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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真的没事了
李淮洲是被後颈的暖意烫醒的。
不是酒吧里常年盘踞的丶混着酒精与烟草的冷硬气息,是带着点干燥的丶裹着体温的暖。有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颈处,动作放得极轻。混沌的脑子还没转过弯,只觉得这触感太熟悉,熟悉到让他下意识想躲。过去五年里,温举之的触碰永远带着黏腻的恶意,指甲会掐进他的皮肉里,留下青紫色的印子;可这双手不一样,掌心干燥,指尖甚至有点凉,裹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清清爽爽的,能压下所有翻涌的恶心。
“别……”他含糊地哼了一声,挣扎着要推开。後背刚离开那人的胸膛,就被轻轻揽了回去,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安稳。紧接着,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低低的,像浸了温水:“别动,刚喂了药,再睡会儿。”
这声音像根细针,轻轻扎进李淮洲混沌的意识里。他想睁眼,眼皮却重得擡不起来,只能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额头上是退烧贴,一杯温水递到了他嘴边,带着点微苦的药片滑进喉咙,药味很淡,可他还是皱了眉,鼻尖萦绕的薄荷味却更清晰了。是谢默常用的那款洗衣液味道
“谢默……”他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那人的动作顿了顿,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後背,像哄受惊的小孩似的:“嗯,我在。”
李淮洲的心猛地一揪。是梦吧?他想。谢默明明早就走了,周老师都在办公室里收到他的退学申请了。他怎麽会在这里?一定是自己烧糊涂了,才会做这麽荒唐的梦。可这怀抱太暖,薄荷味太真,连拍他後背的节奏,都一模一样
委屈突然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他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哭了,这段时间没少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可这一刻,在这个“梦”里,在这熟悉的气息里,他却控制不住地红了眼。他往那人怀里缩了缩,脸埋进对方的衣领里,闷闷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像小猫受了伤似的哼唧:“谢默……他好恶心……我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我洗了好多遍,还是洗不掉……”
他没说“温举之”,可那人好像什麽都知道。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指尖蹭过他眼角时,甚至带着点慌,连声音都软了几分:“我知道,我知道的……没事的宝宝”李淮洲哭得更凶了,把脸埋得更深,鼻尖抵着那人的锁骨,闻着那股清冽的薄荷味,像抓住了溺水时的救命稻草。哭着哭着,药效上来了,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眼前的人影渐渐变成了一团暖光,最後只记得那人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了句“照顾好自己,我明天就真的走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斜斜地挂在西边,金色的光透过窗户。李淮洲坐起来,头还有点昏,却比早上清醒多了。他摸了摸额头,不烫了,甚至有点凉,退烧贴还粘在脑门上,蹭得皮肤有点痒。
视线扫过茶几,他愣了愣——上面放着一盒拆开的退烧贴,旁边摆着几板药,有感冒药,有消炎药,甚至还有一瓶碘伏,瓶身上贴着张便签,字迹清瘦,是他看了三年的笔锋:“涂在淤青上,少碰水”便签旁边,还放着一跟雪梨牛奶味的棒棒糖,透明的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光,李淮洲拿起那颗糖,指尖有点抖。突然想起什麽,猛地抓过放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屏幕亮起,跳出好几条消息,最上面是季简成发来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多:“我靠沈哥都跟我说了!你没事吧?这麽大的事你咋不跟我说!我他妈真想不到姓温的是那种人!你放心,这都不是你的错,你还是我最好的兄弟!”後面跟着一长串骂温举之的话,脏字连篇,标点符号都带着火气
再往下翻,是季简成半小时前发的:“早上去找你,见你发烧了,桌子上堆着药,就给你喂了点,你醒了给我回个消息,别他妈又玩消失”
李淮洲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季简成?那梦里的薄荷味是怎麽回事?季简成从来不用薄荷味的洗衣液,他总说那味道“像牙膏”,闻着难受;他又往下翻,看到了沈栖唐的消息:“警察说你没接电话,下午三点让你去趟警局,还要补充那几年的情况”
他指尖悬着,没回消息,只是盯着那颗棒棒糖发呆。糖纸在手里被捏得发皱,边缘的塑料硌得指尖有点疼“是你吗?”他低声问,声音轻得像要飘走。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外的风吹过巷口。他把棒棒糖拆开放进嘴里,雪梨混杂着牛奶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没压下心里的涩——可能真的是他烧糊涂了,才会把季简成当成谢默,才会做那样的梦。毕竟季简成早上来喂过药,或许是他记错了味道
他回了季简成一句“我没事,谢了”,又给沈栖唐发“知道了”然後把手机扔回沙发上,重新躺了下去。沙发还残留着一点暖意,他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掉了块漆的吊灯,心里空落落的。原来真的是梦啊。他想。谢默早就走了,去了遥远的巴黎,怎麽会回来呢?大概是自己太想他了,才会连梦里都盼着他来,盼着有人能抱着他,说一句“没事了”。
雪梨的味道还在舌尖,清清凉凉的,却让他鼻子一酸。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像刚才在梦里那样,轻轻蹭了蹭
接下来的日子,李淮洲几乎都在警局和律师事务所之间跑。温举之刚开始死不承认,对着警察拍桌子,唾沫星子溅在审讯室的桌子上,说李淮洲是“恩将仇报”,还拿出以前给李淮洲交学费的转账记录,打印得整整齐齐,想证明自己是“好心收留孤儿”。可李淮洲身上的伤还没消,腰侧的抓痕丶锁骨处的淤青,都还清晰可见;警察又从酒吧的储物间里搜出了温举之威胁他拍的照片——是陈述偷偷指的路,那天警察来的时候,陈述趁温举之不注意,拉着一个年轻警察的衣角,小声说“他把照片锁在最里面的铁盒子里,钥匙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
证据摆到温举之面前时,他的脸色瞬间白了,手指捏着桌沿,指节泛白,却还是嘴硬,说照片是“闹着玩拍的,小孩子不懂事”。让李淮洲觉得奇怪的是,这场官司比他想象中顺利太多。他本来没什麽钱,是沈栖唐帮他找了个收费很低的律师,说是“认识的朋友,靠谱”。可没想到这个律师格外厉害,说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不仅把温举之的辩解一一驳回,还顺藤摸瓜找到了酒吧里另外两个被强迫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被温举之威胁过,不敢说话,律师却不知用了什麽办法,让他们愿意出来作证。
开庭那天,李淮洲站在原告席上,他看着温举之在被告席上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没了以前的嚣张气焰,脸色灰败得像张废纸。
律师替他念出那五年的经历时,他没哭,只是盯着法庭里的窗户,外面的阳光很好,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地板上,像他醒来那天的太阳。最後法官宣判,温举之判处有期徒刑八年七个月。听到判决结果时,李淮洲没什麽感觉,只是觉得心里那块压了五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轻得像能飞起来。
走出法院时,沈栖唐递给他一瓶冰可乐,说:“结束了,以後就真的没事了”李淮洲接过可乐,指尖碰到冰凉的瓶身,点了点头,没说话,处理完温举之的事,李淮洲去了学校。他不是去上课,是去办退学。教学楼里很安静,正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他走到班主任周屿的办公室门口,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敲了敲门。
周屿看到他时,先是愣了愣,然後叹了口气,把他拉到办公室里,顺手关上了门,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你怎麽也跟着瞎闹?谢默走了就走了,他有他的路,你怎麽还想不开要退学?这都快高考了,你高二进步多大啊,再坚持几个月,就能考上好大学了,你怎麽这麽傻?”
周屿以为他是因为谢默退学,毕竟当初谢默走的时候,消沉了好一阵子,李淮洲双手插在兜里,低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退学申请,纸上的字迹有点歪——是他昨天晚上在酒吧的台灯下写的,手还在抖,总写不好横画。“不是因为他,周姐,”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麽,“你知道我的情况,温举之进监狱了,我现在……上不了学了。”
周屿看着他,眼神从恨铁不成钢变成了惋惜。她拿起退学申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手指在“退学原因”那栏的空白处摩挲着,最後还是叹了口气:“真的不能再试试吗?你是个很聪明的学生,老师真的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学校可以帮你申请助学金,学费不用你操心;你要是住得不方便,也可以住在学校宿舍,和季简成一起,他也能照顾你……”
“抱歉,周姐,”李淮洲打断她,擡起头,眼底没什麽情绪,像蒙了一层雾,“我真的想好了”
周屿没再劝他,只是默默地在退学申请上签了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在为这段没完成的学业惋惜。李淮洲接过申请,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还是很安静,他走得很慢,路过以前和谢默一起坐过的教室时,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那个靠窗的位置空着,桌子上积了点灰,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像谢默从来没坐过一样。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四月中旬了。天气渐渐暖了起来,巷口的常青树长出了新叶,绿油油的,风一吹,沙沙作响。李淮洲沿着马路慢慢走,手里捏着那张退学申请,纸边被他捏得发皱,有点扎手,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四月十九日。晚上,李淮洲坐房间,翻着一本旧日历——是去年的,谢默留在酒吧的,他一直没扔。日历的四月二十日那页,用中性笔轻轻圈了个圈,旁边写着小字:“谢大少爷的生日”是李淮洲圈出来的
他是去年偶然知道的,他凑过去问“你给我过了生日,那你的呢”,谢默温柔的冲他笑说“要自己猜猜吗”後来他才知道,四月二十日是谢默的生日,也是谷雨。他当时还偷偷记了下来,想给谢默准备个礼物,可还没等生日到,谢默就走了
李淮洲把日历放在腿上,看着四月二十日那页的圈圈,手指轻轻摸了摸。明天就是谢默的生日了,可惜,他好像还没给谢默过过生日呢。他甚至不知道谢默在巴黎过得好不好,不过他不喜欢蛋糕,不知道会吃什麽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日历上,把那两个小字映得很清晰。李淮洲抱着膝盖,坐在月光里,心里有点空,却又有点踏实,至少,他还记得谢默的生日,还记得这个属于谢默的丶带着薄荷味的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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