谢默看见这里,看到他钻进烟酒味房间丶做着恶心事的人。可没等他找借口,已经站在了酒吧门口,卷闸门拉到一半,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混着男人的哄笑丶女人的娇嗔涌出来,像一张网,要把他重新拽回去
“淮洲回来啦?”吧台後的老板擡了擡眼皮,眼神扫过来时,落在李淮洲身上的光带着点黏腻的玩味,再看向谢默时,又飞快地沉了沉——那眼底藏着的不怀好意,像毒蛇吐信,一闪而过。他擦着杯子站起来,脚步慢悠悠地往这边走,手伸过来要接李淮洲:“喝多了吧?我扶你上楼,这是你同学?早点回去吧,我照顾好他”似是刻意的加重了“照顾”两个字
那只手刚要碰到李淮洲的胳膊,谢默突然往旁边挪了半步,不动声色地把李淮洲护在身後。他没擡头看老板,只是垂着眼,指尖扣着李淮洲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声音冷得像巷子里的风
“不用,我送他上去就好。”
老板伸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淡了点,却没再坚持,只是慢悠悠地转了转手里的擦杯布,语气带着点似笑非笑:“也行,那同学你小心点,楼上楼梯陡。”说这话时,眼睛却又往李淮洲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里的威胁,李淮洲再熟悉不过——是在提醒他“别忘记”,别给“恩人”不高兴
李淮洲没敢看老板的眼睛,把脸埋得更低,几乎是被谢默半扶半搀着往楼梯口走。楼梯间没灯,他熟门熟路地摸着扶手往上走,指尖蹭过扶手上黏腻的灰尘,像在走一条刻进骨子里的路——以前每次被老板拽着上楼时,他都想逃,可逃不掉,後来就麻木了,连恐惧都变得迟钝
二楼走廊很窄,弥漫着霉味和酒精混合的气息,每间房门都关着,却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喘息丶哄笑——这些声音曾让他无数个夜晚缩在被子里发抖,从最开始的挣扎丶哭喊,到後来的沉默丶麻木,他早就学会了堵上耳朵丶关上心,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李淮洲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钥匙时,手指抖得厉害,钥匙串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却怎麽都插不进锁孔——不是醉得没力气,是谢默的呼吸落在後颈,让他想起那些被老板按在墙上的夜晚,身体本能地抗拒。
“没事的……是我”
谢默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没碰他的手,只是微微俯身,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点霓虹光,看着他手里的钥匙。李淮洲的後背绷得像块石头,能感觉到谢默的肩膀离自己很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这味道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像一束掉进泥沼的光,让他既想抓住,又怕弄脏。“咔嗒”一声,钥匙终于插进锁孔
推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霓虹偶尔晃进来,能看清里面寒酸的摆设:一张挺大的双人床,是屋子里最好的陈设,掉了漆的衣柜,窗边小桌上摆着半瓶矿泉水——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谢默扶着他走进来,刚要摸开关,却被李淮洲猛地按住手:“别……别开灯。”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些颤抖“就这样……挺好的。”
谢默的手顿在开关旁,没再动。房间里很静,只有外面的音乐声隐约飘进来,还有两人的呼吸声,一快一慢地撞在一起。李淮洲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却又被谢默掐着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又轻轻放到床上——酒精的後劲涌上来,可更多的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起母亲走时自己才六岁,母亲哭喊声透过薄薄的门板,穿进耳膜,刺得发疼;想起父亲喝醉了就打他,把输钱的火气全撒在他身上;想起饿晕在路边时,以为被老板“救”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却没想到是跳进了另一个深渊;想起无数个夜晚,在这间小房间里清洗身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陌生又恶心
“没事的”谢默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轻轻抚过李淮洲的耳朵,却像一道震天响的雷,打破了房子里并不算安静的环境。他擡起头,借着霓虹光看见谢默蹲在面前,眼睛里满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唯独没有嫌弃,没有来自曾经那些客人充满欲望的眼睛。李淮洲张了张嘴,想编个谎话,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任由眼泪掉下来,砸在膝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谢默……我难受”李淮洲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谢默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小心翼翼地蹭过那道疤痕,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他。李淮洲想缩回手,却被谢默攥得很紧——不是强迫,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没事的,我在”谢默的声音有点抖,却字字清晰
“你没有错”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不是你的错”。李淮洲愣了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靠在谢默怀里,肩膀剧烈颤抖,把所有的委屈丶恐惧丶麻木,都借着酒劲哭了出来。谢默轻轻拍着他的背,没说话
外面的音乐还在响,霓虹依旧晃眼,可这间小房间里,却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温度。李淮洲哭累了,靠在谢默怀里慢慢睡着。谢默抱着他站起来,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他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确认李淮洲睡得安稳,才轻轻带上门。下楼时,特意看了眼吧台後的老板,眼神里带着冰冷的警告,没说一句话,转身走进了巷口的夜色里。房间里,李淮洲翻了个身,嘴角微微上扬——梦里,他又看到了终点线前那个张开双臂的白色身影,听到了那句
“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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